段爷爷的如意算盘在心里打得噼啪作响,然而段辞那家小破公司硬是被他玩得风生水起,一点要倒闭的征兆都没有。
股票还嗖嗖的往上涨。
段爷爷觉得自己想找个继承人好难孙子长大了,就不太听话。不能把握住他的经济命脉,更难让他听话了。
害。
在这里等我,我自己进去。
保姆车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停在酒吧门口。
时卿戴上鸭舌帽和口罩,干脆利落的下车,把想要跟着下来的唐风瞪回保姆车里。
哎——小祖宗你怎么能自己去呢!
唐风还想叫住她,时卿走得更快了。
她怎么不能自己去?
就要自己去!
她的男人当然要亲自接!
…
时卿进去的时候,酒吧里的音乐吵得震天响。
段辞坐的地方周围没多少人,似乎是被刻意吩咐过,附近只有一个男服务生在旁边看着他。
时卿朝他走过去,被那位男服务生礼貌地拦住:这位小姐,你不能
段辞。
时卿站在一米远的距离外,叫他一声。
段辞迷糊间,听到她的声音,轻眯住黑眸,撑着下颌转脸望过来。他不太耐烦的拧住眉,嘟囔着嘴,冷声问:你谁啊?我要我老婆来接我,她怎么还不来,她属蜗牛的吗?
段辞撇撇嘴:是我,爬都爬到她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