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清岳奇道:“我没说要丢下你埃”
白衣女斜他—眼道:“你以为土遁人人都会吗?你不带着我,我可遁不了。”
禹清岳笑道:“原来如此,你拉紧我的手,走了。”
朝神符呵了一口气,两人身形一矮,瞬间没入了土里。
这时的燕阳山庄一片死寂,入侵的蒙面人无论活人或死尸都不见了,现场除了断壁残垣,就只有属于燕阳山庄这一方人员的尸体,真正是鸡犬不留无一活口。
白衣女静心聆听着四周声音,然后道:“鬼殛之主可能走了,这附近毫无动静。”
禹清岳走出了墙壁,看看四周的惨状,不禁悲叹道:“好掺啊!〃
白衣女道:“各方入侵的人都将已死的人员带走,要不是你我亲眼目睹,这场灭门这血案就成为悬案了。”
禹清岳沉声道:“我会将凶手——瞅出来的。”
白衣女点点头道:“至少我们知道毒心鬼偷脱不了关系,或许从他那里能查出其他凶手也说不定。”
禹清岳叫了一声:哎,丘爷爷!〃
两人想起此来的目的,忙跑进了大厅内。
大厅内陈了八具尸体,有庄主展盖在内,但是广德老人并不在其中。
白衣女道:“傻瓜,你想什么,广德老人既然不在里面,那就表示他还没有死,你应该高兴才对。”
禹清岳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白衣女道:“我看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禹清岳摇摇头道:“不行。我得把死者安排了。”
白衣女拉着他道:“你别迂了,天快亮了,马上就会有附近的居民过来看看,官兵也会赶来,到时候若被误认为凶手,就算你解释个老半天,他们还不见得会相信呢,走啦,在这死人堆里,多难
禹清岳道:“我还得看看展二哥他们的生死。”
白衣女道:“你放心,我看他们被高手救走了,或许另有一番奇遇也说不上来。”
离开燕阳山庄,就近找了一个荒凉的破庙休息。不大亮后,两人便到城里一家豆浆店进食。
虽然只是早上,但守城的兵盘查得紧,因为燕阳山庄的血案已传开了。
豆浆店的客人也都交头接耳的谈论这件事。
白衣女看见禹清岳仔细酚听别人的说法,取笑道:“你是当事者,还只听人家捕风捉影的说法于什么,”
禹清岳道:“我听他们说,这件血案的起因是盘古秘引引起的,而丘爷爷昨晚曾交给我一样东西……”
白衣女看他伸手就要拿出来,忙按住他手道:“别动,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会引起人生疑的。”
禹清岳才收住了手说道:“我的脑筋是直了一点。”
白衣女笑道:“岂止是直了一点,全部都直成了一条钱了,喂。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禹清岳道:“一时间,我还没想到要何去何从?”
白衣女关切的问道:“你回不回昆仑山?”
禹清岳断然的道:“不,我和丘爷爷一起出来,决不能就这样了一个人回白衣女不由得问道:‘你想找广德老人或许是想替燕阳山庄的的人报仇?”
禹清岳道:“两件事都要做。”
白衣女道:“但是你的功力实在无法应付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