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遥见到此情此景,心中的激动之情一时间无以复加。按说以情花之毒的功效,此时这般缠绵悱恻的情感一经显露,应该立刻毒发,浑身疼痛难忍才对,但此时他身上刚才因情花之毒发作而产生的伤痛已渐渐退去,且并无其他异状,这让萧遥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但情既至此,那也无需多想。看着眼前眉目清雅,肤色白里泛红的公孙绿萼,萧遥原本撑在浴桶边缘的双手渐渐下移,也搂住了她的腰肢。察觉到萧遥的动作,公孙绿萼更是羞怯,嘤咛一声本想推开他,但值此情热难耐之际,她又岂是萧遥的对手?试了几次后,绿萼见实在无法,只得半推半就,不再抗拒。顿了一下,她低声问答:“你不是被我爹爹打到深谷下面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萧遥微微一笑,在她耳边说道:“我福大命大,去阴曹地府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绿萼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刚才折腾了那么一大通……”
萧遥道:“不碍事,见了你,就都不碍事了。这真得要好好谢谢你才是。”
绿萼道:“油嘴滑舌。真要说到谢,我还要谢谢你呢,谢谢你昨天晚上帮我。”
“你就不怕我像你爹爹说的那样,是个坏人?”
“不,你不是坏人,我能感觉得到。”绿萼坚定地说。
见到她坚定的神色,萧遥心中忽然没来由地一阵感动,双臂一紧,已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或许是因为身上的衣物让公孙绿萼觉得不太舒服,她轻轻扭动了几下后,低声说道:“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口好点了没有。”说完,她让萧遥站在浴桶中,自己则开始缓缓脱去萧遥的衣物。
随着已经湿透的衣物一件件脱掉,萧遥身上的伤口也逐渐显露了出来。公孙绿萼轻轻抚摸着这些伤口,心痛地问道:“疼吗?”
萧遥笑着摇了摇头,把她搂在了自己怀中。此时,萧遥身上的衣物在公孙绿萼的帮助下已完全褪去,两人*相对,他只觉绿萼贴在自己胸前的脸颊无比滚烫。随后二人互诉衷肠,悄声说了一会话,对于绿萼的心意,萧遥心中也已了然。如此这般,直到水温渐凉,二人才从水中走出,互相擦干身体,来到了公孙绿萼的床上。
虽然并非第一次经历,但萧遥心中此时仍是十分激动。在将公孙绿萼横抱胸前走向床上时,他能明显感到自己微微颤抖的臂弯,以及埋首在自己怀中,看也不敢看自己一眼的公孙绿萼滚烫的体温。二人来到床上,萧遥俯首在绿萼耳旁,尽情享受着眼前这可人儿的娇艳风姿。他离开古墓日久,自从上次与李莫愁和小龙女二人有过肌肤之亲后,便再也没有过如此体验。今日重温旧梦,自然更加珍惜。他轻嗅着绿萼身体上散发的阵阵幽香,体内的**之火也渐渐升腾了起来。
公孙绿萼体态丰满,较之小龙女的冰冷有致、洪凌波的纤嫩柔软、李莫愁的略带酸涩,更多了一种别样的风味。萧遥虽然在紧紧抱着绿萼,但手上的小动作却一点也没有停止。他一会从后背抚摸到前胸,一会又从脸颊亲吻到大腿,而在这样的挑逗下,未经人事的公孙绿萼很快就抵受不住,没一会便面色如潮,娇喘连连起来。萧遥见时机成熟,当机立断,准备一鼓作气直捣黄龙。便在此时,公孙绿萼却忽然红着脸,小声说道:“我看过一本叫‘花下缘’的书,那是有一次,这书夹在买来的药材里。我拿到后翻看,萧遥哥哥……”说到这里,她满面羞红,再也说不下去,然而抱着萧遥的双臂却搂得更紧了。
见到公孙绿萼这般样子,萧遥略一思索,顿时恍然。原来,这《花下缘》其实是一本**,用今人的眼光来看,里面的内容当然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但在南宋时期,这却是一本绝绝对对的黄书。公孙绿萼偶然间得到却并未丢弃,反而在此时提起此节,个中缘由,萧遥只略微一想,顿时再难按捺,立刻低头吻了过去。
此时的公孙绿萼脸、口、唇、眉间潮红连连(心气至);眼脸湿润,含情脉脉(肝气至);低头不语,鼻部微汗(肺气至);躯体依人(脾气至);*开辟,阴液浸溢(肾气至),已符合女方“五至”的条件,而自己也已玉茎勃起(肝气至),*发热(心气至),坚硬持久(肾气至),“三至”已成,“智时”已到。萧遥隐约记得书上所载,智时相交,可“鸾凤和鸣,琴瑟和时”,当即再不犹豫,打算一鼓作气,深入绿萼体内。谁知,萧遥刚要临穴而入,公孙绿萼却忽然翻身,猛地将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第二百九十八章 主动
萧遥自从在这南宋世界里,与洪凌波、李莫愁等人行过鱼水之欢后,便已发现或许是受到封建思想的束缚,这个朝代的女性普遍都内敛含蓄,即便男女交欢之时,也十分矜持。虽说像是完颜萍、李莫愁,在床上时有些事情也会主动去做,但那些更多是受自身性格的影响,属于个体行为,没什么代表性。比如完颜萍出身少数民族,那里民风豪爽,她的性格自然也随之较为开朗,表现在房事上尺度大一些也就能够理解,而李莫愁当初走火入魔之下,内心压抑多年的**再难控制,本身的需求占据了全部,这才表现出那般的疯狂。当然,她们与现代某些对此类行为无比渴求的女生相比自然不算什么,但放在南宋,这已属十分疯狂的行为。然而即便如此,她们的主动程度始终也是有限的,要想如眼前公孙绿萼这般几乎反客为主,将自己压在她们的身下亲热,这在以前几乎是做梦也不曾想到的事情。
萧遥感受到从自己身体上传来的压力,心中一阵阵的惊喜。虽然一时间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面对情热高涨,甚至主动向自己索吻的公孙绿萼,他已无暇去想绿萼究竟是因为受到那本“花下缘”的影响,还是本性就是如此。公孙绿萼身材丰满,一对**尤为喜人。萧遥抚手其上,双峰尽揽,置于掌心之中或揉或捏,顿时,那种熟悉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充满手掌,那似乎能让人掌控一切的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与此同时,一股股温润的九阳真气也在萧遥的催迫下,顺着二人相接之处,缓缓进入了公孙绿萼体内。自从上次与完颜萍欢好,萧遥阴差阳错之下,悟出了欢合固阳之道后,他便再也没有使用过。此番事到临头,他有了前次的经验后,忽然想到公孙绿萼乃是处子之身,那破瓜之痛虽然相信她能够忍耐,可这中间万一忍不住叫了出来,让其他的弟子甚至公孙止听见,那情况可就不妙了。一念至此,萧遥才决定先以自己体内的真气为公孙绿萼滋养开润一番,以便为之后的合欢做准备。
绿萼武功不高,内功水平更是不值一提,萧遥的九阳真气甫一入体,她便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从胸口到小腹一带尽皆温热,仿佛体内正有一股温泉缓缓流淌。没一会儿,这股温热之感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条条经脉如长河支流,也开始感到一丝暖意涌动其中。这样的感觉让她无比舒适,原本还紧紧绷着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也开始缓缓放松了下来。萧遥一直紧紧搂着公孙绿萼的身体,察觉到她的变化后,当即轻轻地探手直下,一指直入两股之间,他细细摸索,只觉滑腻无比。在洞口摸索了一阵后,萧遥强自忍住内心几乎已经要爆炸的**,看着玉面粉红,双眸微闭,不断轻哼出声的绿萼,心中的欢喜爱意一时间无以复加。
在用手指探索一阵,确定公孙绿萼的洞口已足够放松,能够容纳自己进入后,萧遥深吸一口气后腰眼用力,打算轻轻将公孙绿萼放在床上。破瓜之事,萧遥觉得还是由自己来引导的好。谁知,萧遥翻身而起,刚打算让绿萼躺在床上,她却一下子拉住了萧遥的胳膊,低着头,红着脸说道:“萧大哥,让我来吧。”
听到公孙绿萼这样讲,萧遥心中既激动,又紧张。从情感上来说,当一个女子在这么重要的时刻还如此主动时,这世间只怕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般诱惑,但从理智上来讲,公孙绿萼初经人事,此类经验等同于零,万一情到浓处难以自抑,惊动了其他人,那自己的诸般计划可就统统都落空了。两个想法相互纠缠,让本已准备起身的萧遥略微停顿了一下,但公孙绿萼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她趴在萧遥的胸口,轻轻一翻身,便压在了上面,在萧遥耳边说道:“萧大哥,书上说,‘女握男茎,而女心忐忑,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方以津液涂抹,上下揩擦。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用力前冲,茎……’”说到这里,她似是十分娇羞,埋首于萧遥胸前,顿了一下后才又接着说道:“这都是我从书上看到的,不知做的对不对。如果绿萼哪里做的不好,还请萧大哥不要生气。”
萧遥对她的所作所为早已受用不尽,赶忙轻声道:“原来这些都是你从上所言定然不错,你照着做就是了。”说完后,又凑到她的耳边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公孙绿萼听后,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她嫣然一笑,双眸如新月般微微弯曲,一个翻身,便将萧遥彻底压在了床上,自己则跪坐在了萧遥的*。看着如此yin靡的景象,萧遥血脉喷张,一柱擎天,双手紧紧抓在公孙绿萼丰腴的大腿上。此时,公孙绿萼也已有些抵受不住,双腿微微颤抖。
她看了萧遥一眼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下了什么大决心。忽然,她伸出手来,摸向了二人即将交合之处。顿时,萧遥只觉*被一个极为柔软温热的包裹着扶正,紧跟着,一种奇妙的感觉直冲大脑,萧遥睁眼看去,只见公孙绿萼跨在自己的*之上正缓缓坐下,此时进入她体内的已差不多有一半了。而那奇妙的感觉,便正是从绿萼的*中传来。感受着那紧绷温热的窒息感,萧遥一时间如置云端,浑身上下通体泰然,飘飘如仙,尤其是二人交汇之处,此时早已泛滥成灾,染湿了两人一大片肌肤,而在烛光的照耀下,那片地方正闪烁着令人心动的银色光亮,且还随着公孙绿萼的轻微移动而忽明忽暗。
被压在身下的萧遥看着正在自己身上轻轻活动的公孙绿萼紧闭双目,眉头微蹙,显然正在经受着痛苦,然而她以手支撑,*的冲撞之力正一点点加强,却又像是十分渴求,已知这破瓜之痛,公孙绿萼已能咬牙忍受。心中一安,当即配合着她,也轻轻动了起来。
第二百九十九章 筹谋
当夜,二人相欢数合。萧遥仗着自己悟出的固阳之功,虽然数次提枪上马,但均未缴械投降,而公孙绿萼则是靠着萧遥输入体内的九阳真气滋养,加之兰花拂穴手的绝妙功夫配合,因而始终保持着旺盛的精力和劲头,身体上也丝毫不感到疲累,直至**半晌,夜过月后,两人才意犹未尽地相拥而眠。
虽然激战一宿,但萧遥却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天刚破晓,他便一个激灵醒了起来。此时谷中仍旧寂然无声,连一点虫嘶鸟鸣的声音都没有。萧遥看着伏在自己身边沉沉而眠的公孙绿萼,心中一时间思绪万千。她先前有萧遥的九阳真气护体,因此精力旺盛,连番征战之下,于体力丝毫无碍,但等后来二人偃旗息鼓后,萧遥不再为她灌入真气,一失去支持,公孙绿萼顿时再难支撑,当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看着怀中佳人,萧遥心中倍感甜蜜的同时,却也不禁为自己所面临的处境担忧起来。
一方面,自己身体上外有三处剑伤,内有情花之毒。虽说那剑伤看起来十分严重,但其实也只是皮外伤,靠着九阳神功强大的疗伤功能,只需静养数日便可痊愈,因此不必过于担心,倒是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情花之毒令人担心。这情花之毒与心意相通,随时随地皆可发作,且发作时无比厉害,其痛之感让人根本无从忍耐,实在是一大问题,此乃内忧;另一方面,这绝情谷看似是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实则谷内暗流涌动,险地重重。谷主公孙止阴险狡诈,不说丹房鼎炉下的鳄鱼池,就说被他抛下深穴,此时十有**仍在断肠崖山洞之下苦苦求生的裘千尺,她不出来还好,但要是自己难以应付公孙止,那到时候势必要将其救出加以利用。然而此人一出,那完全就是把双刃剑。凭她那乖戾凶悍的个性,别说公孙止定会头疼,就连自己是否还能将其控制也是个未知数。到时候,至于如何取得绝情丹,自己恐怕也要来个乱中求胜,浑水摸鱼了。
一想到这里,萧遥就一阵的头大。但既然已经置身在这乱局之中,他自然会竭尽心力地去解决,怨天尤人从来不是萧遥的个性。便在他竭力思索解决问题之道时,他忽然想到,当初杨过身中情花之毒,最后没有服食绝情丹,却也将体内之毒给解了,使用的正是另一种剧毒之物断肠草。然而此念甫出,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又眉头深锁,在心中暗道:“这世间一物克一物,比如毒蛇出没处必有化解蛇毒的草药,而配制情花解药所需的药草,主要的一味断肠草也会正生长在情花之下。但是这断肠草本身乃是剧毒之物,我要是像杨过那样直接服食,身边又没有一灯大师那样的高手指导,吃下去后万一把握不好分量,反而中了断肠草之毒,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一念至此,当即打消此念,思绪重归如何谋取绝情丹上。
思虑再三,萧遥最终还是决定利用裘千尺的力量。公孙绿萼虽说是公孙止的女儿,但真到了关键时刻,公孙止其实并不多么在乎自己这个女儿,反而是裘千尺,虽说性格暴戾,难于掌控,对任何人都心存戒备,但惟独对自己这个女儿关怀备至,且十分信任。现在公孙绿萼倾心于己,必会全力相助,帮自己取得绝情丹的。而只要绝情丹一入己手,解了身上的情花之毒,到了那时凭着九阳神功和玄铁巨剑,裘千尺和公孙止二人没有一个会是自己的对手。二人之间仇深似海,必不会再次联手,就算是他们为了绝情谷同仇敌忾,一同驱逐自己,但到了那时,自己说走就走,又有谁能拦得住了?唯一所憾者,无非也就是不能亲自手刃公孙止,以报他让自己受尽情花之毒折磨的深仇了。可这仇就算自己无法得报,相信裘千尺早晚也会替自己给报了。公孙止多行不义必自毙,对于这一点,萧遥从未怀疑过。
主意既定,下一步萧遥自然是要做好公孙绿萼的工作了。对于绿萼,萧遥感念之余,其实并不想让她过多地牵扯其中。对于原著中公孙绿萼为了杨过不被公孙止威胁,宁可自取死路之事,萧遥心中一直念念不忘,更十分惋惜这般的好姑娘,命运却为何如此凄惨。特别是此时,二人既已有了夫妻之实,萧遥就更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入绝境。想到这里,萧遥心念一动,暗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好从一开始便将所有的事情,统统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这其中的诸般情由,我千万不能让绿萼知晓。她若是知道自己的母亲个性凶悍,欺迫得自己父亲不得不生了反叛之心,将母亲挑断手脚筋抛入深穴,而自己的父亲外表看似仙风道骨,谦谦有礼,内心实则阴险薄幸,是个生性风流的伪君子的话,定会伤心欲绝。到那时候她万一想不开,想要在公孙止和裘千尺之间斡旋,天真地想要凭自己的力量让这个家重归于好的话,那事情可真就麻烦了。”一念至此,萧遥微一转念,已有了主意。
在床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