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休息。
第二天中午到达了昆明城。
张寻为了贪图快捷,自然选择最近的路,可惜的是他惹了程麻子,结果到了昆明更是自投罗网。
那个自称跺一脚昆明城都跟着乱颤的家伙果然并不是普通的人物,他是昆明城警察局长的堂弟,凭借着警察局长的关系,才能够在昆明城里横行。现在昆明城内并没有多少驻军,大军早在杜聿明的带领下却到了缅甸,虽然听说战局不利,杜聿明已经带着几个师从野人山地区后撒,可是毕竟还没有回到昆明,所以现在这个警察局长在昆明城内说是只手遮天也不为过。他昨天晚上就已经接到了另一个堂弟的电话,听说自己的堂弟程麻子被人打死,更是连十几个家丁都不放过,这些家丁中也有几人也是程家的远房子弟。故此程局长勃然大怒,发誓道就算把昆明附近挖地三尺也要把张寻给找出来。
警察部队已经准备好,就要四处找寻张寻和其其格两人的下落,可是还不等出去,却有人来报告,说是昆明城内出现了两个有些怪异的夫妇,骑着马,带着孩子。程局长马上命人监视住那两个人,然后自己带着警察赶去捉捕。
正文 第七三六节张璞(15)
警察的速度也慢了一点,另外张寻虽然极度的欠缺江湖经验,可是终究不是一个傻子,他也知道在昆明城内万一被人认出,自己就麻烦了。毕竟那个程麻子自己说是“东城虎”所以只买了一些干粮就出了昆明城,到了昆明城西。
等到程局长带人坐着几辆警车出现的时候,张寻已经到了城西十五里的地方。
程局长亲自带人把几辆汽车公路上一横,挡住了张寻的去路。程局长正了正帽子,从车上跳了下来,身后的车上又跟着跳下来或拿枪或提着警棍的警察。
程局长从枪袋里掏出了,点着张寻道:“那小子,你快下马,我问你几句话。”
张寻见对面来了许多的警察,知道事情不妙,但是想着这些人未必会知道自己昨天晚上上杀了很多的人,很有可能只是例行的检查,自己昨天晚上又偷了一些钱,交给这些警察想必应该可以逃身。张寻连忙从马上跳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些纸币,走到了程局长的面前,把纸币往程局长的手里一塞,说道:“这位官爷,您老儿有什么事吗?”
张寻尽量把自己装的更象是一个胆怯怕官的村民,可是他哪里想到,普通一个村民,手里怎么会带着这么多的钱?又何必一见警察盘察就往上递钱呢?
程局长看了看手里的钱,也不客气,塞入了口袋里,向张寻问道:“我问你,你可是姓张,叫张寻?”
张寻万没有料到人家居然一上来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这时只好抵赖,摇头道:“不是,小人姓林,名字叫做林璞。”
一时情急没有时间想名字,便套用了林国余的姓,自己儿子的名字。
程局上狐疑的看了看张寻,说道:“林璞?你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张寻点头哈腰的说道:“小人的妻子昨天产子,可是这孩子一出生就有些疾病,找了些大夫都术手无策,后来告之小人,说保山有名医可以治好小人儿子的病,所以这才急忙的西去。”
正文 第七三七节张璞(16)
程局长道:“保山?现在是什么时候,旁人都千方百计的逃离保山,你居然还往保山去?我看你就是杀人大盗张寻。”
张寻连连道:“官爷,小人怎么可能是杀人大盗,你看小人这幅身子板,连只鸡都杀不死。小人真的叫林璞,而不是什么张寻。”
这时旁边有一个穿着便衣的人在程局长耳朵边上说道:“局长,这人就是那个被人们视做是妖怪的张寻,昨天我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昨天那孩子的身上中了一枪,他要是执意抵赖,让他把孩子抱过来,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程局长点头道:“不错,你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看。”
张寻这时心中非常的着急,孩子是绝对不能给眼前的这位官差看的,只要他看到张璞屁股上的子弹伤,那自己想逃就困难了。这时偷着看一眼四周,并没有水坑,驭水术施展不出来,光凭拳脚上的功夫,恐怕不容易逃出这些官兵的追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张寻说道:“官爷,小的说过了,我儿子昨天一出生身上就有疾病,所以才往西行的。大夫再三叮嘱,他不能受风,恐怕一受风,就小命不保了,还望大人明鉴!”
程局长冷笑一声:“居然还在狡辩,来人,把他们全都抓起来。”
程局长一句话已经出,警察们纷纷向前走。张寻知道自己再不出手拿住这个局长,恐怕就难以逃出了,于是便不再说话,身子一晃,直撞向程局长。
程局长冷笑道:“果然是江洋大盗,居然敢公然袭警。”
手中已经响。
张寻见程局长拿着枪,已经做好了准备,枪口指向自己,张寻一脚已经踢了出去,踢在了程局长的手脖子上,程局长枪口一歪,子弹打偏。这时程局长才知道昨天得到的报告不假,怪不得这个人一人能把二十余人打死,自己实在是太轻敌了,只想着报仇,却把自己的安危给丢到了一边。
正文 第七三七节张璞(17)
程局长身边的警察也不乏有格斗高手,见张寻一脚踢到了程局长的手脖子,如此近距离不便开枪,恐伤了局长,故此有两个人冲了上来,抡起枪托砸向张寻,张寻略一缓,闪开二人的攻击,程局长却是借机已经退到了一旁。张寻眼见程局长走远,只好再用这两人当盾牌,因此近身和两个人打在一起。
这两个人在警察内部当然算做是搏击高手,可是面对的着张寻这样的法术世家,手上的功夫就实在是不怎么样了。打了没有几个回合,已经被张寻抢过了一把枪,一枪托砸在了一个警察的头上,不过张寻碍于对方的身份,不敢下死手,这一枪托没有把这个警察打死,但是顺着警察帽沿,也有血水流了下来。
张寻又抡过枪来,枪口顶住另一个警察的口,喝道:“别动,再动我打死他!”
所有的警察枪口对准张寻,程局长说道:“小子,你别乱来,打死警察你可知道是什么罪吗?”
程局长一面说着,身子一面后退。对于他来说,一个普通警察的安危实在是微不足道,大不了被张寻击毙后给他请个功,家里发点抚慰金,反正和自己的关系不大。
张寻拉住这个士兵步步后退,护在了其其格的身边,说道:“你们都退下,让我们走。再进前一步,我打死他。”
这时程局长已经退到了安全的地方,朝着旁边的人施了施眼色,其中有几个人自以为枪法好的,也有和被张寻抓到的人有私恨的,把枪瞄准了张寻,砰的扣响了板机,张寻生怕这些人瞄准的是其其格和张璞,枪托一甩,把其其格和张璞打倒了马匹的旁边,同时提起了警察,把他抬了起来。电光石火之间,两颗子弹没入了警察的后背,警察叫了一声,昏了过去。这时程局长身旁边的其他的警察都纷纷的举起了枪。对准了张寻,张寻手中的肉盾已经没有了丝毫的作用,张寻一用力,把手里的这名警察当做暗器甩了出去,让警察的尸体爬在了其其格的身上。张寻也躲在了马的侧面。
正文 第七三七节张璞(18)
砰砰砰砰,数颗子弹打了过来,张寻感觉几乎有子弹是擦着他的身体而过,同时这匹大马长嘶一声,身子摔倒,大马的身上有着不下十枚子弹孔。
这时警察们正忙着换子弹,张寻抱着其其格和张璞想跑,可是想着自己跑不了几步,必定会被这些警察击毙,正是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下一热,原来那匹大马顺着子弹孔流出了大量的鲜血,张寻心中一喜,知道这是一个最好的时机,还不等那些警察反应过来,张寻手握天师法佩,突然施出了驭水术,五枚水球飞向警察,此次张寻更加聪明,不等这些血球打中警察,便又驭起五枚水球,再扫向另外五名警察。这种办法威力比起以前大了许多,血球力道虽然比不了子弹,可是也非同小可,尤其张寻是瞄准了众警察的印堂打去,血球在印堂开花,溅的警察们满脸都是,更多的血流入了警察们的眼睛之内,警察们透过眼睛看外面的世界,突然变的绯红而朦胧起来,伸手在脸上一,触手温热粘稠,一股腥味,居然是鲜血,有的警察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流出来的鲜血都是自己被张寻那不知道名的暗器打伤,登时吓的昏了过去,更多的警察则是大叫道:“妖术,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