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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页)

年级的水平。不可思议的是,我还非常渴望学到更多。我在非常幼小的时候就玩过键盘,因此从很早起我就热衷于两件事:音乐和计算机。  当我要念大学时,我已经在沃特卢大学电力工程系统中榜上有名了。通过这个系统,我可以满足自己了解机器在电子水平上是怎么运作的渴望。在大学的实习期间,我在多伦多的IBM分公司待了5年。又一次,我被所有关于个人电脑的程序所吸引,也就是在那时,我第一次接触到了微软公司。  1987年快毕业时,我分别去微软、北方电讯(Northern Tele)、IBM以及贝尔实验室北方研究中心(Bell Northern Research)进行了面试。不过微软公司让我情有独钟,因为它使我在面试时感到非常舒适、有趣。  当我开始在微软公司作一名OS2操作系统的开发人员时,我只有23岁。那里共有1500名员工。最初,作为一个在距离以往“生活地”3500英里地方工作的外国人,我感觉很不适应。  IBM曾是个工作的好去处,在8小时之外付倍以及周日付2倍的薪水,还有免费餐。我疯狂地工作,整日在冷冰冰的工具上工作,诸如正式发布之前的PCAT(IBM公司推出的个人电脑的一种架构—译者注)之类的个人电脑等。在这里我挣了更多的钱(35;000美元),比第1年我在微软所挣的多13,在那儿我只挣了27;000美元。  我在微软每天工作12~16小时。头5年里,每3~4个月中我大约有2个月是每周工作7天的,每天工作16小时。每名在那里工作的员工都是这样,那里既没有会议也没有商议,而且你总是被假定为什么都知道。  甚至有的时候会工作22个小时,在这种情况下你就完全被工作占据了,而且也没有时间和气氛让你通过分享信息来使工作更有效率。这就使得微软丧失了发展潜力—挖掘员工的潜力。  在工作时,我喜欢先观察然后指出不足。事情并不是按照其最初呈现的方式出现的:你必须找出什么是真正重要的,目的是什么,事情要怎样发展,事情已经做得怎样了,其类型是怎样的。但是我的头两任经理给我的印象是:他们觉得我是个聪明人,我应该什么都知道。这使人很难将问题问出口或是承认自己的无知。我觉得那需要极大的男子气概才能做到,如果不是每件事都自己解决,会被认为懦弱无能。  只有一种被大家认可的得到所需信息而不显得懦弱的方式。在公司社交宴会或会议中,研究不同项目的员工可以彼此交谈并分享信息,因为他们不是跟你一组。当大家都不是在工作的时候,喝过几杯啤酒后就可以坐下来谈谈你不懂的事情了。  你与其他人交谈的越多,就越会对工作有整体上的把握,工作也会变得更容易。事实也证明,你越往食物链的上游努力,事情也变得越好;或者你拥有资源可以完成任务,或者可以让其他人去解决问题。  聚会比较有趣,还可以稍微缓解一下压力,因为大家不必非要在整整10小时里独自努力以憋出什么自己的东西了。没多久,聚会上就会出现这里一撮那里一撮的人们,只是两者之间的相互交谈也就停止了。  我从多伦多来这里后的两三周内,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只是整日呆坐在长椅上哭泣。我追问自己到底来这个如同地狱般的地方做什么呢?当你像我这样做时,也会觉得万念俱灰、孤独无助吧?家人不在这里,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朋友也没有。  又过了几周,我试着去和别人交朋友,和人们联络,这使我感觉好了一点。回顾过去,有许多因素影响了我的情绪。在文化上,加拿大人似乎非常被动。即便怎样想像我也与一个典型的加拿大人相去甚远,但这仍是我的本色,包括孤独和对失败的恐惧。当然我非常清楚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所做的都要自己完成,并且无论心情是怎样地糟糕,我都努力使自己显得春风满面。  工作中有些事情并不像它表面上看起来的样子:人们对OS2充满了溢美之词,但是那些“潜流”却是真实的,而且影响着整个团队。到目前为止,我们依然赶不上进度。这时鲍尔默做了他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名为“我们正面临要么走向深渊,要么攀上巅峰的时刻”的演讲。实际上这也的确算得上是当今软件产品处方的一部分了,而且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正在书写着一本活生生的教科书。  '返回目录'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微软有潜力改变人类'爱德华(Edward)'(2)

根据统计数据来看,微软在这个与IBM合作的项目上已经显得后劲不足。我们负责操作系统的内核部分,而IBM负责界面管理—Windows的应用编程接口。我们这边必须先行开始,而且必须先完成50%的工作,然而我们只动用了大约14的员工来做这个项目。  我所在的团队被吹捧得像顶梁柱一样重要。我们像某种特种部队,迅速赶来然后把原始设备制造商遗留的个别问题一一解决。不过有趣的是我的团队对每个人都所知甚少。我们没有工具,不得不和机器作斗争,并且我们是最后一个发现问题的。原始设备制造商使用崭新的但还不知好坏的芯片,所以当我们的代码无法运行时,也无法判断出到底是芯片的问题还是软件的毛病。这些事虽小,但做起来耗费的时间却是惊人的。  我们的使命之所以对于OS2的成功如此重要,是因为我们既得与原始设备制造商沟通,又必须能够随时做好任何职位,还得选择合适的设备。而且随着大量的时间花费在使不同的项目小组之间能够互动上,也许我们还要做更多的事情。那里有巨量的、乏味的工作需要做,并且我们无法指望雇用别人来解决问题(你得在每个新人身上花时间培训),要能够区分现实和经理所创造的超现实气氛。  当十字路口抉择的光彩渐渐消失,当第20次听到要跟上项目进度表的安排,你终于明白了所谓的“进度表”,所谓的“最终期限”,所谓的项目纯粹是胡说八道。  ◆  我在微软的工作是不同寻常的:我参与的90%的项目最终都被取消了,这使我在开发一个注定失败的项目方面成为一个专家。你能够在接触这些项目不久,就觉察到这些项目注定会失败,尤其是像“护身符(Talisman)”这样的项目,看起来就好像是找来一批人专门展示失败的。我认为这就像一个贪婪之人意识到自己将要死亡,抢着展示自己的极乐之地。  这些失败的项目包括OS2、LANMan、Winlogin、Microsoft At Work(后来成为了Windows CE的原型)、Talisman、Rifff、MSN以及一个尚无名字且闻所未闻的项目,我把这些项目叫做“护身符私生子的回归”。  显然,做失败的项目所带来的后果有3个方面:加薪少,股票期权少,并且更难于跳槽到更好的工作。失败有如一个从山上滚下的巨大的粪球,每个团队成员都被卷入其中而不管他个人的表现是何等的出色。更糟糕的,正如我对我的上司所说的,是管理层常常责备团队造成了这3个后果,而不是将其归咎于项目本身就是失败的,所以我们只能抱着粪球说:“尽管干得很好,但是高层不喜欢这个项目,所以我们就得吞掉这个粪球。”  在解析为何撤消MSN 产品时,我确信我的20人团队都很清楚这个事实。我为我的工作和团队深深感到自豪,在我们部门受到不公正待遇时,我对他们每个人的竭尽全力表示了感谢。我给部门的每个负责人发电子邮件,并发给所有其他人,说了很多感激之词。这封电子邮件很好地抑制了因为项目失败而造成的士气上的挫伤,并且为我赢得了尊敬。  要带着他们应受到的尊敬来对待你的团队并且对他们坦诚相见,这是你作为一个主管最起码要做的。因为他们放弃了周末时间,并且对家庭也无暇顾及—他们甚至常常抱怨失去了自己的梦想和期盼。对我来说,这总是我的项目开发手册中的第一章。  可以毫不犹豫地说,从一个软件开发工程师转型成为一个项目管理者的那段时间,是我在微软最美好的时光。原因有二:首先是你必须对摆在面前的困难有明确的认识,其次是你必须向别人指明目标。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授权别人去工作;构思总体蓝图;并且具备了确认的能力,确保每个人(自己曾经也是其中的一个)都完全被推动去高效地完成这个工作。但事情不止于此,你还要很好地管理你的副手和你下属的各小组负责人,使得他们始终保持清醒,这是预防事情严重失控的最好办法。  我在项目管理上游刃有余,事情进展很快并且我很快就获得了提升。在1年半的时间里,我负责了6个项目并且被提拔到主管级别。  这种在艰难的日子中深陷困苦的经历、失败的项目、反省一个失败的项目的能力,以及我在各种情况下都能保持镇静的习惯,都对我后来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从过去吸收经验且对新的项目产生积极作用,并且相信你会赢得你的团队的尊敬,这都是我从微软得到的最宝贵的财富。  我的最大收获,便是永远不要羞于提出问题,而要尽可能多问。我对我参加的项目提出疑问,我对他们的工作安排提出疑问,我把提出问题视为增加透明度的一个有效手段,我思考是什么使我快乐,并且思考我的职业目标是什么。提问会使道路变得更清楚,使选择变得更容易,使理解变得更明晰。它使我在技术领域游刃有余,并且也将贯穿于我今后的生活。  ◆  微软有潜力改变人类,因为它总是保持着高度的压力,努力做得更快、更省、更好,并且赢得市场。对于许多公司来说,即便是拥有最好的人员、最好的团队,这也是一个极其困难的目标。  刚开始离开大学来到雷德蒙德时,强烈的事业心使得我浑身都是劲,就想着做项目。忙忙碌碌、猛打猛冲、狂灌咖啡,然后投入到项目之中。在项目失败后开始重复前面的生活,而在项目有所变动之后又重复一遍,在大的改组之后再一次重复。我保持旺盛的精力,继续献身于工作。我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微软公民,尽我所能把属于我的部分做得尽善尽美—就这样我做了5到7年。  '返回目录'  

微软有潜力改变人类'爱德华(Edward)'(3)

然而,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那一天,我意识到我的草坪有3英尺高了,我有一堆没有打开的账单,而且我的女朋友也离开了;更糟的是,我发现在我像个奴隶一样辛勤工作的时候,她在别人的怀抱里。于是变化开始了。  我开始注意到自己对团体会议更加固执己见。对时间表、约定俗成的东西以及指示越来越怀疑。我的言辞也逐渐变得刻薄起来。  更多的变化发生了。  在生活的其他方面,我的耐心在慢慢地变少。现在我看事情更加透彻了,而且为了将计划变为现实,在必要时,我会表现得越来越强硬。我希望以更快的速度、更少的代价、更有效的方式来完成工作,我已经没有时间浪费在那些无法赶上进度的人身上了。  我觉得自己已经被同化—阻力从来就不是什么问题,我变成集体的一分子了。  如果你去微软,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你就会听到别人说你是一个苛刻的人。你以后还会听到微软之外的人的批评:你武断、固执己见、难于相处、为人苛刻。无论是哪种情况,你都会让别人走极端,而你将取得一定程度的成功。  你将会主导你所接触的大部分人。  ◆  在加拿大我有一个女朋友,我们打算保持长久关系,但是当我来到这里,情况就变了。我们还这么年轻,而且这里的环境是如此的激动人心,居然每周都有两个或三个聚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可以做,有那么多的新体验等着我们去尝试。  我们这些人被错误地安排在了一起。我们—一群背井离乡的人就像是一群挂在一起展览的小丑。我宁愿去酒吧和一些看上去很有魅力的人聊天,宁愿看到她们一致地反应:“微软?为什么一个公司会叫这样的名字?”如果你是个男人,你始终会从女人那儿得到这样的反应。所以我的回答是:“那是比尔的公司,不是我的。我是被雇来帮助改变那种印象的。”  在加拿大,当你约别人和你一起出去之前,很需要你在一只手转呼啦圈的同时能够举起600磅的东西,或是吟首五行打油诗,或者飞快地跳个舞。但是那里的女人都变幻无常,想追求她们就得付出更多。一旦你得到了她们,很好,她们会很忠诚,但是首先你要做大量的工作。我过去常常要让自己显得既迷人又诙谐,只是为了能够请女人去看电影。而当我来到这里时,我根本就是游刃有余。真不敢相信邀请一个女人出去居然如此容易,甚至有点让人觉得可笑,去酒吧就像在桶里钓鱼一样简单。  我不敢打包票说这就是美国和加拿大的文化差异,但是这里的女人都很自信。女人都非常的前卫,她们会邀请你出去,让你知道她们对你很感兴趣。我的加拿大女友有点安静,不太喜欢外出。她到这里来参加一个面试,后来我发现和我约会的律师助手一直关注着整件事情,她并没有影响这件事情,但是我发现我的女朋友没有找到工作。律师助手告诉我不用担心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因为现在我的生活在这里。这是一种全新的经历:一个女人做主,告诉我怎么去生活。  微软的女人有一定的自信,有一定的魅力,我在微软之外遇到的女人就并不怎么有趣。我曾经和我一个微软女友一起生活了5年,并打算结婚,不过最后我改变了主意。因为我觉得自己还没有体验完我的单身生活,不想这么早就结束了。这样做是有一点自私,但总比最后不得不以离婚结束要好。但我还是喜欢在我的生活中保持一种稳定的关系。这样我就可以在以后的追击中能够轻装上阵,又能够培养我的关系网。  我发现在微软有些女人共享了他们约过会的男人的信息。她们相互发电子邮件告诉对方自己将在哪里进餐,和自己约会的男人是否出手阔绰,是否有趣,是否跟他过夜了,长得是否强壮,动作是否熟练。她们居然还给男人们评级。  有一次我带了一个女人出去吃饭,她告诉我她知道我将要做什么或者其他的什么,因为她已经看过了。我想要看看她们的数据库,不过很遗憾,一直没有得到允许。  聚会在20世纪90年代初就停止了,因为这个时候微软已经太大了。最终,我厌倦了我在微软女人们数据库中的排名,而且大概有5年时间没有和她们约会。  ◆  后来我在一个酒吧里被一个华丽的、金发碧眼的女人所迷倒。她神采奕奕、魅力超凡、自信、性感而美丽,我简直被她征服了。当我和她一起出去的时候,我找回了自己失去了将近两年的所有的感觉。  我对自己说,好了,就是她了,我要娶她。不管发生什么,就和她一起过。我们俩都在等着对方先求婚,但是谁也没有这么做。  我为我们结婚之前要做的事情列了一份清单。比如,如何设立银行账户,如何立遗嘱,怎么订婚前协议,以及怎么建立预算。我所信奉的哲学就是,假如我们连这些都不谈那还结婚干什么呢?而且在婚前谈这些要比婚后去谈容易得多—丑话说在头里。  正如我所料,当她听到这个时,十分惊讶,说在我们花前月下的时候谈这些太煞风景了……老天爷!她还说,如果我真的爱她,我们就不必担心那些事情,并且她愿意和我厮守一生一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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