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过一直忙,也没得空弄这些,可心里边苏长安一直记着,想着打完仗,一切事儿都消停了,就找了国子监的先生们一起弄弄这事儿。
而当下之所以计算这些铺子的事情。
也是苏长安今天出去溜达的目的,看看蓟州城内生意的事情。
有件事儿,苏长安与杜预一拍即合,那就是让生意人多纳税,种田老农那边减少赋税。
燕地这边百姓免几年赋税。
但来往商人却还是要依法纳税,这也是为什么杜预支持商人们做生意原因。
苏长安今天出去溜达,一来是看看铺面赚钱的事情,再来也是看看消费力度那些。
大概算一下后,也好在与杜预之后商量先前给他那些要推行的该改革就改革,该发展就发展的事情。
毕竟,了解清楚这些,好方便招商投标嘛。
算的东西也不多,总不过是将几家头部店铺流水大概算算。
算好后,苏长安看着上面的数字,事实上有些不尽人意,但也不急,生意嘛,慢慢倒腾,许多事儿不能急。
举一反三,看着数字,苏长安简单写了些自己的想法后,就让如玉拿着送去杜大人那边。
而苏长安自己伸了个懒腰,低头看去,就看到两双可怜巴巴眼睛望着自己。
只见猫猫与赊月两个人,在桌子那边伸出半个头,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看着自己,水汪汪的,眼瞧着就像是要哭了一样。
看着这俩人,苏长安无奈了下:“都还给你们!行了吧。”
两人一下子变了脸。
苏长安看着俩人样子,无奈摇头,然后说道:“走了,去找杨前辈她们。”
今天在外边买了许多吃的。
苏长安单独弄了一份是留给媳妇儿的,回来的时候就让人送了过去。
而其余的酒跟吃的,杨花颜跟哭月拿着去找老天师他们了。
苏长安说忙完就过去。
依旧是那处院子,依旧是席地而坐,菜肴芬香扑鼻,酒香沁人心脾。
只是与那日不同,今日的晚辈更多一些,诸如罗竹风坐在角落,罗竹风算是洒脱不羁了,可眼下一脸紧张不敢动,更不敢多看一眼,实在是今日在场前辈好几位全是传说中存在,她生怕自己多做一件事儿,便会做错了这事儿惹恼了这些前辈。
柳絮儿的三名弟子也在这边,相比较罗竹风三人倒是略微自在一些,可也是因为师父在旁边。
当看到苏长安的时候,众人纷纷站起身行礼,固然相处下来,对于这位皇后娘娘,许多人已经格外熟络,但该有的礼还是要有的。
哪怕众人是江湖人,也是同样的道理。
苏长安回了礼,柳荒舞马上开口:“陛下下午来了趟,说是赫连楚才要来了?”
苏长安看向柳荒舞点了点头,对于谈判的事情,他回来的时候,如玉简单跟他说了一些,所以苏长安知道。
柳荒舞皱眉:“赫连勃勃的弟弟,也是个止境,不过走的是邪道,杀了许多人入的止境。老王,你门下弟子应该跟他交过手?”
药仙谷几位如今老祖之一的王尝草点头:“是福禄那孩子,不过虽然是邪功入的止境,但实力极强。”
王尝草拿起酒碗:“那邪功出自以前的黄泉宗,杀多少人有多少力量,这次谈判,我打扮打扮,娘娘给我安排个小兵位置?以防赫连楚才使用下作手段,我那徒弟福禄说这赫连楚才很擅用毒。”
听到用毒这个词儿,那边的猫猫眼睛一亮。
老天师笑骂道:“就伱那张老脸还小兵?也不照照镜子。”
王尝草看向老天师,倒也不留情:“就你年轻!”
老天师闻言,立马嗤笑道:“你瞧,还急眼了!”
王尝草看都不去看老天师,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不搭理就好。
老天师笑了几下后,拿起了酒杯朝着王尝草示意。
王尝草拿起酒杯。
二人一饮而尽。
随后老天师说道:“这个赫连楚才如何,我倒是不清楚,但赫连家那个赫连达达,我却是清楚知道为人手段,当年我那栖迟兄弟千里追杀赫连勃勃父亲,最后将其人头带回昆吾宗,给昆吾宗那位老前辈以及宗内许多弟子门人报仇后,赫连达达出现了,一直想要杀了我那个栖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