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就支撑着已经到末端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走了,没走几步,她的身体就软了下去。
“小心。”二字还未出口,一片银色的身影飞速闪过,接住了那即将倒地的女人。
他停了片刻似乎是在注视着他怀中的女人,君凉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可是她就是觉得他一定眼里含满了浓浓的可以溺死人的深情。然后,他将她打横抱起,像抱公主一样抱着她往来时的方向回去。她看见他的银色衣衫染满鲜血,看见他的发丝和衣袍在夜风里猎猎飞扬。
君凉一路跟着,她看见他抱着月神鸢运起功力一路疾奔,一直到一座山巅上。
在那山上,他没日没夜的守在那个女人的身边,寸步不离。累了,就抓紧月神鸢的手,然后趴在床头睡去。
她看见那个女人骂他、砸他、不理他,她的心觉得好难过,似无奈又似心疼。
她看见那个女人好起来之后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里用簪子一遍又一遍划着自己的脸,鲜血直流,可那个女人丝毫不觉得痛,只是她的眼里血红一片,那本来黝黑的发色变得银白。
然后那个男人冲了进来,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哪怕她发狂的将簪子狠狠的扎进他的胸膛,他也未曾松开过一丝一毫。
他说:“你不愿做的,我帮你做!”
他说:“鸢鸢,今世我愿倾尽我所有让你成为这世上最让人艳羡的女人!”
她说:“对不起,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他答:“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能不能好好的、开心的活着。答应我,以后无论多难过、多恨,你也要活着,你还没看到那些负过你的人匍匐在你脚下求饶,所以一定要活着,哪怕最后不择手段。”
月神鸢哭了,君凉也哭了。君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只知道她很难受,也很感动,她控制不了泪水的流逝。
电脑修好了,更新开始恢复。我会把这几天欠的慢慢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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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画面一转,来到人潮拥挤的大街,君凉站在原地有些迷茫的看着人们疯狂的往前面跑去,边跑还跟一旁的人大声交流。
“听说鸢王妃偷人将要被处以极刑,我们可一定要去看看。”
“你说那个女人以前那么风光,那么清高,怎么就是个偷人的贱人。”
“亏得我们一直以为她有多圣洁,原来也是个(荡)妇。这不,彦王爷出征她就出去找男人被抓了个正着。”
。。
君凉站在那里不动,可是那些人犹如没看见她一样往那边走去,耳边尽是辱骂恶毒的言语,明明说的就不是她,可是她的心里就是很难过,有一种被全世界都抛弃了的感觉。就连她的血液都涌动着一种遏制不住的疯狂,疯狂到想要杀光这些吐出侮辱言语的人。
跟着到了断头台,她看见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女人被人死死的将四肢绑在一个十字架之上,身上血迹斑斑,头发散乱却依旧不减风华。
她看见那个叫柳晗萧的缓缓的走到月神鸢面前,原本一直低着头的月神鸢立马抬头,血红的双眸里翻滚着滔天的恨意,那恨让人胆颤心惊。
“你不得好死!”低低的咬牙切齿的声音,恨之入骨。
“你忘了现在谁落到谁手上,现在的我可是握着你的生死。”她看见柳晗萧对着月神鸢嚣张的笑,看见他们嘴唇张合,明明很远的距离可是她还是感觉自己听到了。
柳晗萧笑着,召来专门行刑的男人,然后转头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似乎是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君凉转身就想离开,可是那脚就像扎了根一样怎么也不肯挪动半步。
只见那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从她的两条手腕划到腋下,血像溪流一样不停地往下流,转眼衣衫染血,地上鲜血成滩。虽然台上的女人从头至尾都没有发出过丝毫喊痛的声音,但是她却感觉自己手腕上的那两条长疤也在隐隐作痛,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也在不受控制的涌动。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她会因为那个女人的所受而感同身受,她会替她难过,会替她感到不公和愤怒。虽然那个叫月神鸢的女人跟萧含柳拥有一样的样貌,可她十分肯定,萧含柳一定不是她。她,究竟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想要救她,想要将她带走,她就在纵目睽睽之下飞上了断头台,站到了月神鸢面前。她原本以为她们会尖叫、会大喊,可是都没有。他们就好像没看见她一样,还是保持着原来的表情和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