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玉清没防着脚下,应声倒地。
“……”特么的****的人生!
“你再盯着阿美看,我就揍你!”柴榕恶狠狠地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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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牙子得了贵妃的话,这几天也没停下来帮她张罗铺面,只是虽然贵妃叫的响,多则五日,少则三日就能解决,那语气那神态笃定的好像她连怀疑都是种罪,但是毕竟那话是秦王府传出来的,同样也由不得她怀疑。
严格意义上来讲,虽然是和她没什么大的关系,可是她这心里还是记挂上了。
对贵妃她知道的只是家住桂花村,认识个永安县县令的儿子——
可是从她进入明阳城开始,先是搭上朱家,开了烧烤店,紧接着又借朱家搭上了陈家即将又开了间衣铺,这见识手段容不得她小觑。
提心吊胆地等了贵妃说过的五日期限,果然就有话从秦王府传出来,两个家仆假借王府名义挟私报复,已经让王府给撵了……
正好就是贵妃说的日子啊,这里面要说没她活动,贺牙子打死都不信。
她还真没攀错了枝儿!
贺牙子美的手舞足蹈,当下就赶紧跑到了丁字巷去报信儿。这些天柴榕的脖子好些了,贵妃就又带着他往返明阳城和永安县,贺牙子到时已经是申时(15点…17点),贵妃换了身绿衣长衫,秀发松松地斜着挽了个髻,贺牙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王府这一茬,她这眼睛自带了光环,看贵妃这一身简单的便服都能瞅出一种高贵的气度,举手投足间比大家闺秀也不惶多让。
当然,大家闺秀一般她是见不着的,见着的顶多是掌了家的大家媳妇……
“夫人哪,给您道喜啦。”
(未完待续。)
270 深不可测
贺牙子不说还好,她这话一说出口贵妃好悬把嘴里的茶不顾形象地就着她的脸就喷了过去。
她那话难道不是戏文里常常用到的媒婆牵线拉媒的说辞?
她是要接一句‘何喜之有’还是问她看上住在她家的哪个姑娘了?
不过贺牙子是何等人,哪里容得谈话之间有冷场,没见贵妃搭话,人家自己就笑眯眯地自接话题,当下就把道听途说得来的消息第一时间分享了。
一边说一边还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贵妃,一身居家的常服,湖绿色长衫,浑身上下连件簪环首饰都没有,可是怎么看着就那么赏心悦目,美的毫无侵略感不说,那周身的风度气质令她个婆子都忍不住敬畏之心。
“夫人真叫料事如神,我掰着手指头数整整第五日,消息就传到我这儿了,秦王府一放出话来,下面的人也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再没有为难咱们的。”
其实她话是那么说,什么料事如神,她在江湖上也叫走了那么些年,摸爬滚打什么人没见过?
背地里没人活动,谁就能瞪着眼珠子说瞎话当神算?
只不过人家的门路,她一个不相关的外人却是不好打探,凭地惹人烦。
“那不就好了。”贵妃抽出帕子,擦擦嘴角,不以为意地一笑。
没金钢钻,她就敢揽那瓷器活?
当她是个善茬,与人为善呢,成天和杭玉清勾打连环地过家家赚些小钱?除了看中杭玉清身后庞大的关系网,就是看上他耐打听话,好摆弄。
如果是秦王世子不惜纡尊降贵找她们的麻烦,那她死一百回都没个商量,问题不过是出在两个护卫身上,这么个小小的误会,杭玉出头要是这点面子都没有,他可真叫丢份儿。
贺牙子脸蛋笑出一朵花一样,“我就知道夫人准有办法,这边手上就没停过,今天传出来信儿我就赶紧去和东家定了时间,现在手上有两个铺面,位置价钱都还好,只不过有一个半个月后才到期,另一个要一个月后——只这两家都不是衣铺,夫人要的话还要重新弄一弄。”
“时间倒不要紧的,我并不着急。”贵妃琢磨着手头上现银不多,柴榕那里只怕再榨不出来,而且他们要去外地扩展货源还要给柴二哥一笔银子——
再要将衣铺给支起来,只怕烧烤店账面上的银子全支出来都不是太充裕,而她之前还和蒋掌柜的说过谁也不许再动账,她再伸手无疑是打自己的脸……特么又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衣铺她的确不急,不过如果真是个好位置,就算打自己脸也得先定下来。
……她这买卖做的也是没谁了,一波三折,每次都是赶着鸭子上架,咬着牙往前走。
“全看夫人的,夫人何时得空,我带夫人去瞧瞧?”
贵妃若有所思地点头,“最近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