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陈少峰俯身作势,欲要再次轻薄与阴涵韵。
“住手,你到底要如何?”
“没什么,只是想好好跟你聊一聊。不知姑娘,现在可有心情讲和!”
不明不白的被人占了大便宜,养了几十年的清白之身,就这样被人看个精光。现在,此人竟无耻的要与自己讲和。可是此时,自己处于刀俎之下,性命随时不保。更危险的是,此人随时可能兽性大发。
清楚自己魅力的阴涵韵,为了保住自己最后的贞洁,忍着心中的愤恨,苦涩的说道,“就当此事是个误会吧!今天过后,你仍是古佛宗佛子,我仍是阴鬼门圣女,就让你我将此事彻底忘记吧!”
阴涵韵说的轻巧,可陈少峰怎能轻易相信。于是陈少峰也不继续这个问题,直接转移话题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呃,面对陈少峰挑起的讲和的话题,却突然又转化成了询问自己姓名,这种跳跃性的思维,阴涵韵还真不适应。既然连身体都被看光了,一个姓名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秘密,虽然自己的名字仅仅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但阴涵韵还是将自己的名字吐了出来。
“阴涵韵,名字不错。倒也配的上,九州第一美女的身份。”
知道了阴涵韵的名字,陈少峰开始了胡扯起来。
“阴师妹,你知道我现在如何形容你刚刚的行为吗?”
面对陈少峰的无聊问题,阴涵韵冰着脸,回道,“不知!”
“哈哈,就让我告诉你吧!对于你刚才的行为,最恰当的形容词,就是‘谋杀亲夫’。”
“谋杀亲夫,你知道不。”
“你说你一个清白女子,被我看光了身体。按照惯例,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杀了我。另一个吗,就是嫁给我。”
“刚才你也试过了,你的鬼葬根本就杀不了我。所以,你只能选择第二条路了,那就是嫁给我。”
“因此,作为你未来的夫婿。你刚刚谋杀与我,那么不是谋杀亲夫是什么?”
面对陈少峰的歪理邪说,阴涵韵只感到,自己学了几十多年的知识,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眼前之人。憋了半天,终于自口中迸出俩字。
“无耻!”
嘿嘿,听到阴涵韵对自己的形容,陈少峰也不生气。自顾的得意的笑着。
“嘿嘿,既然都是一家人了,为夫,自然不会为了此事,再难为娘子了。那么,为夫现在就放了娘子,你看可好?”
天啊,赶紧降个天劫,把他劈了吧!这个混蛋,脸皮之厚已经天下无敌了。
自己回答,好。那么意味着自己承认了与他的夫妻道侣的关系。
如果自己回答,不好。那么,这个混蛋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继续把自己绑在此地。
干脆,阴涵韵把头一扭,两眼一闭,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陈少峰之所以如此胡搅蛮缠,都是因为,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阴涵韵。
杀了,不说杀了阴涵韵之后,整个修真界的震动。就说自己,也狠不下心辣手催花。
放了,在没有把握让阴涵韵不报复自己的情况下,绝对是不能放的。已经被两大超级宗门共同通缉的陈少峰,可不希望自己再背负一个宗门的通缉。
纠结啊!还有一个,陈少峰最心动的解决方式。那就是,跟对待火玉儿一样,先征服她的身子,再想办法征服她的心。可是,自己好像还没有那么无耻吧!
最终,陈少峰决定,无耻就无耻吧!为了以后的生存,自己就将卑鄙进行到底吧。
下定了某种决心了的陈少峰,开始了在自己的储物戒子之中翻腾起来,片刻,翻出了一堆简单的炼器材料。拿着这些材料,陈少峰就在阴涵韵的身边,用自己学了皮毛的炼器术,开始了炼器。
面对陈少峰的行为,阴涵韵根本摸不到头脑,但凭着女人的直觉,阴涵韵感觉陈少峰的行为,绝对是为了自己而做的。强行压制住心中的不安,阴涵韵睁大双眼,注视着陈少峰的炼器行为。
终于,在失败几次之后,陈少峰炼制出了一柄镜子。拿着镜子,陈少峰突然毫无预兆的弯下身子,开始了脱起阴涵韵的衣服。
陈少峰的举动,一下子把阴涵韵吓傻了。阴涵韵根本就没想到,陈少峰刚刚还在专心炼器,而此时竟会突然兽性大发。片刻后,直到衣裙被解开了一半之时,阴涵韵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阴涵韵,并没有如同其它女子一样剧烈的挣扎,,反而镇定的用一种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陈少峰看,仿佛要将陈少峰的形象,刻进骨头里一样。
在给阴涵韵脱衣服的过程中,陈少峰终于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修真之人平常都靠灵力控制穿衣脱衣,所以这手动的给女修士脱衣,可比二十一世纪,给女孩子脱衣服,要麻烦几十倍。
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阴涵韵脱了个精光。拿起手中刚刚从阴涵韵玉体上脱下的亵衣亵裤,轻轻在鼻下嗅了一嗅,然后随手将还带着阴涵韵体温的亵衣亵裤,收到储物戒子之中。
随后,陈少峰并没有,像阴涵韵想象的那样扑上去。而是,拿着刚刚炼制出的镜子,绕着阴涵韵的玉体,一顿狂照。
照完以后,陈少峰又将阴涵韵白色的外衣裙,给阴涵韵穿了回去。当然,在给阴涵韵脱衣穿衣的过程中,陈少峰可不是什么君子,自然是在阴涵韵的玉体上大快朵颐。
终于阴涵韵的玉体,再一次消失在了衣裙当中,而陈少峰也过足了手瘾。于是,陈少峰在阴涵韵愤恨疑惑的眼神下,催动了手中的镜子。只见,镜光所照之地,竟出现了刚刚阴涵韵赤身裸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