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晴脸羞的更红,语无伦次:“嗯,不好,我不要,可是你会放过我吗?”
马楚明闻言得意的大笑,将她一把抱起,往卧室的大床上走去,将她放在大床中间,然后帮助她脱去了衣服……
纵欲的惩罚39
一个月后,在新都酒店相同的套间,赤身露体的张欣晴从马楚明的怀中爬出,她慢慢地穿上衣服,马楚明依然酣睡,满面红润的她弯下腰亲吻一下他的脸颊,心情愉快的进卫生间洗脸,忙了一阵出来,马楚明还在梦中沉睡,她本想背上肩包就去上课,但是她感觉奇怪,与她同睡这个强健的男人睡了整整一夜,怎么还会如此疲惫,难道是装睡不愿起身送她去上课,她走进床边摇醒马楚明,马楚明睁开眼,很疲惫的样子,似乎不愿睁开眼,她亲吻他,对他说:“楚明,起来,送我去上课好吗?”
他无力的摇摇手,他感觉怎么也睡不够,疲惫不愿起身,他皱着眉头说:“欣晴,你自己打车去学校吧,我很累,还想睡。”他转过脸,闭上眼睛,很快又睡着了,张欣晴心中感觉十分诧异,心想,这个男人也太懒了吧,不过对于昨晚他的表现,她感觉十分满足,他很温柔,时间也适合,她愉快地如堕云端,在极至快乐之中在他的怀抱睡去……今早一醒来,她感觉浑身充满了活力,心情十分愉快,她发觉自己越来越爱他了,他就像一个精灵,每晚给她不同的鱼水之欢,可是有一点使她有些担忧,就是每次做完爱,他就会疲惫得像死一样沉睡,很难叫醒他,难道他身上有问题,可是看上去,他体魄雄壮,每次都会很有力度的冲击她,使她感受男性力量的冲击,从这一方面看,他不像一个虚弱的男人。
她想,是不是男人都这样,宣泄能量之后,就会像死一样沉睡,既然这样,就让他好好睡吧,上完课再打电话给他,叫他起来与她一起吃午饭,这样想着,她不再打扰他,轻轻的走出房间,坐电梯下楼。
大约十点半,昏昏噩噩的马楚明如梦醒来,他从床上爬起来,懒散散的坐在床头的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零乱大床,对于昨夜的艳遇他丝毫没有愉快的回忆,他只有疲惫的感受,浑身就像散架一样,而身体就好像被掏空一样,高潮那一瞬的感觉使他回想起就感到可怕,一种从未有过刺痛从下面传出来,好似大动脉被刺穿,新鲜的血液汹涌而出,然后他就像死一样,直挺挺倒下,就这样沉睡入梦中,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前与其他女人上床,他从来都是感觉十分消魂,从晚到早都是充满年轻的活力,对女人为所欲为,可是这一个月与张欣晴交往以来,他感觉他疲惫不堪,可是他对她的感觉就像吸鸦片一样,飘仙之后无比空虚,可是无法放弃那种渴求,这种感情他感觉太可怕,难道他爱上了她?但是他的心清晰的告诉自己,他绝对没有爱上她,一丝一毫无须怀疑,他只是需要女人,需要她的身体,仅此而已,他明白自己不曾爱过任何一个女人,他只是曾经爱过一个不能称之为女人的东西,一个栩栩如生的女尸,他的眼前又浮现出古女尸惊人的美貌,可是他有一年没有再见过这一具尸体了,不知木乃伊研究中心的女尸怎么样了,也许他们已经将地下室封闭了起来,不再有人进入那堆满干尸的地方。
他就这样呆呆想着心事,身体突然感觉一种强烈的虚空,十分不舒服,他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慢腾腾的走进卫生间,对着马桶排泄着积存一夜的废液,他无意识的盯着自己排出的一股浑黄的液体冲进在无色的积水中散开,几乎是一瞬间,他愣住了,马桶的积水的颜色变得越来越红,像新鲜的血液的颜色一样,难道真如他感受一样,他身体内的血管爆裂了,这么一想,他脸色唰的变得煞白,这就是纵欲的惩罚?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同居一个月40
好容易,他摇摇摆摆的回到房间的沙发上,他一直在想这么一回事,他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意外,难道他就要死了吗,一个人的身体莫名其妙的感受疲惫,这本身就是一种可怕的征兆,是身体发生了疾病的症状,他该怎么办?最后他想起他的一位同学,与他一样,归国的留学生,外科专家曹宝超,去找他诊断一下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这么一想,他立刻站起来,穿上衣服,准备出门,这是桌上的手机响了,是张欣晴打来的电话,她问他,要不要一起吃午饭。他犹豫了一会,推搪说有事情,不陪她吃饭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N市最大的私人医院福康医院的外科部,马楚明见到了老同学曹宝超,曹宝超将他带进专家办公室,办公室十分安静,他们坐下叙着旧,两人都是当年N市二中的高才生,且惺惺相吸,两人都聪明好学,性情又十分相似,都喜欢理科,所以他们最聊得来。他们在办公室聊着过去在学校发生了许多有趣的故事,说道彼此身上发生的窘事,不时的大笑。
最后,马楚明还是向老同学道出了他这次拜访的目的,他感觉身体很不舒服,疲惫俱乏,刚来医院之前,出现了严重的血尿。曹宝超闻言脸色一变,他之前观察他的脸色,就觉得不对劲,本想建议他全身检查一遍,现在听他说身体的不适,印证了他的判断,他来找自己,就是为了看病,于是他带他到医院检测中心,让他抽血,验尿,全面的检查一遍,结果一出来,他拿起化验单就进行诊断,令他意外,化验单上的指标显示,马楚明一切正常,并没有得病的症状,这究竟什么一回事?
马楚明也很诧异,曹宝超说他没有病因,可他感受的疲惫是真实的,那么那种可怕的不适并非是因病而起。曹宝超分析,可能是精神过于紧张而导致神经系统出现假象,导致精神上的紧张,马楚明也承认最近睡眠不安稳,老是做噩梦,他梦见有奇怪的字符在眼前飞舞,再不然他梦见美术馆的那一幅女护士的背影,很奇怪,自从刘东路将这一幅画赠给他之后,他挂在家中的书房,可是他再也没有从画中看见小护士的影子,不管他将阳光透射在画布上,还是用专门的射灯照射,画布上依然是刘东路在上面涂抹的颜料,五颜六色堆砌在一起,就像一幅涂鸦作品。而马楚明梦中再见这一幅画时,画中的画面已经变成妖魔群舞,围绕他的周围,伸出尖爪想撕裂他的肌肤,让他惊恐中醒来,醒来是他发现自己早已浑身冷汗淋淋,他坐起身体,却发现身边睡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他坐起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是艺校学生张欣晴,可是睡觉前的记忆他总也想不起,他们是如何在一起,在一起又做了一些什么事情,他全然记忆不起。
可是他们已经同居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他们几乎是影形不离,张欣晴出了上课,几乎所有的时间就是和他在一起,她暂时停止在酒吧的工作。马楚明感觉自己就像一具傀儡一样,生活就像行尸走肉,他失去了所有生命的知觉,只是麻木的行为,难道这就是曹宝超所说的精神上过度紧张。
小护士41
曹宝超给他开了一些镇静药物,按铃让护士去取药,然后亲自将马楚明带到一间雅室,对他说:“一会有护士给你上吊针,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他去工作了。
马楚明坐在沙发上,等候着护士进来,他百般无聊,便想着困扰着他的问题,难道他真是因为精神过度紧张吗?他觉得他一年以来荒唐的生活应该有一个结束,他并非喜欢放荡的生活,可是他就像走火入魔一样陷入夜夜笙歌的快活无法控制,难道这是因为对他刻板生活一个总的报复,他觉得,最大的原因就是他爱上不该爱上的古女尸,这畸形爱情使他性情大变,变得他不再是原来的他。
轻微的声响惊动了他,原来是一个小护士推着车子进来,曹宝超交待她给他老同学服务,因为他认为她服务的技术水平最高,马楚明正想着心事,对小护士的进来并不在意,只是下意识将手腕搁在沙发边上,等着小护士给他上针,小护士低着头,手法熟练的帮他消毒,挂瓶,上针……
几乎没有任何知觉,他听见一种很温柔的声音问他:“痛吗?”他摇摇头,不由抬头看,不由惊呆了,一张熟悉的脸,笑盈盈的展现在他眼前,他感觉有一层水汽浮在眼睛里面,似乎对眼前的这个年轻,精致,漂亮的面孔难以看得清晰,可他感觉被雷电击中一样,无法动弹,他认识这个小护士,可是他又觉得,他不可能见过她,可是他一定在那个地方看见过这样一张脸。
小护士与他眼光碰在一起的时候,也似曾相识,她今天感觉很奇怪,一早起来,眼皮跳个不停,似乎今天将要发生一件不同寻常的大事,而她今天总是无法专心工作,莫明的产生古怪的心事,令她情绪飘飘然,却不知思想些什么事情,她服侍病人老是出错,而病人的脾气也是异常的大,动不动就骂,所以害得她心惊胆跳,不得不加倍小心,她进来时,小心翼翼看着路面,生怕一不小心绊了一跤,她给马楚明扎针,更是紧张得不得了,生怕扎错位置,一针下去便急忙问他的感受,可是她抬头看他的表情,这是她进入房间以来,第一次看这个男人的脸,而此时,这个男人转过脸,盯着她,他们的眼神碰在一起,她仿佛被电击一般,眼前出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她不由惊慌起来,这一张脸,她认识,可是她偏偏想不起她又在何处见过,难道是梦中吗?
她觉得她曾经与这个男人有过某种联系,这种印象是灵魂深处泛起的气泡,突然之间就被释放出来,她盯着他的俊雅的容颜,越看越确信一种直觉,她活在这个世界就是为了等待这样一个奇特的男人,她看见他脸上露出一个登徒子招牌式的微笑,一个不祥的念头浮现脑海,天呀,她终将遭遇何等的爱情命运呀,是福是祸?
他们不约而同指着对方异口同声说道:“你是……?”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不妙的前景42
这是无法解释的心灵感应,人与人的关系也许会存在这样微妙和神奇,是不是人与人之间真的存在一种相吸的生物电流,一旦相碰,就会产生缤纷的火花。
然而两个互生好感的人第一次见面在惊讶的目光中黯然收场,或许因为小护士的羞涩战胜她自己,也因为有人在外面呼喊她,在匆匆之中,她退场了,并没有留给他片语的个人的信息资料,对于双方,对方的出现就像一个谜底,因为不了解对方而深深的被对方吸引,他们谁都想揭开这妙不可言的疑惑,或许这就是男女恋爱起初最美好的感觉。
他(她)是谁?这是多么好的人生的疑问呀,他们无疑不例外的在想,我必须要解开这个答案,我需要了解他,哪怕付出一切代价在所不惜。
马楚明找到曹宝超,问道:“老同学,我想想问你一个事。”
“什么事?”
“给我打针的那一位小护士是谁?”
曹宝超闻言突然得意的发笑:“这什么事呀,怎么每一个人都喜欢问这同样的问题,难道那可爱的小护士有什么魔法,谁见谁问。我告诉你,她叫国晓恩,卫校刚毕业,现在是我们福康医院的明星护士,怎么样,服务一流吧?”
“还行,我很满意。”
“接受她服务的每一个患者对她都会印象深刻,不可否认她是一个迷人的女孩,性情温顺,待人热忱,而人长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