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辞被她气得快心肌梗塞,又不敢跟时卿吵,只好咬牙哼哼:你就关心我的脸?
时卿回答得理所当然:这不是关心你明天能不能见人?
这话该死的熟悉!
她说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没有理由反驳!
段辞话噎,闹小男孩脾气:我不管,你回来接我。
他现在一个人大半夜站在街边,就很凄惨!哪有他这么凄惨的新郎官!
让他刚才上车,他不上!留他一个人又哭唧唧,这就是口是心非的男人吗!
时卿沉默两秒,让特助掉头回去接他:等着。
段辞:哼——
那辆黑色宝马重新停在他面前,段辞二话不说拉开车门钻进车内,看都没看时卿一眼,扭头看向窗外。
在时卿开口前,他凶巴巴的说:我没看你就不算见面,没有不吉利。别想跟我离婚,门都没有!
时卿默默地瞅他一眼,你还信这个?
我当然信科学。
段辞想转头,意识到又忍住。
段辞注视着车窗里倒映着的身影,她与外面驶去的金色流光交融在一起,遥遥的像是他的神明。
可是与你有关的话,偶尔让我相信天时地利人和的迷信,又有什么不可以吗?
段辞的睫毛垂下来,喃喃的出声,接着说:只是想相信你会一直跟我在一起,不行吗?
很难适应这样卑微失落的他。
时卿刚想安慰他,段辞又开始犯他的狗毛病:做我老婆真好啊,每天能看帅哥,还能花帅哥的钱,帅哥还听话。啧——神仙伴侣,天仙配!
莫不是有什么大病?
怎么这么爱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