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吊针,他俩也敢走开?”
“哎呀!感冒了,一点小病,用不着麻烦人家。”
“唉!”马宏楠长长地吁了口气。
“只听你唉声叹气!只见你愁眉苦脸!咋了?又不高兴。”
马宏楠立即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没咋。”
哼!";她抽了下鼻子,样子可爱极了。
他坐在床头眼盯天花板吸起烟来。
“少抽点好不?她拍了下他并将手放在他的腿上。
“你表姐和她们都回去了?”
“嗯。”
“还来吗?”
“过了十五就来。”
“你一个月没有人家两三天挣的多,后悔吗?”
“后悔你个头!放你的臭屁!”
他笑了。她也笑了。
“哥——”
“哎——想家里人吗?”
“想!”
他抬头看着药水从输液管一滴一滴地往下跌落,突然腼腆起来,不再开口了。
她不断地扑闪着一对大眼,也不再说话。
房间里静的出奇。
“哥——”过了好一阵,她拖长声音叫他。
“哎——”他轻声地应道,嗓音中充满了温情和体贴。
“你咋不说话呢?”她问。
“嘿嘿,我这不正说着。”他的神态完全象个恋爱中的年轻人,与他的实际年龄极不相称。
“嘻嘻,半天不言传,我还以为你哑巴了。”
“药快完了。”他说。
她放声笑了起来,紧接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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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笑!”他低了头。
“没话就算了。还有半瓶子药水,你就说快完了。”她又是一阵咳嗽,气憋得满脸通红。她用没扎针的手抚了抚胸口,接着说:“天黑了,你回去吧!”
“今晚咱俩跳舞去。”他盯着她的眼睛,待她也盯着他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