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举,但始终难免有写小人作怪。毕竟还不是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真的要走?”
“嗯!”李昇坚定地点了点头。
“唉!好吧,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休!”
“好,不醉不休!”
“哈哈哈……”
是夜,犒赏三军,李昇放量豪饮,这一次他的酒量仿佛比以往大了一点,在连干数碗之后竟然还能够保持清醒,面对着外围的獠牙营数汉人将士放声高歌:操吴戈兮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土争先。
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
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
天时封心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忆昔开元宣盛日,天下朋友皆胶漆,当今眼界无穷宽,长刀所向四方来朝……
李昇英武的让卓娜眼前为之一亮,虽然她还听不懂李昇唱得是什么,但李昇这番历经沙场形成的这番睥睨天下的气势让她芳心不住揣动,此前李昇与哥哥玩笑的话语她却是十分认真,在心里她已经将自己看作了李昇的女人:“四方来朝!”
獠牙营的士兵齐声大喝,李昇的这番豪言壮语让他们热血沸腾,自从邢州起他们就跟随着李昇四处征战,李昇在他们心中地地位就有如战神一般:“四方来朝!”
四千从锦州拉来地那数千新兵随之齐声喊道,经过几个月的马背生活。以及上百次杀伐,剩下地人已经成功的从农民转变成战士,从他们锐利的眼神中可以看的出来:“哈哈哈……干!”
数碗下去,一股酒气上涌,李昇终于有点恍惚起来,“安达,来干!”
“干!”
终于。李昇倒了下去,隐约间李昇闻到一阵香气。这是女人的体香,对,绝对没错,这个香味他非常的熟悉,这个女人是谁?平常他总是在有意识的控制着这方面地事情,不是什么装斯文,而是不想影响了精力。难道是火儿阿见自己要走了特地送来给自己乱被窝的?
“唉,不管了,偶尔放纵一下吧!”用力地睁开朦胧的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女子,却仍旧两眼花花,喝道:“过来!”
只见那女子犹豫了一番,最终走了过来:“哈哈哈!”李昇大笑着一把楼过此女,虽然神志不清不过力气却在,温香软玉在怀李昇不由一阵心猿意马。腹内火气再上三分,奔向锦床把宁儿往床上一丢。
“嗯!”顿时一声嘤咛声传来。
李昇此时火气四冒!哪管什么东南西北,脱掉一身累赘,充满爆发力的流线型肌肉裸露在空中,几道长长的刀疤显得格外狰狞。
“啊!”
一声娇呼,对面女人显是为李昇这身健美的躯体所吸引。从未见过如此漂亮健壮的男儿身体她心如鹿撞。
李昇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男人最喜欢看女人被征服的样子,女人的娇呼声让李昇的腹内火气顿时再窜起,差点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
“嘶”的声一把撕开女人的那仅有的一层地衣衫,白玉羊脂般的躯体横卧在李昇的面前,白润丰满的酥胸,堪堪一握的细腰和那微微绒毛的深幽细谷,这一切看地李昇血脉喷张:“吼!”李昇一声恶吼,双手扒开女人的雪白长腿,一只长满老茧的手抚上那酥挺高峰。一只手探向那幽密深谷:“嗯!”一声嘤咛的喘息声从小嘴中微微传出。滴落滴滴唾液而不自觉,那绯红已飞过脸颊覆盖脖颈。房内的羊脂火照的白嫩的躯体绯红,使得女子整个人看起来如堕入粉红云雾般妖娆动人。
李昇的魔手不停的在那细嫩处活动着,女人口中嘤咛声逐渐的变成了呻吟声,李昇再也按捺不住,抬手解开裤带,褪去里裤,抓住女人肥美地臀部一拉,摆正位置,胯下怒龙一展,猛力一送:“喔……哦!”
“嗯哼!”
两人同时发出一阵闷哼,崭新地白羊毛缎上片片落红;心中一片激荡,爽快的感觉如电流般迅速击遍全身,酥麻地让人发疯,狂乱中,一把将女人地娇躯重重摁在羊毛褥上,强壮地铁臂粗暴地扳开宁儿丰满地双腿,雄壮地身躯一下一下重重地压了下来;女人心中一颤,感到自己被狠狠抽空,然后又整个填满,蚀骨地销魂滋味潮水般袭来,再也忍受不住这种销魂的滋味,狂乱呻吟起来……
清晨,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射了进来,李昇只觉两眼发痛,脑袋嗡嗡作响,喉咙干渴的要命,醉酒的后遗症开始全面发作,全身无力,软绵绵不想动弹;蓦然间,他突然觉得入手处一片温腻的感觉,捏了捏还十分有弹性,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了,猛地睁开眼睛,坐立而起,定眼一瞧却是卓娜,不由一惊,检查了环境,发现一切都如想象中的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