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久幽你在说什么悄悄话?”月神鸢一边抚摸着白白的头顶,一边吃着白白从碟子里喂给她的蜜饯。
“没,没有。”笑着上前,眼神却是凌厉的看着月神鸢怀里的白白。这臭小子狗腿的功夫倒是练得炉火纯青,整日霸占着他未来的娘子,让他这个正牌的夫君情何以堪。
“你这死小子,你不是说想看你舅舅吗,自己去找。”
“娘娘,你跟爹爹好好说说话,我去找舅舅了。”宫久幽这么一说,白白顿时才想起来这件事,挣扎着从月神鸢怀里出来,自己蹦蹦跳跳就走了。
“你们都下去。”宫久幽眼神扫视一圈,眼神定格在月冷身上,随后发话。
鸾凤和暗呈识趣的自己走了,只剩下月冷站立在原地,不动也不言,眼眸直直的望着月神鸢和宫久幽所在方向。
“月冷,你下去!”月神鸢是知道月冷这个死脑筋的,只有他认定的人他才会对她言听计从,否则只要是他自己决定的事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主子。”听到月神鸢唤他,他才有一丝波动的情绪。
“这是命令,给我下去。”宫久幽坐到月神鸢旁边,伸手一捞就将她捞到自己大腿上坐下,手搂着她的腰,很是暧昧。
“是,主子。”听到这句,知道她是同意自己留在她身边了,再不识抬举可能他就再也没机会靠近她了。
 ;。。。 ; ; 第二日,宫久幽一大早就洗漱好带着白白准备奔赴将军府。走到大门口,见到匆匆往回赶的暗呈,想起昨晚的那幕,叫住暗呈,宫久幽嘴角染上几分邪魅。
“暗呈,你说本王跟你好歹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不知有些话当讲不当讲。”
暗呈站定,有些狐疑的盯着自家主子,这样对他说话,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了。当然这话他肯定是不会说的,谁知道他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有什么话,主子请讲。”
“你是不是喜欢鸢鸢身边的侍女鸾凤。”不是疑问,是百分之百的肯定。
“主子有话,不妨直说。”说完,暗呈就有种不好的感觉。
“昨晚,本王本来想去将军府看看你家未来的王妃,不小心撞到鸾凤和另外一个男人眉来眼去,很是可疑。”宫久幽笑得更加邪气,添油加醋就是想逗逗他这个属下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暗呈,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本王都替你不值。你说你心心念念的人跟别人好了,你都还不知道,本王都替你伤心。”说着收起笑容,一脸凝重,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暗呈听了,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更冷了,身上的气息也陡然就变了。怪不得鸾凤这些天对他不理不睬,去找她她转头就跑了,原来是看上别人了,可是他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又怎么能去管她的事情。
“爹爹,是真的吗?”白白眨巴着大眼睛,写满了好奇。
“爹爹亲眼所见,还会骗人不成,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将军府看看。”如果他猜得没错,昨晚那个男人应该是在屠戮玄北山庄时放走的那个月冷。月冷出现在将军府说不定是鸢鸢授意的,既然是鸢鸢的人,他自己出手就不好了。若是暗呈因为鸾凤和他大打出手的话,一方面替自己出了口恶气,一方面又不惹得鸢鸢不高兴,暗呈,为了你家主子的幸福,只能牺牲你了。
“爹爹,那暗呈叔叔岂不是很可怜,媳妇都跟着别人跑了。”白白以一种很是同情的眼神看着暗呈,看着看着暗呈真就以为自己很可怜,于是耸搭着个脑袋有些烦闷。
放开白白的手,宫久幽走上前拍了拍暗呈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着安慰他的话,实则憋笑都快憋得内伤了,而当事人完全不知情,还以为自己的那段爱情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暗呈,兄弟一场,走,本王带你抢人去。”
“还有机会吗?”暗呈嘀咕,有些忧伤。他好几次想对她说出自己的心意,可是她都没有给够他机会转头就走了。
“放心,没机会本王给你制造机会。”
“来,暗呈叔叔,白白教你一个方法。”白白拉着暗呈,示意他蹲下来。
暗呈黑线,一个小屁孩能有什么好方法。
“我小外婆说过,直接把她生米煮成熟饭就可以了。”蹲下身,白白附在他耳边小声说着。说完还觉得自己很聪明,笑得很是得意。
暗呈仔细思考了下,觉得说得不错,于是就这样暗呈被宫久幽和白白连哄带骗骗到了将军府。
 ;。。。 ; ; 当晚,宫久幽趁黑摸到将军府,想给月神鸢一个惊喜。不料还未靠近月神鸢所在的楼阁便被充当护卫的月冷给拦了下来。
宫久幽站在他对面的房顶上,将月神鸢身边人的样子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没发现有这个人的踪迹,有些恼火。
“让开,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月冷还是站着不动,不过眼神倒是在他身上扫了两下。就这两下彻底让宫久幽炸毛了,他堂堂淮湘国的景王何时被人用这种态度无视过。
“不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