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按下阅-<读8读8>-到发信人的姓名,王仲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却原来是范唯唯发来的,‘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正在忙?看到短信,速回消息!’
赶情是自已白紧张了半天。
‘完事了,你拍了完戏了?’不接电话的真正原因当然不能说,好在躲人也可以算是事儿,王仲明编好短信发了出去。
‘是呀。现在已经在回北京的上啦,估计再过两个小时就到了。晚上来我家,我给你看我拍的风景照片。’没过一分钟,短信回了过来。
‘好呀,几点?”没能陪范唯唯去坝上拍戏已经让对方很失望了,如果连拍的风景照都不去看,恐怕就不是失望,而是生不生气的问题了。
“六点吧,带点儿好吃的,太累了,我不想做饭。”
“小助理呢?不是一直她做饭吗?’
“人家也是爹妈的心肝宝贝,好几天没回家了,我放她一天假。”
“哦,那你想吃什么呢?”
“随便你啦。”
“好吧。晚上见。”
发完短信,王仲明又头疼起来——偷偷溜出棋胜楼时因为怕被怀疑所以没有拿背包,而他的钱包就是放在背包里边,那时觉得反正暂时也用不到钱,拿不拿无所谓,但现在情况变了,等会要去范唯唯那里,而且还要给她带饭,没钱,谁卖给自已呢?
还有,在所有指示性语句中,就属‘随便’这一条最让人头痛,从来没有一道菜的名字叫做随便,也就是说选任何一种都是对,选任何一种也都是错,所以看起来给的条件很宽松,自由度很大,实则却是一道无形而且随意大小的金箍,让人无所适从。
怎么办呢?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办,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钱包拿到手,男子汉大丈夫,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为今之计,只有去碰碰运气了——但愿廖井丹已经等不急走了。
就这样,王仲明又回到了棋胜楼,怕廖井丹还在,他不敢直接回办公室,正在楼梯口犹豫时,却见张海涛从楼上走了下来,眼前顿时一亮,心里有了主意。
“海涛,过来一下儿。”他向张海涛招手道。
“怎么在这儿呆着,有事儿吗?”张海涛走了过来,奇怪地问道。
“呵,是有事儿。你是回办公室吗?”王仲明笑笑问道。
“是呀。”张海涛点头。
“正好,你进去以后,帮我把我的包拿出来好吗?”王仲明拜托道。
“呃为什么不自已拿?里边是有不敢见的人吗?”张海涛脑子转的不慢,见王仲明站在楼梯口,说话声音也是有意压低,似是不愿被人听见,事情便猜到了七八分。
“呵,知道就好,总之,要是有人问你为什么我自已不来拿包,你就说我正在楼上和陈总谈事情,ok?”否认没有必要,王仲明叮嘱道。
“呵,知道了,我办事,你放心。”只是拿个包,顺带手的事儿,张海涛笑着应道,随后向办公室走去。
希望一切顺利——缩回身,躲在墙角从办公室看不到的地方,王仲明暗自祈祷着。
张海涛推门进到办公室,眼光一扫,正看到廖井丹向自已看来,面容姣好,肤白如玉,神情冷艳,气质高雅,“哇噻,正点!王老师怕见的该不会就是这个女人吧?嗯大概是惹得桃花债脱不了身吧?唉,自已怎么就碰不到这种烦恼呢?”
“呃怎么,有人?”见了面总要打招呼,张海涛笑着向金钰莹和陈见雪问道。
“是呀,廖小姐,找王老师的。”陈见雪介绍道。
“噢,廖小姐呀,你好,我叫张海涛,王老师的同事。”张海涛向廖井丹打着招呼。
“谁问你啦?!自作多情。”没等廖井丹回答,陈见雪先就不满地叫道,她大概看见张海涛望碰向廖井丹的目光格外发亮,心里不舒服吧?
“呃”张海涛被噎得非常尴尬,心说,食色性也,见到漂亮女人不看上两眼,那还是男人吗?管自已管得这么严,却又死不承认和自已是男女朋友关系,这不是坑人吗?
不过这话也就只能在心里说说,讲出来,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