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三三两两,住在国子监内的学子们,自然是朝着宿舍走去。
那些住各自家中的便朝着外边走去。
柳轩等人就住在国子监宿舍内,而且因为晏殊关系,所以众人都是愿意留下来帮忙整理讲堂的。
不过当下
众人看着被男男女女团团围住,有些手足无措的李子玉,柳三白开口说道:“子玉今夜,可是一夜成名啊。想必,连陛下都知道了其名字了。”
魏子健闻言,笑了一下后说道:“呦呦呦,咱们的相思郎柳三白说这话呢,今夜之后,怕不是你是痴情郎的名声也会传遍京城了吧。而且等过几日放榜,若是高中了,皇后娘娘都要给你做媒人呢。”
这话一出,一边的柳轩,晏殊两人纷纷笑了起来。
柳三白想要说什么,但还是算了无奈摇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柳轩看着李子玉,叹了口气说道:“子玉,也是忍耐了很久啊,有那样一个舅舅。”
晏殊弯腰将水果那些放入大托盘内后说道:“但今日过后,子玉心境也能拨开云雾见月明了。”
柳轩长叹口气,点点头。
然后就打算转身帮着将矮桌整理好,可是突然看到不远处,水云先生搀扶着今夜喝醉了的姬疏影先生离开不说,更怒斥着一边的荀司业,再次叹了口气:“当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啊。你说咱们司业,咋就不能跟姬先生终成眷属呢。”
柳三白愣了一下,回头看过去说道:“一直有传闻说,荀司业以前也有深爱的女子,可是那女子后来死了,从那时开始,荀司业便变成了如今整日衣冠不整玩世不恭,只爱美食美酒美人的样子。”
说罢,看向晏殊问道:“晏殊,你是荀司业学生,你知道吗?”
晏殊愣了一下,但不愿意跟自己朋友说谎,于是点点头:“我知道,听祭酒大人提起过一些,不过并不是全过程,所以我也不好多说出来,免得有误会。”
闻言,柳轩等人也不追问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魏子健看着荀司业背影说道:“娘娘今夜说,不可做负心人,更说多少进京赶考学子家中,皆有女子等候,更赋诗‘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哎司业大人,恐怕可以做这首诗词中的那男子吧。”
几人闻言,无奈叹口气。
不过柳三白马上说道:“说这些做什么,世间那般多的事情,多少能顺其心意,皇后娘娘都说了,世间万事不如意者一二。所以不聊这个不聊这个,怪伤悲的。而且今夜晏殊的风头可也不小啊。祭酒大人让作诗词,愣是给写出了一首让众人称赞不已的诗词,那什么来着,对了。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好家伙,就等着今夜出风头,好让那些女子们记住你是不是。”
晏殊闻言,立马摇头:“三白莫要取笑我了,这首诗词之前子健看到过我做出来,今天祭酒大人突然就让作诗词,我才诵出的。”
魏子健马上摇头:“别提我,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得了陛下赏赐,还拿到了姚老夫子最是珍贵的那把扇子,该请客喽。”
听到魏子健的话,柳轩立马说道:“嗯,是该请客了,让子玉跟晏殊一起请,不对。还有三白,你们三人一起邀请我们吃顿好的了啊。你们三人,今夜可是出尽了风头,可怜我跟子健了。”
柳三白想说什么,但看着柳轩还有魏子健两人,无奈摇头。
就在他们不远处。
牧序怀里抱着坐垫,看着晏殊等人嬉笑,皱起眉头:“不好好做事儿,就知道闲聊!成何体统!”
姚老夫子就在牧序身边,当听到他说这话,马上瞪了过去。
看到姚老夫子眼神,牧序立马乐呵呵笑嘻嘻:“说说他们而已,而且元载啊,我多少也是祭酒,你这样有点儿对我不尊重啊。怎么说我也是你上级不是。”
姚老夫子依旧没好脸:“堂堂祭酒差点儿没请到皇后娘娘,让如此多的人今夜白来是不是!堂堂祭酒”
当姚元载说到这儿,牧序立马说道:“我的,我的,别说了别说了,哎。你这个性格啊,所以老师当年对我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