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眼神并不坚定,他分明记得,那个抢了他钱的男人拥着清欢离去的身影。
“到哪儿去找啊,早就和她的奸。夫跑的没影了。你以为她傻得站在那里等你去抓吗?再说,抓住了还不早就进监狱了,还会站在你面前等你问清楚吗?”
“不,不!”严寒大叫起来,“不,即使她骗了我,我也不让她进监狱。不能让她进监狱。我要去找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严寒激动的大喊大叫,头像炸开了一般剧痛。
严新吓得急忙找来医生。
在医生的救治下,严寒昏睡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只字不提清欢这个名字,只是在他妈妈不在跟前时,给他父亲打了一个电话,“不要追究这件事,否则我不会认您这位父亲。”
严寒伤好后,在父亲的安排下,出国深造。
两年后回国,他把事业的重心放在了Q市,而A市的一切产业都有专人为他打理。
经过这么多年,他终于亲手打下了一个商业帝国,现在凭他的能力,足以给任何一个女人一份现世安稳的生活。可是一转身,他却发现,他早已把这个人丢在了最初。
而那个无耻的男人竟然两次在他手中逃脱,几次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过。他要找莫心欢,他要让她立刻承认她当年所犯下的罪行。
如果当初他对他还有一丝怜惜,不忍送她进监狱,但今天他已经失去了不忍的理由。
心欢下班急匆匆赶回家中,只见旦旦一脸忧伤的坐在床上摆弄他的玩具。
“妈妈,坏爸爸又来翻东西来了……”旦旦站起来扑向妈妈。
心欢看着一团乱的屋子,即使旦旦不说她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忽然她的目光被扔在地上的纸盒吸引,她急忙把旦旦放好,扑上前去拿起那个纸盒。
“旦旦,这个纸盒中的项链和戒指呢?”
旦旦睁大眼睛不说话。
“旦旦,那是妈妈的命和一颗心啊。他连这都不放过……”眼泪无声的滑下来。
那条链子是她十八岁时妈妈送给她的。而那枚戒指却是他留给她的唯一的物件。它曾见证了她的初恋,她此生唯一的爱情,她一辈子的念想。
她曾经一直贴身带着,那枚廉价的指环一直在最靠近她心脏的位置停留。每天陪着她咬紧牙关生活下去。
再次遇见他,她不敢承认自己是清欢,她也不愿意承认,那个胆小懦弱虚荣贪图他钱财的清欢。
她决定一辈子鸵鸟下去,彻底做莫心欢,一个与他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馨软温香久不散
馨软温香久不散 “妈妈,你不要再找那个莫心欢的麻烦了,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她不喜欢我的。”
安宇宁为了让母亲不在盯着心欢不放,只得违心的说出这番话。
严新心中冷笑,不喜欢她,怎么找到人家宿舍,抱着人家不放?但严新决定不戳穿他,既然严寒答应帮忙拆散阿宁跟那个女人,那她就不再多操心了。
目前她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既然你不喜欢那个女人,那你跟我去法国,把小优找回来。”
“妈妈……”听到严新的提议,安宇宁再也沉不住气,他提高音量喊道。
“你究竟对人家小优做什么了?把人家吓得出国了?”严新知道,她的小儿子表面乖巧,鬼点子比谁都多。
“妈妈,你不要以为你儿子特别受女孩欢迎,其实我在她们那里很没行情的。也许是人家小优看不上我呢。”安宇宁睁着眼睛说瞎话,心思却不由得转到心欢身上,他在欢欢面前确实没行情。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再去一次法国,一定要把小优带回来。阿宁,你要答应妈妈,只要小优肯回来,你就要同小优交往。”
“好的,母亲大人。”安宇宁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又把严新搂在怀里左摇右晃,好一番讨好。
“哦,万岁!”安宇宁闯进严寒的办公室,边喊边顺势躺在沙发上。
“太后走了,我可以尽情的追求欢欢了。这次我一定要成功。”安宇宁掩饰不住兴奋的心情,手舞足蹈起来。
严寒手拿一本文件,本来正在专心审阅一些报表。见安宇宁得意忘形的样子,一脸无奈。
他什么时候才知道,自己爱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一个骗死他不偿命的女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