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涛,飞行代号金币,金币舰载机联队的联队长,红警海军航空兵的顶级王牌飞行员。
从一开始,朱文涛就瞄准了这架零食战斗机,俯冲截击,扣动了攻击的扳机,结果猎物居然能够第一时间避开,他自信整个金币联队,都没有几个人能办到。
不过这也让朱文涛对这架零式战斗机有了更大的兴趣,轻轻那个晃动了一下右手边的操纵杆,这架涂装着一枚金币的入侵者战机,在天空中摆动翻滚了一圈,朝着零式战机追去。
与目前各国的战斗机操作方式不同,红警兵团的战斗机操纵杆都不是在两腿中间,而是在机身驾驶舱的右侧,由右手一只手超控,左手分开,用来操作通讯以及计算机界面。
朱文涛并没有猎杀那些毫无战斗力的俯冲轰炸机和鱼雷轰炸机,而是追着那架零式战斗机而去。
三田岸雄可没有朱文涛那么轻松,虽然第一时间避开了前面的弹幕,但也只是他一个,正在进行编队飞行的其他飞机,很多都毫无防备的一头撞入的弹幕,他看到最少有三十架飞机被击中,大部分的飞机直升机领空爆炸,有些则是直接坠。落海面。
而袭击者的身份,三田岸雄此前完全没有见过,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战斗机,最主要的是,对方战斗机上,根本看不到美国的国旗和标志。
不过三田岸雄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太多,因为一架战斗机已经跟在了他的屁。股后面,他不得不快速的抖动战斗机,做出各种不规则的飞行姿态,防止被瞄准。
而失去了通讯联系,他甚至无法布置空战,只能看着自己一方的战斗机,各自为战,然后看着机群被冲散,零式机群被避开,丢下轰炸机成为了屠杀目标。
几次翻滚躲避,都无法甩开,这让三田岸雄也着急了起来,他看到自己的僚机也在试图摆脱敌人的攻击,显然暂时无法帮到他。
不过虽然着急,但是三田岸雄并不慌乱,在闪避中,他也在不停的寻找反击的机会。
跟在身后的金币并没有匆忙攻击,而是紧咬前面的零式战机,他要寻找一个必杀的击毁,利用追逐,慢慢拉近双方的距离。
不得不说,三田岸雄绝对是名副其实的王牌,在他手中的零式战机,被玩得很花哨,使用如手臂,能够做出很多高难度的动作来。
三田岸雄的军衔和军工,也确实是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在远东战场,有多次击落敌机的经验,也与苏联战机有过多次的较量,被他击落的战斗机,已经超过了十二架。
派出到德国留过学,与德国许多王牌飞行员,也有过较量。
论起飞行空战经验,在日本整个航空兵中,也是属于前三的水平。
零式战机在他的手中,变得如有生命般的灵活,能够将零式战机所有性能全都发挥出来。
然而让他感到十分棘手的是,跟在他身后的那架战斗机,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规避动作,人家都能够紧紧跟上。
无论是机动动作,还是转弯半径,亦或是各种高速脱离,零式战机的优势荡然无存。
三田岸雄并不知道,盯上他的也是王牌,而且人家的战斗机,比零式战机要先进很多,如果不是他的规避难缠,换做一般的日本战斗机飞行员,早就不知道被击落多少次了。
而此刻,在战场上,日本方面的将近两百架舰载机,就剩下不到二十架零式战机在挣扎中。
六十架零式战机,已经有三分之二被击落。
这还不是让三田岸雄着急的,真正让他着急的是,敌人的损失微乎其微,到现在他就看到一架敌人的战斗机被击落。
这是一场双方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不对等的空战,而且占优的一方,还进行了偷袭,并且成功干扰了无线电通讯。
使得日本舰载机之间,全都无法失去了联络,只能各自为战。
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击落一架入侵者战斗机,已经算是极其不容易了。
没有了僚机的掩护,三田岸雄始终无法摆脱后面的追踪,他的精神高度集中,远处传来了一声爆炸,他的眼角看到,那是自己的僚机,被击落了。
而此刻,三田岸雄手心中,早就全都是汗水了,内心中也不是骂了多少次魂淡了。
后面的追击的战斗机距离越来越近,他很清楚,对方随时可以展开攻击,而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晃动操作自己的战机,让自己的战斗机飞速的下降盘旋。
“有没有人来帮我一下,不然就真的要被击落了。”
“这到底是哪来的敌人,怎么会如此难缠,比那些可恶的德国佬还要难缠。”
三田岸雄万分希望有一架零式战机能够来帮忙。
事实上,不单单是三田岸雄十分的紧张,手心冒汗,跟在他身后的金币,右手心也都是汗水。
眼前这架零式战斗机实在是太狡猾了,各种盘旋上升,翻滚,提速降速,紧急转弯动作不断,要是放松一丝丝,马上就会被摆脱。
如此紧张激烈的追逐,也只有在红警航空兵王牌之间的较量,才出现过。
很显然,眼前这架零式战机内的对手,绝对是日本海军航空兵少有的空战王牌,并且是王牌中的王牌。
而在此刻的天空之中,日本零式战机已经所剩无几了,大部分的战斗机也在紧张看着两架战斗机之间的追逐,哪怕远远伴随,都能够感受到两架战斗机之间的紧张气氛。
“那架鬼子战机内的飞行员,有点厉害,居然能够和队长纠。缠到现在。”
“确实是不简单,已经可以追平我们的王牌飞行员水平了。”
“零式战机的性能有那么好吗?感觉已经被玩出花了,这要是让我去追,恐怕几下就被摆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