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一女子之身,心性本就不如男子,听了些蠢话便被吓的要跑,这哪有一分身为国君的魄力!”
此言一出,帐内诸将中有两人脸色一变,其余人等却面色不改。
金肇就是那面色未曾有变化的人,他依旧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金建仁说完这句,脸色骤然变冷,他看向了那两名脸色苍白的将领,沉声道:
“金泰,金远,你们兄弟两个,觉得我说的对吗?”
金泰低着头,小声说:“陛下她。。。。她做出如此决定,想必也是深思过后才。。。。。”
听着他的话,金建仁脸色愈发阴沉起来。
正此时,一旁的金远撞了下金泰的胳膊,突然笑道:
“哎,老弟,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大将军自入沙场以来,未尝败绩,手底下都是货真价实的战功,那可不是虚的,有此大将,陛下却盲听他人之言,还未和叛军决一胜负,便先怯了!”
“想来是陛下虽为国君,但对这兵家一事却是个门外汉,因而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若按照大将军说的来,叛军怎会除不掉!”
说到这,他朝着金建仁拱拱手,接着道:“将军,舍弟年纪尚轻,看事不通透,还望将军不要怪罪。”
金泰这时已经被哥哥的几句话点醒,他结结巴巴的跟着开口:
“是是是,我。。。。我想的确实有些。。。。。。”
他的话再次被打断,只听金建仁沉声道:
“诸位,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咱们从小玩到大,也一同上过战场,那也是有过命的交情!”
说罢,他环视众人。
众将连连点头,坐在地上的金肇这时也站起身来附和道:
“将军说的是,不管将军如何决定,我等必定从之!”
金建仁嘴角一咧,但声音却愈发低沉下来:
“叛军作乱,大乾一片乱相!”
“皇朝自建立以来,虽饱经战乱,但还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状况。”
他双眼渐眯,接着道:
“叛军凶猛,一路杀来,也不知多少无辜之人葬身于他们手中,可叹当今圣上以女子之身执政朝纲,心性软弱。”
“说起来,当初若是就将逆贼扼杀在京师,也不会有今日之事。”
话说到这里,众将面色一紧。
金建仁的声音愈发冷了起来:
“正因为她优柔寡断,让逆贼去了北凉,如今他带着叛军竟快要杀到金陵了!”
“先帝们在位时,大乾也有叛乱,但试问又有哪一次闹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