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
“瑰若。”
“森。”
……
####衣柜
从连家大宅回家之后,洛森为瑰若买了一张大大的公主床,而在接下来一星期的每个早上,瑰若都为洛森穿鞋与袜,因为洛森就是可以乖乖的看着瑰若睡,每晚也一动不动的。瑰若也终于可以安心地躺在床上睡了。
“不如,今晚试一下不用绑着我的手,可以吗?”洛森拿着那已被拉扯成绳子似的丝巾说,“我应该是可以被信任的吧?”
“噫?”瑰若接过丝巾,心里在犹豫,“我把你的手绑得太紧,让你痛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可以信任我,不需要借此丝巾才能相信我,不是吗?”洛森希望她可以快一点进步,他实在太希望她可以正常起来。
“但是……”她才习惯他的存在不久啊,“我仍然在怕……”
“没有,你这星期也没有作恶梦了,不是吗?”洛森急切地想推动她作出更大的尝试,“总得进步嘛!”
“那……”她不太愿意,因为昨晚才作恶梦,只是没有尖叫那么严重,但她不想让他担心。
“来,休息吧!我今天真的倦透了,你也不是吗?听说你们今天排新舞,连续排了八小时啊。”他已拉着她躺下,就像过去的几天一样,只是他的手没有被绑上。
“嗯,是的,今天真是倦死人了,艾特的要求又提高了,真累人!”瑰若合上眼,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尽快好起来,也讨厌自己对洛森的防卫心,再也不想花精神在这事上了。
“那就睡吧。”洛森把床头灯关了,月亮的光取而代之的从窗子照进房来,瑰若竟以高速入睡去了,那轻浅的鼻息在胸怀的起伏节奏间呼出甜甜的味道,他不禁撑起头来把她细看,实在太美了。
“嗨,小猪妈妈这就睡了?”他轻声的问。
“嗯。”她回答,这可能是她对声音的反应,却不是真的知道洛森在说什么。
“你怎么可以说睡就睡的?那么好睡,想不叫你小猪妈也不成了。”他仍然轻声的说,事实上,他才不担心把她吵醒。
“睡公主啊,其实,你真让我痛苦死了,你知道吗?”他猛然转身,把枕头掩住脸,他在心里大叫大嚷,“上帝啊,她是我的女人啊,祢偏不许我碰她,这是什么道理?最要命的是,她就是愈来愈迷人,祢叫我怎么忍?”
他又转过脸去偷看她,低声的问,“你相信我是正人君子了没?”
“嗯。”
“我若再一次向你作出不君子行为,你就会再一次自杀去?”
“嗯。”
“但我们不可以一世都如此相敬如宾地相处下去的,我们仍然要为小森生个妹妹啊,不是吗?”
“嗯。”
“那,你可不可以快点好起来?我真的是忍无可忍了,你知道吗?”
“嗯。”
“你知道我的痛苦了吧?”
“嗯。”
“那么,”他忽然坐起来,很认真地问说,“我可以碰你一下吗?”
“嗯。”
“是你说可以的啊!”他给自己一个干坏事的批准权,大手已落在她的细腰之上,轻轻地滑过她一身的曲线,他立即拉回自己的手,实在怕自己真的会再干出坏事来。
他看着睡美人的容姿,不禁想起在西班牙的那天,他是那么凶猛地攻占她,想起就觉得惭愧,却又极之兴奋。不觉地,两行鼻血竟如激流般喷出。
“老天,我真想死!”他急忙跑去浴室冲冷水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