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心想,好不容易顶进去了,要是拔出来,她一定不再让我插了。同时又感到大肉俸有一阵紧紧的,又热热的感觉。
金虎不想拔出来便安慰道:“阿梅,你忍着点,等会就好了!”
阿梅又急又痛,小|穴好像用刀子割似的。她大叫道:“哎呀!痛死我了呀!”
阿梅一叫,金虎也紧张了。他感到自己的Rou棒好像给什么套住了。整条大Rou棒,被阿梅的荫道紧紧夹住了。有一种滑滑热热之感。
金虎听到阿梅大叫,更肯定一定是进去了。心里一高兴,就不敢动了。
阿梅嘴里喘着气说道:“你真狠,我一定被你弄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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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虎吻了她一下,就开始,轻轻把屁股抬高了点。一下一下抽插着。阿梅感到有点痛。可是抽插了十多下,痛的感觉渐渐没有了。换来的,却是一阵舒服!这种舒服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于是她就明白了,原来性茭是要抽送的。要不抽送,|穴心会痒。原来这其中有这么好的滋味!不过好虽然是好,被他一抽一顶,人像是快喘不出气来了一样,虽然有些舒服,但是还有刺痛的味道。
阿梅道:“虎哥,你可以再顶快一些了。”
金虎便闪动屁投,一下比一下狠起来。
阿梅刚开苞的荫道,被他顶得剧烈疼痛起来,她叫道:“哎呀!太重了!好痛呀!会破的,轻点嘛!我会被你弄死的!”
阿梅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又是叫又是抓。金虎见了,就停下来不动。这时他感到Rou棒更舒服,尤其那个Gui头,深深插在女人温软的肉体里,实在非常过过瘾。
他们一动不动的让大家伙在里面泡了十来分钟。阿梅就把小|穴放松了一些。她跟着也把全耳紧张的肌肉放松一些,荫道里也不再那么胀了。
阿梅心想:这样蛮不错的!她把荫道轻夹一下,|穴里就冒出水来了。金虎便用劲的把大家伙向滋润肉洞里一阵子抽插。阿梅的荫道里酥酥麻麻的,人就没有了力气。同时全身的毛孔,荫部张开了。
与此同时,金虎感到背上也在发酥。屁股沟里,也是酥酥麻麻的。硬硬的大家伙,猛的一硬。Gui头上一烫。那股浓浓的Jing液,对着阿梅|穴心猛射进去。烫得阿梅耳子连抖了几下,嘴巴一张一张的,眼睛也闭上了。
他们两人,都在同时射出了阳精阴水,完事后,金虎问道:“阿梅,你刚才觉得怎样?你喜欢这游戏吗?”
阿梅白了他一眼,说道:“要是不喜欢,还让你开苞吗?”
金虎道:“今天不要回去了。”
阿梅打了地一下,说道:“这么贪心,人家才开苞,还想要再弄!”
金虎道:“你一回去,去我就会想你的。”
阿梅玲笑道:“我不回去不行呀!家里会找我的,如果我们的事让家里知道,就不能再出来了,明天你在家里等我,我会来的。”
金虎搂住赤身裸体阿梅温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让她穿上衣服离开了。
阿梅的故事讲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我问道:“后来又怎样呢?”
阿梅叹了口气,说道:“后来,我经常去找他,我们在一起渡过了许多欢乐时光。可惜好景不常,阿虎在一次车祸中意外身亡了,而我又发现怀有他的骨肉。只好对家里说要跟女伴打特区找工作。来到深圳后,先做了人工流产的手术,然后找工做。其中虽然经历不少波折,但暂时也总算安定下来了。
我说道:“阿梅,很对不起,勾起了你的伤心往事。”
阿梅道:“不要紧,我来深圳也已经差不多两年了,往事早已放淡,现在只要有机会我就尽量赚钱,我说出来你可别骂我贱,其实我偶然都会陪男人睡觉,用自己的肉体换取一些代价。只是我仍然希望我可以像一般女人那样嫁人生孩子。所以我的行动只是偶然而为,并且很秘密,现在,除了上过我身的男人之外,就只有阿芳姐你知道哩!”
我搂着阿梅感叹地说道:“阿梅,我们都是女人,我了解你的心情,我不会认为你淫贱的,一样是女人,但是每人的遭遇不同,有人可以很单纯地陪伴她丈夫渡过一生,但是有人却不得不要跟一些自己喜欢或不喜欢的男人上床。你和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阿梅问道:“阿芳姐,难道你也有过出卖自己的经历吗?”
我说道:“有的,虽然我不是为钱,但那也是一种交易。在我第一脚踏上深圳这块土地时,我便需要用自己的肉体换取居留的条件。”
我把上次和那个公安的事祥细讲给阿梅听。阿梅告诉我说,她第一次出卖自己,也是为了换取一张居留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