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站在人家面前都是不够格的。
忽然,她就成了被服侍的‘姑娘’。
她并不适应这种生活和这种服侍,但她看自家大姐似乎天生就该是被服侍伺候的,不论是面对一切未知的这些人事物,大姐好像都能应对得当,游刃有余,好像她天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着的。
若不是还是自家大姐那张她已经看了十几年的面容,她真怀疑眼前的姐姐是旁人假装。
……一定是最近的生活巨变,令她水土不服了。
为什么她生生有一种外甥不是我外甥,姐夫不是我姐夫,连姐姐都不是我姐姐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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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美。”
总算屋子里没外人,柴榕一把抱住贵妃就不撒手:“你放心,一切有我。”
……
老娘信了你的邪!
第二天中午,阳光正盛。
雪早就停了,整个天儿阳光明媚,照进屋子里来,白晃晃的亮眼睛。贵妃横躺在床上,侧头看着地上的阳光,一口咬死柴榕的心都有了。
别怪她粗鲁,不讲卫生,问题是她现在除了牙齿还有劲儿之外,包括手指脚指都懒得动。
是她低估了饿了一个月的武夫的体能!
她还能活过来纯属她特么命大!
……
“阿美!你醒了啊!”柴榕嘣的一声推门而入,浑身使不完的干劲儿,俊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整个人像是个移动的发光体。
贵妃的气慢慢消了下去,但还是心有余怨,无声地白了柴榕一眼。
“阿美。”他嘻皮笑脸地凑上前,俨然偷了腥的猫,难得露出狡黠的神情。
他这难得的智慧体现在她身上,这样真的好吗?
用在正用上好不好?
“你……”贵妃开口说话,才发现嗓子哑的不像话了。瞪眼睛看了柴榕半天,却见他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寒星一般的黑眸映入的是她似娇似嗔的一张脸。
“去给我倒杯水来。”她无力的道。
柴榕乐颠颠地跑到桌旁倒了杯水,递到贵妃手上,果然是冷的。
贵妃又看了他一眼,火气果然小了些,认命地轻轻呷了一口,润润喉咙。
“你还没吃饭,我现在让他们给你做,你先吃点儿垫垫肚子。”
贵妃简直感激涕零,难得柴榕会体贴人了。
“省得你晚上又没劲,动不动就晕。”柴榕话一说出口,贵妃好悬没气晕过去,可他依然没眼色地道:“你昨天晚饭也没怎么吃……是秦王府那些事烦着你了吗?他们的事你不用担心,万事有我。大不了我不在京城待着,咱们去西疆那边,我负责打仗,你在家负责美美的。”
这就是他说的大不了?
贵妃不知是气他不知所谓说昨晚的事,还是气他‘万事有我’。
“你闭嘴!”贵妃终于气到看他那张脸也压不下火的程度,抬手就往他身上掐,奈何他身上全是肌肉紧绷结实,掐了半天掐的她虎口都疼了,愣是没看柴榕皱一下眉头。
“阿美,你别气,是我错了。”
“你错在哪儿了?”贵妃气,撑起半边身子,双颊晕红,媚眼如丝。
看得柴榕心神又是一荡。
可是错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