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总算是遇到个敢接手的,给他们开了几副中药回家熬,把柴榕喝的脑子没见好,反倒喝成了孕吐,吃肉就吐,闻着肉腥就吐,最后把他喝的闻见药味就吐,说什么都不肯再喝。连贵妃都气上了,抱怨她嫌弃他,想喝那东西苦死他。
说那话时那叫一个委屈,眼泪巴巴的,把贵妃看的那叫一个无语。
柴榕不只跟她抱委屈,连木墩儿他都跟着抱怨,像是有意拉拢木墩儿一起来对抗她……和那恼人的中药。
贵妃不知道是不是那中药的效果,柴榕居然也会拉帮结派了,为什么她有种老怀安慰的感觉……
中药疗法在柴榕的坚持下宣告失败——其实贵妃也并不很相信那么多年的傻病吃几副中药汤子就能化解了。
后来又在贺牙子的带领下,找到城东一家医馆,最有名的就是针灸治病。
可就在郎中一针下去之时,柴榕毫无防备地让针给扎了脑袋,嗷地一声站起来上去朝着五十来岁的郎中就是一脚,幸亏那老郎中腿脚麻利,在他喊的时候就迅速地倒腾那老胳膊老腿躲到了贵妃身后边。
“老头,你暗算我!?”
柴榕是让那扎给扎疼了,可神智还清楚,看着贵妃挡在前面就把大长腿又给收回来了,只是气势汹汹地指着老郎中高声大喝。
把老郎中吓的哆哆嗦嗦,无论贵妃再说什么都不肯再给柴榕扎针。
“你敢?!”柴榕长相英武,大眼睛那么一瞪把傻气给瞪没了,倒真瞪出几分气势。(未完待续。)
240 狗抢屎
“我不敢!”
老郎中也火了,脾气是有的,但是让柴榕连气带吓手哆哆嗦嗦的就没了气势,叫来一帮药童,里面还夹杂着热心邻居和顶着一脑袋、一后背银针的病人就把贵妃一伙人给赶了出去。
柴榕气鼓鼓的,也是看那些人全围着他用嘴往外撵,他家阿美也没受到欺负,他倒是没动手。
阴天下着小雨,贵妃顶着雨连驴车都不想进去,干脆就想让这雨把她一肚子邪火给浇灭了些。
“他还敢暗算我,阿美!”柴榕皮糙肉厚,以前在桂花村里成天往山里跑,根本不把这雨放在眼里,两条大长腿往水坑里一站,眼珠子瞪溜圆地向贵妃告状。
“要不是看他年纪那么大,老胳膊老腿受不住,我就揍他了,什么仇什么怨他就往我脑袋上扎针?阿美还要给我治脑子呢,万一让他扎坏了可怎么办,你说是不是……阿美。”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贵妃那脸色跟天上压顶的乌云一般,话说到最后就越来越没底气。
总不会是他又做错事了吧……
他很乖的,没动手啊——就动了下脚还没踢着。
贵妃两手握拳,肺几乎都要炸了。
说这货女干吧,绝对就是个二傻子,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可是要说他傻吧,却可能往自己身上叼理了,总是有理的样子。
还把他扎坏——
他确定他现在就是好的?
“阿美,”柴榕小心翼翼地挪开两步,看着贵妃起伏不平的大胸|脯波涛汹涌,一看就知道是气大发了。
“咱们……回家啊……”
贵妃咬牙切齿,天天念叨的引以为傲的风度又在面对他的时候瞬间就不见了:“回个屁的家!来时我就和你说了是要扎针的,你也答应了!郎中给你看病时也说了,要往你脑袋上扎,我叮嘱你多少遍了——你全就着饭吃了?人家一针下去你就要踢人家?那是个老人家,幸亏他腿脚还好,躲我身后边去了,你那一脚上去就要要了人家的命吗?!”
贵妃气晕了头,上前抓住柴榕的胳膊狠狠就咬了上去,柴榕没想到贵妃突然来这么一招,下意识地一抽身,贵妃突然失了重心一个狗吃屎就抢到了地上,整个人扑到地上,弄了一身的泥水不说,扑溅起来的水花都溅到了脸上。
当下贵妃整个脑袋都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