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是顾不得咆哮公堂那十板子了,真让陈虎把罪名推给他,他受的可不止是十板子!
“大人,确是陈虎指使我诬告,不然我吃饱了撑的要告柴榕?他去不去打仗跟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陈虎生意让柴夫人给抢了去,他气不过,就想玩儿阴的!”
“住口!”陈虎痛心疾首,“咱们也是亲戚,你何苦坑我?”
“柴夫人,你可不要信他这人面兽心之人,他心肠都黑了啊,他就是想送尊夫去战场上送死,以解心头之恨!他还许我事成将生意分一半给我,我有证据的,他家有处宅子的房契押在我处!”
此时赵功成一改方才一口一个刁妇,立马称呼就改了,贵妃是柴夫人,连他自己的被告他都口称尊夫,整个儿翻天覆地的变化,前后两张脸差别不要太大。
陈虎更痛心了,“赵六啊,我是你兄弟,你咋能这么坑我?分明是你说要做买卖,但苦于手头没有银钱,我才将那房子给你做小买卖啊,谁知你转头就这么坑我不行,你赶紧把房契还我吧!”
杭县令听他们相互推诿一声高过一声,耳朵都快让他们喊聋了。他这官儿当的容易吗,一天天什么货色都碰得上。
这俩货真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顿时惊堂木一拍:“肃静!”
“你二人狼狈为激an,沆瀣一气,乌鸦落猪身上了,谁也别说谁黑,都差不离!”
“听本官问案,没有问你们就不许说话,否则就依咆哮公堂论处。”
400 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