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霄摇摇头表示‘不生气。’
两边不得罪,有错揽自己身上。
身边香螺看到苏长安这样,笑着说道:“小姐,陛下都差人说了不会来了,您若是困了,就早些休息吧。”
诗词这事儿,肯定难不倒苏长安。
太傅,苏子沐,荀旷三人齐齐作揖离开。
但是从之前开始,兴庆宫里就因为太后弄了那么多花,还有香水什么的,说是想着冬天看蝴蝶之类的。
不过苏长安其实也挺奇怪,毕竟前两天刚下完雨,天气也不干,怎么会平白无故走火,而且能把人烧成那副样子,代表肯定烧了很久,这么久火能不弄灭了?而且大活人,住的都是小房子,也可以跑出来的。
苏长安皱了下眉头问道:“那你们三个这几日去鸿胪寺学礼仪,累吗?”
香螺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说话,虽然都习惯了自家小姐这样总是胡说八道的。
苏长安摇摇头:“那倒不是。”
月色穿帘风入竹。
香螺看到这个名字,然后疑惑的看向苏长安。
但是你真的有没有错,所有人眼里看得清楚。
苏长安摇摇头:“跟这事儿没关系,我琢磨着应该是生我气了,毕竟今天我没主动亲她,咱们这位陛下啊小心眼儿,我少抱一下,少亲一下,都在小本本上记着呢。”
苏长安无奈:“进来就是了,第一天认识我?”
苏长安打了个喷嚏后,看着天上的月亮。
太奶教了他几手剑法,说是用刀也可以使用出全力。
香螺疑惑看着苏长安。
但也无奈,毕竟是意外。
但是就在陆才这才走了进来,走到大厅前边的时候。
夏凤翔开口:“盐税的事儿,你亲自从赵玉琅手上接银子,若是朕猜得没错,太傅应该会全部交出来,但是杨国福,鄢景卿,赵玉琅舍不得这么一大笔钱,到时候盯着点儿。而且按照鄢景卿的习惯,怕是会在南边修堤坝的事儿上做文章弄钱,他要多少给多少,记下来就行。”
苏长安看着脸红的香螺笑了一下后说道:“螺儿,想不想看看其他话本。”
不过陆才一身风尘仆仆的,身上那光鲜的绿色袍子瞧着沾了不少土在身上。
李九郎作揖,心里边已经展开了一张宏图。
但这事儿不是现在的他能想的,所以也懒得去想。
父皇,母后,对不起,我还是要杀了她才行。
说到最后,朝着夏凤翔深深作揖。
说完那番话后,荀旷叹了口气,紧接着说道:“陛下,臣觉得应当是因为科考在即,学子们的精神以及心境难免受到影响,数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科考,难免会让学子们心中想着走走路子,学子犯错是我等先生的错,臣回去后会开导俞央,欧阳文华等人,故而臣认为,学子们这般走了歪路,是臣的错,还请陛下怪罪。”
但是苏长安也没义务帮着太后去查这些,何况太后宫里好像也没个表态什么的,所以苏长安也没去多想这些。
太傅不动:“陛下不定罪,臣不敢起身。”
样子很惨,菱花被吓着了。
原本从绫绮阁到御膳房不需要路过兴庆宫的。
天波易谢,寸时难留。
菱花就是其中之一。
自己老师可算是不用着急上火了!
所以也就百无聊赖的在练完今天的字后,等着陆才过来看看。
“陆公公。”
不怪宫人们没见识,要怪就怪太后娘娘没文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