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呀,您不是说那边风水不错吗?所以,我让我爸爸把那几座山都包了下来,等我以后大学毕业了,赚钱了,就把那一带全都开发了。到时留一栋房子给您,好不好?”
“好,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说我有我家人的消息了。”
“没有呢,哇哇太好了,凌爷爷,您家人现在在哪?有消息了,那现在在哪,找到了吗?”
“只是查到了一些消息,我的家人并没有死,只是搬了地方。他们在帮我查,可能年底就会有消息了吧。”再没有消息,凌堂平带着这样的好消息离开,也算是一种欣慰吧。
至少没有遗憾!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说。”
“你小丫头一个,我哪有什么要你帮的?你呀,好好读书,帮你爸爸完成愿望。我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头,哪用得着你担心。去车上等着,里面的东西全是给你的,回家记得提回家。”
凌堂平看前那一男一女与对方交流得差不多,符士铭也走了过来接替了路清河的位置,扶着凌堂平。
路清河把车窗打下,看着凌老爷的方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是路清河一直有这样的感觉,凌老爷子似乎比四年前更虚弱了。声音依旧哄亮,脸上精神也很好,除了一头白发。
‘佛光返照’这样的词又在第一眼见到凌老爷时一样,冒了出来。
凌老爷子耐着性子,陪她到家里吃饭,参观自己的房间,步行的从下古村走到村口。站在村口,回头看了好几眼下古村,口中重复着一个词:很好,很好。清河,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
凌老爷子依旧是那般的对自己有信心。
真是可爱得让人又恨又心疼!
凌老爷子带来的的人和沿江村的人,进了山半个小时后,路强就被符士铭领了出来。路强身上除了胡渣长了些,头发凌乱了些,衣服脏了些,脸上没伤,身上没伤,没事就好。
“清河,你怎么来了?”
路强看到女儿眼睛通红的从车里下来,赶紧上前安慰:“乖,爸爸没事,你看爸爸哪都没受伤。”说着就把把自己的手臂呀,脚呀都翻开衣裤给路清河检查了下。
送人过来的符士铭对着路清河开口:“清河,凌老爷子让你好好回学校上课,等他忙完了就来接你去玩。我现在让人先把你送回去,刚才军医已经检查过了,爸爸没事。”
路清河和路强车回了家,谢长松和村长以及那些原本守在灵竹山的人,都站过来迎接路强的回来。
“没事了,这件事很快就会解决了,谢谢大家。上面的人说了,灵竹山不会被动土的。那个宝藏的事,不过是个无稽之谈而已,大家也不必介意。以后沿江村的人从我们村路过,也不能找他们的麻烦。明天大家都祠堂喝酒,我请客。”
路强跟林古村的人解释之后,跟着村长,全村姓路的男人,都去了祠堂。算是为这个事情做个总结吧。
路清河还是学生,这事本身就不关她什么事。林古村的男孩子们也在第二天后通通回了学校,路学雷一到班里,就被吴青围住了:“路学雷,你可以呀,为了找拒绝我的借口,居然连学校也不来了。”
“你说的什么鬼?赶紧让开,吴青,我,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还小,别说什么情呀爱的,我爸妈知道我早恋不得打死我呀?我告诉你,我可是要考一中的人,别再来烦我了。你也好好读书才是,还有你的舞,加油好好排。”路学雷一点也不生气,就是拒绝吴青的话也是带着笑的。
语句里却是更是多了一份平明没有的关心。
“知道了,你不用再说。反正我这种成绩也不一定能考得上一中。对了,听说华莫宁经常到林古村?都是住在路清河家吗?你什么时候和华莫宁也那么熟了?”路学雷和路清河熟,吴青一直都知道。
但是路学雷和华莫宁在蓝球场上并不友好,在班级里关系也算很一般,两人经常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式。
可这几天林古村的人和沿江村的人都恢复来学校后,各种关于路清河的八卦就越来越多。
什么华莫宁和路清河在谈朋友啦,华莫宁这个校草级别的人物,终于不再单身啦。
什么黄玲芳被华莫宁拒绝后,对路清河大打出手啦。
什么华莫宁要当林古村最有钱的人家的上门女婿啦。
“没有呀?因为清河和他熟嘛,我也就顺带跟他说了几句。再说了,他可是班长,我们又经常一起打蓝球,三年同学,你说呢?”
女人就是八卦,路学雷心想。
“好吧,不管你们了,今天下午给我堵路清河,不然,我就天天纠。缠着你不放。”吴青想来思去,只好找路学雷帮忙了。
怎么说,路清河多少该给点路学雷面子吧。
这排练的事,已经耽误好几天了。
当天下午最后的自习课是贺校长的语文,吴青她们的舞蹈没敢抽时间过去。放学后,路清河正要逃就被路学雷拉住说林古村的事。左右说了不到十分钟,吴青和华美琪以及黄玲芳就架住了路清河。
华美琪指挥着其他同学先去到去老妖婆那里把录音机带来,还让今天的值日生赶紧把地扫了,教室要空出来给他们跳舞。
路清河见逃不掉只能答应不跑,让她们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