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餐结束后,红笑笑忽然说:“若,跟我来我的房间。”
不好的预感,顿时在这家人心中降临。隐隐约约中,他们知道红笑笑要做什么。
施若风眼里的是无奈,红炎月眼里的是哀伤。
在施若风尾随着红笑笑的背影离开餐厅时,红炎月在施若风的耳里再一次轻柔细语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施若风耸肩一笑,摇头,他说:“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对我来说没什么吃亏的。”事实上,也是如此。
男人与女人性 交,吃亏的永远不会是男人。就算是被女人托住了一生,如果他在外面不检点,在家的人除了暴怒外什么也做不到。
因为,施若风是被迫与红笑笑走在一起的。
当施若风入了红笑笑的房,当时施若风的面,红笑笑在同一个琉璃杯中倒了白色的药末,然后吞下去。
施若风没有制止,因为,红笑笑说:“这一次,如果你再欺负我,我就去死。”
红笑笑轻轻褪下了衣裳,缠上了施若风。
施若风没有反应,红笑笑便拿着同样的药物灌入施若风的嘴里……
之后,施若风被迫抱了红笑笑。
之后,他们都说,一年以后,当施若风升到高三,成年时便要与红笑笑结婚。
红父红母说,他们希望施若风能入赘到红家,他们希望能与红笑笑过一辈子,施若风不置可否。
红父红母以这隐晦的话语说,既然是红家的人了,以后,就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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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什么关系,几个人都心知肚明。
四八节
施若风与红笑笑订婚了,在他高二,十七岁的时候。
红笑笑与施若风发生关系后,她总喜欢盯着施若风看,看过了之后就傻笑。
“咯咯”的笑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响彻。
一月一日,元旦。
从圣诞节到元旦,施若风一直陪在红笑笑的身边,向学校请了假。
元旦这一日的清晨,众人坐在客厅有一句每一句地聊天时,施若风忽然说:“明天,我要上学。”
红笑笑正在削苹果,为施若风那一句话,身体颤了一下,没有掌握好手上握住刀子的力量,一不小心,刀子割伤了手,留下了血。
施若风忙为红笑笑包扎。
她挥开施若风的手,双瞳被泪水染湿,歇斯底里地喊:“不准!”
“红笑笑,我需要上学!”施若风皱眉,一脸的无奈。
“不准就是不准!你要陪我,你要陪在我的身边一辈子!”
“红……”
没等施若风喊出红笑笑的名字,她便哭的更厉害了,她说:“你叫我红笑笑,为什么不可以叫笑笑呢?为什么,你要逐渐拉里我们的距离?”
“我没……”有。想要说,没有,可是却有。下意识间,施若风渐渐拉离了两人的距离。
红笑笑与施若风并不是第一次。施若风也不存在着Chu女情结。可是,既然不是第一次,他真的要对红笑笑负责吗?
既然没有爱,又何必要在一起?这才是最大的伤害吧?两个无情的人在一起绝对好过一个爱人的,和一个被爱的在一起。
不会幸福,日子只会过得压抑。
红笑笑吸吸鼻子,“不允许,绝对不允许你离开我!”
对于红笑笑的无理取闹,红家父母忍无可忍地大声苛责。
“笑笑!不去学习,以后若怎么出人头地?”
“不去学习,你让人家以后怎么养活你?”
红笑笑杏眼大睁,“若是入赘的,既然是入赘的,我们红家难不成养不起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