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贞贞道:“那么,他离开侯府这些年的遭遇,金庄主想必知道得详细?”
金克用道:“详细不敢说,大略情形主问这个是为了……”
花贞贞道:“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金克用故作诧异地说道:“郡主你想打听谁?”
花贞贞迟疑了一下道:“有一个名叫白玉莲的女人,认识不认识?”
“白玉莲?这——”
金克用心念疾转,表面却故意现出为难的样子,反问道:“郡主怎会突然问起她?莫非铁老弟告诉了郡主什么话?”
花贞贞道:“他说的我不相信,所以请问金庄主,希望能够告诉我实话,不要瞒我。”
金克用忙道:“是的,是的绝不会隐瞒。”
“好!”
花贞贞突然压低声问道:“听说铁大哥十年前已经婚娶成家,妻子就是白玉莲,这是不是真的?”
金克用毫不思索地道:“是真的,他们成婚的时候,老朽还去喝过喜酒!”
花贞贞脸上微微变色,道:“那白玉莲长得很美?”
“是”
金克用道:“不错,白玉莲是武林中出名的美女。”
花贞贞的声音也开始哽咽了,低着头道:“他们是自己认识的呢?还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据老朽知道,他们是自己偶然相遇,互相认识,并非媒妁介绍。”
花贞贞道:“这么说最初的确不错。”
“怎么说:最初?”
他们彼此情感应该很好了?“
“郡主想必已经知道.铁老弟和白玉莲夫妻反目成仇已近十年,现在彼此早变成了仇人,如果他们的情感好,又怎么会结婚不久就反目成仇。”
“我正是想不透其中原因,以时间计算,他们婚后没有多久便分开了,这就是为了什么?”
“这件事,说来话长,最大的原因水性杨花……”
“你能不能说得详细一些?”
“他们相识之初,白玉莲已是武林中出名的美女,有许多豪门子弟追逐,据说其中颇有亲密的相好,声誉早已不太清白,铁老弟一时不察,惑于她的美色,匆匆娶了她,婚后才发现那白玉莲天性淫苗,不是个贞洁的女子,因此闰中时生勃豁,有一次,铁老弟竟发觉白玉莲仍然偷偷跟旧情人幽会,一怒之下,拔剑出手,设想到白玉莲居然反助奸夫,伤了铁老弟一剑……”
“且慢!”
花贞贞忽然岔口道“正是伤在前额。当时,铁老弟负伤倒地,险些被奸夫淫妇所杀,幸亏一位武林高手适巧路过,闻讯赶到,才救了他一命,从此,白玉莲就弃夫离家逃走,铁老弟矢志要手刃淫妇,忍辱苦练,渐渐闯出了名声,直到最近才风闻白玉莲匿居在甘陕,千里赶往寻仇,不料反中了白玉莲借刀杀人之计,落在兰州捕快手中,老朽打听到这个消息,不忍坐视,故而设计在途中救了铁老弟。”
花贞贞怒形于色,道:“白玉莲那贱人下恶毒了,可惜我早不知道这回事,咱们威宁侯府绝不会饶她。”
金克用微笑道:“其实,那白玉莲不久前还来过府且跟郡主见过面,只是郡主不知道她的身份罢了。”
花贞贞一惊,“你是说的那报讯的书生?”
金克用道:“正是她。那女人貌美心毒,因为老朽救了铁老弟,自然恨老朽入骨,所以女扮男装,来侯府送假讯,想借郡主之手,除去老朽。”
花贞贞愕然道:“是我太糊涂,险些上了她的当,金庄主别见怪。”
金克用笑道:“岂敢。老朽一向久仰威宁侯府,这次能随铁老弟前来瞻仰侯府威仪,真是平生最大荣幸,有句很冒昧的话,老朽说出来,万请郡主谅宥!”
花贞贞道:“请说无妨。”
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