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和尚刚跳下,就有更多的奇异毒虫射向高台,射向高台上的月神玉盒,玉盒发着淡淡的晕红,晕红吸引着虫子,虫子被人控制着,被谁?
全戒大师早站在了寺院门口,见八个弟子返回,露出轻松的微笑“这些天辛苦你们了,今夜月神兵法若被人成功抢去,我们就可以在寻佛寺继续逍遥快活,一戒,中的毒没事吧?”
一戒立刻被感激的热泪盈眶,罕见的向他施拜佛家大礼,“弟子没事,多谢师父挂念!”
全戒慈祥的点点头,温柔和蔼的继续说“没事就好,跟我回禅房颂读般若心经吧,加上前天没读完的,还差一万七千四百三十九遍!”
一戒没有溜出眼眶的泪水,终于喷涌而出,直梆梆的倒在寺门的石阶上。
八戒跑向前摸他脉门,突然大惊道“师父,他,他,他死了!你这是谋杀!”
“死了?”全戒面无表情的道“死了更好,后院的黑狗两天没喂东西了,把他扔进狗洞吧!”
“不,我醒了,我去颂经,我刚才只是在玩‘拌死人’的游戏!”一戒在八戒诧异的眼神中,飞一般的冲进寺院,脚下尘烟漫空。
在黑漆漆的密中,马万里盯着眼前矮胖的黑衣蒙面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客?”吊死鬼玩弄着手中的乌金索,摇头解释道“我师弟黑是黑了点,但他立志想成为‘害客’,不是什么黑客啦!”
“难道那些抢月神兵书的毒虫全是他操纵的?”
“没错!全是我驱使的!你见过自己会抢宝物的虫子吗?”黑衣矮胖子擦擦眼角流出的汗水,不屑于马万里的无知。
马万里毫不在意,指着不远处的高台,继续道“虫子不错,确实不错!粗壮肥美,应该够那两只白眉鹰吃的,能把它撑死最好!”
“啊!白眉鹰?漠沙国的鸟人也来了?只有漠沙国的鸟族才有能力驱使白眉鹰,可怜我养的一千只虫子,就要命丧鹰腹吗?不,不会这样,我要和命运作战,我驱虫鬼从不认输!”他看着两只雄鹰肆无忌惮的吞吃着虫子,眼泪就快涌出。
“哦,驱虫鬼说的好,这种不服输的人,正是我们需要的!俗话说:走别人的路,让自己去说吧!啊,好像说反了,不过大概的意思,大家都该明白!”司徒朋扛着大刀,慢悠悠的走来,身旁一左一右是刀谷的巴木图和张莫休,跟在最后面的,还有两百家将,身法轻盈,武功俱是不凡。
万里盟硕果仅存的护法--张阳,不满的说道“司徒大人好像又迟到了!”其中那个“又”字,拉音很长,音调放的很重。
“咳咳,你知道的,这里是风月国的首都啦,塞车(马车)很厉害,能这么快赶来,首先要感谢我的车夫阿狗先生,还要感谢”司徒朋还要解释什么,突然巴木图喊道“快看,虫子被吃光了,白眉鹰叨着月神玉盒飞走了!”
“神哪,救救我吧,一把年纪啦,一只虫子也没有!”驱虫鬼趴在地上,痛苦的缩成一团。
不过万里盟众人都在看鹰嘴里泛着红光的宝物,哪有人理他哭叫。
“咦,白眉鹰飞的好慢好奇怪,好像喝醉酒了,你个鸟人,到底怎么回事?”沙仁安觉查鸟族长脸色不善,处于暴怒边缘,急忙改口,“哦,是鸟族长!”心里却在大喊“说来说去,还不是个鸟人,只不过是个鸟的头头而已,若不是父王有交待,我才懒得理你,这次又从漠沙国调来300弯刀高手,直接去抢不就成了,哪用得着这两只醉鹰!”
鸟人,哦不,是鸟族长用智慧的目光观察着白眉鹰,缓慢而深沉的道“大王子,其实其实我也不清楚,这种情况在下从没见过,可能是它们年纪太大了,眼花体衰的缘故,不要急,呵呵,不要急,它们马上就飞回来了,你看,月神兵书还在它们嘴里衔着哩!”
“它们已围着台子转了两个大圈了,等到天亮也不见得能飞回来,再说别人已经下手,宝落谁家,还很难说!唉,我们藏在这里已有十多天了,再多等一天,我就会疯掉!”沙仁安盯着醉熏熏双鹰,暴燥的瞪着鸟族长。
“大王子,咱们用弓,把它射下来吧!”一个弯刀护卫献计道。
“嗯,好主意,弓箭拿来!”
弯刀护卫忙从怀里掏出一把“丫”字形的玩具弹弓,躬身递给呆滞状的沙仁安,见他不接,又道“哦,我不用大弓好多年,这个,这个是我刚从一个玩童手里抢的,你看行吗?”
盛情难却,沙仁安接过弹弓,紧着一拳把那弯刀护卫打倒在地,然后一阵狂乱的拳打脚踢,对其他护卫叱道“傻站着干嘛!拖出去埋了!”
密林中,血腥味又浓烈几分。
“钟离,你在闻什么?”魔教封长老乐呵呵的盯着醉鹰,随意问道。
“在闻酒呀,咦,刚才来的时候,明明装了一壶好酒,怎么一滴也不见了?哪个王八蛋偷喝的了我的酒,害得我只能闻味解馋!”一个蓬头垢面,衣着糟蹋的家伙,抱着一个葫芦,拼命的吸气。
“这里只有血味,哪有酒闻!嘿嘿,你的记性什么时候能变的好一些,那壶酒不是被你喂鹰了吗,你看,那两只鹰醉乎乎,多有意思!”厉长老指着不远处的高台,打趣的说道。
“浑蛋,我哪用酒喂过鹰,刚才给它们动手术的时候,灌的明明是壶麻醉剂啊!”钟离不可思异的大喊大叫。
“那你的装麻醉剂瓶子呢?”两人一齐问他。
“我找找啊,记起来了,刚才付长老向我借花露水驱蚊,于是我”钟离恍然说道。
“付长老呢?”几人忙问手下的魔教弟子。
魔教弟子指着僵坐在树下的某人,道“付长老好伟大,被上百只蚊子叮咬,硬是一声不吭,我们好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