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认识李延时之前,在她的认知里一直是这样的。
更何况那些爱情,说到底不都是人编的吗。
“就是现实里”闻声打的酒嗝还带着果香,“出轨、劈腿、变冷淡”
闻声不是悲观,她只是单纯的感知不到,所以对“很爱很爱”这件事儿理解得很模糊。
文童作为一个没谈过恋爱,对爱情还有无限憧憬的少女,回答得很快。
“会有的啊,”她仰头望着天,声音突然变轻,“总会有那种人,爱一个人很久很久。”
闻声也仰头:“是吗?”
李延时到的时候,马路边就这么蹲着两个石化了的雕像。
他没有立即过去,而是隔了十几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文童身边的人穿了到膝盖的牛仔短裤和没有任何花纹的白t,两侧的头发挂在耳后,抱着腿和身边的文童一起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看起来很温和,又有点呆。
文童手机响了下,她摇晃着站起来,走到一边接电话。
与此同时,闻声身后的店门开了一下,走出来一个年轻的男人。
那男人看起来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穿了黑t和工装裤,脖子上挂了很细的一根银链子。
乖张中带一点斯文。
他走到闻声身边,弯腰跟她说了句什么。
也不知道闻声是听见还是没听见,总之视线从那远不见边的天,移到了那男人的脸上。
再接着不动了,支着下巴定定地看着他。
李延时轻“啧”一声,抬步走了过去。
临走到旁边,听到那男人举着手机在试图跟闻声交换微信。
李延时把男人手上闻声的手机抽走,丢回蹲着的人怀里,接着拉过那青年的手腕,用他手机上的摄像头扫了下自己的二维码。
“你加她不如加我。”李延时拇指在屏幕上划了两下,直接点了通过。
会调酒的桌游店老板被李延时这操作弄得一懵,下意识开口问道:“你是”
李延时提了下裤腿,在闻声旁边像痞子一样蹲下来:“她监护人。”
青年看了看两人格外出色的外貌,试探着问了句:“哥哥?”
李延时点头,领了这称谓,捡了闻声的手机检查有没有加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嘴上扯到:“爸妈说了,三十之前恋爱,腿给她打断。”
“”
那青年瞥了下安安静静蹲在一旁的闻声,觉得这姑娘有点可怜,家教太严。
年轻的老板转身,推门回到店里,文童正巧打完电话回来。
“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回去了。”文童指指身后的店,“她们说再开个剧本杀。”
李延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