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啊!”
“还有什么,一次性说完!”刀疤男恶狠狠的说道,一副想将吃掉的模样,让原本就丑的脸更丑了。
“没有了没有了。”白白面上笑得像朵花,心里却在不停腹诽,丑男人,诅咒你找不到媳妇。
 ;。。。 ; ; 躲在不远处的白白羞红了脸,这两个人也太不知羞耻了吧,大白天的玩亲亲。
白白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身后,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就站在他几步之远。待他注意到不对劲想跑时,被黑衣人抓住了衣领,苦于不能大声呼救只能拼命的晃着双手双脚想脱身。可惜,一个三岁小孩哪是一个成年且身怀武艺的杀手的对手,挣扎半天,徒劳无功,索性就由着他将他拎走。
黑衣人将白白拎到山脚下的树林里,随手往此前驻扎在这里的其他黑衣杀手面前一扔。“大哥,抓到一个小孩。”
为首的男人长得比较粗狂,且从额间到耳际有一道很深的刀疤斜着贯穿整个脸颊,可见此人定是在杀手界混迹多年,不然怎么会落得个如此凶残的样貌。
“你是那两人的儿子?”刀疤男发话,周身杀气不减。
白白一听,眼珠子骨碌碌的直转。眼前这群人估计是来杀他爹爹和娘娘的大坏人,他自己一个人落到他们手里,人单力薄。早知道打死他,他也不要干这种偷偷摸摸跟踪人的事。
“不是!”白白坐在地上,拼命的摇头。他不能承认,说不定承认了他就死了。
“不是?”刀疤男反问,疑惑的看着刚才抓人过来的黑衣人。
“大哥,这小子刚刚在那木屋外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肯定是和他们认识。况且,他一个小孩子,如果不是有人带着怎么可能跑到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来。”刚才的黑衣人连忙解释,生怕自己好不容易立得一功就这么泡汤了。
“叔叔,其实我是迷路了。刚刚我看见他们在那里,有人肯定就有吃的对不对,我跟爹爹上山打猎走丢了,我已经饿了一两天了。”白白焉着脑袋,眼里几颗泪珠不停地在翻腾,好像随时准备掉下来一样,看得几个绕是冷情冷心的大男人也不禁有些心软。“叔叔,你们是来找他们的对不对,我不是故意偷东西的,我很乖很乖的。”
说着,双手高举过头顶,本来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也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
“大哥,看这小孩穿着不凡,哪是猎户所能供养的起的人物,我看,这小孩八成就是那两人的儿子。”先前的黑衣杀手上前,俯视着白白的头顶。
刀疤男伸出手指在头上敲了敲,在思索白白和黑衣人的话哪个更加可信。
“大哥,要不先抓起来放在身边,是不是到时候一试便知。”刀疤男身边一个长相稍微好看那么一点的男人开口,眼里光芒晦暗,周身杀气十足。
“况且,那两人武功高强,我怕我们到时候不敌,若这兔崽子真是他们的儿子,或许可以拿来当做威胁的筹码,逼他们束手就擒。”
白白一听,不淡定了。该死的丑男人居然想拿他去威胁他爹爹和娘娘。不行,她得自己想办法逃走才行。
不过,他的肚子好饿。小外婆曾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填饱肚子再说。
 ;。。。 ; ; 做好一切之后,宫久幽牵着月神鸢的手在梅林中悠闲漫步。
两人彼此相携,在梅林中显得那么惊艳。一身银袍,一身素白,仿若神仙眷侣般惬意。
“鸢鸢,有没有剑?”宫久幽突然停下,转头看进月神鸢眼里。
月神鸢不明就里,松开他的手从手心幻化出那柄名为“忘念”的神剑。曾经她有意将此剑送给宫久幽,可宫久幽却很是明确的拒绝了。
“好剑!”从月神鸢手中接过那柄通体幽蓝的剑,拿在身前扫视了几眼,眼里都是赞叹。“鸢鸢,你为我弹琴可好?”
月神鸢点头,知晓他是想要舞剑,也不多问,祭出古琴“惊月”,一掀衣摆席地而坐,将古琴置于盘起的双腿上。纤长白皙的手指拨动琴弦,气势十足的琴音响起。
宫久幽持剑,在几棵梅树之间挥舞,一招一式气势十足。银白的衣袍随着他的剑势而飞扬,三千墨发在空中飞舞,俊美无俦的脸庞尽是认真的神态。
宫久幽扬起一个魅惑众生的笑意,腾空跃起,手腕一转,持剑一个横扫,剑气狂泻而出,扫过梅花开得正盛的枝头,鲜红的红梅花瓣洋洋洒洒而下,落得月神鸢满身都是花瓣。
月神鸢抬头看着宫久幽笑得那么邪气,嘴角上勾,手指拨动琴弦,却是比方才的悠扬动听多了几分肃杀。音刃脱离琴弦自飞宫久幽而去,宫久幽见势心道不好,一个侧身堪堪躲过,只可惜耳边的发丝生生被音刃削掉一截。
“鸢鸢,你谋杀亲夫!”
“嗯,还没成亲。”收起惊月,站起身,掸了掸掉落身上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