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典韦!”典韦对麴义咧嘴一笑,指了指自己。
“庄明字清言!”庄明一边转动着手上的长杆,一边回答道,心中却浮现出麴义的资料,麴义,冀州平原人,是袁绍手下大将,起武艺不在马超赵云之下,有大将之才,却因主公愚昧,以恃功骄恣,将他以议事为名召至中军诱杀,并兼并其部下,也是个可惜了的将才。
肉已烤好,庄明为自己和麴义一人取下三片肉块,剩下的全给了典韦。
“两位兄弟到冀州来应是有事!不知麴义可否帮上二位的忙!”麴义接过谢过后,问道,心中对两人的武力有着大致的了解,不管怎么样,都是绝对不可多得的猛将,若能为主公招揽下可是幸事。
“问我大哥!”典韦嘴里塞满了肉片,口齿不清的让麴义问庄明。
庄明面色不动的把长杆放置一边,对麴义说到:“谢将军好意,我二人只是寻人,并无要事!”
“寻人!即是如此!”麴义沉吟一番,开口道:“不若跟某到营中去,在下寻的我主以助二位一臂之力!”
“将军好意在下心领了!”庄明淡淡的说道,“却不知将军不在冀州城,怎么到这里来!”
“在下奉我主之命,到几百里外寻一扎营处,以便迎天使!”麴义面色尴尬,解释道,随即有些黯淡。
庄明略感惊讶的挑了挑眉,寻扎营处要派遣一大将,袁绍当真愚蠢至此?庄明察觉到麴义的尴尬和落寞,心中思量,他记得袁绍和麴义真正有间隙实在界桥之战的时候,并不是在此时。
麴义好不尴尬的吃下一片肉片,然后才转移话题,问道:“不止,二位要寻何人?某可能帮上你们?”
“只是一旧友,早有联系!”庄明回绝道,现在的赵子龙已经和麴义有过照面才对,现在说出他的名字,只会自找麻烦。
麴义笑了笑,便揭过此话不提。
雨下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停住,风雨过后便是彩虹,清新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蓝天白云,鸟雀高飞,到是一派好气象。
庄明和典韦早已换上了干净的衣裳,牵着马匹站在破庙外面。麴义整理好行装,也跟着出来,对两人拱手道:“今日有缘,再次相逢!他日若有事急,自可找我,在下必定里相助!”
到是个实诚的人,庄明微微一笑,颔首谢过。
“嘿!麴义是吧!下一次我们再打过!”典韦哈哈笑着,上前几步拍了拍麴义的肩膀,说道。
麴义当下也笑了笑,说道:“典兄弟力大无穷,双戟用的玄妙,若有下次,在下自是要好好讨教一番!”说着,翻身上马,对两人说到:“兄弟!就此别过!”
庄明和典韦齐声道:“就此别过!一路好走!”
看着麴义渐渐走远的背影,庄明忽有所觉的抬头看着天空,一片羽毛忽地徘徊在半空中,他似有怅惘的接住,心下念道,此事已罢,连环计怕是要开始正式在历史舞台上演。
秀儿!庄明心下一叹,翻身上马,对典韦说道:“我们也该走了,朝公孙瓒的大营方向!”
“好的!大哥!”中气十足的大吼。
“你忘了带上兵器了!”庄明无语的扶额,对正要出发的典韦喊道。
“对啊!我就说怎么好像忘了什么呢!”典韦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
“快点!”“恩!等等我啊!大哥!”“别喊了!我就在这呢!” ;。。。。。。
与此同时的长安,王允刚从董卓设宴离开回到家中,心下想着刚才的事情,不由心中胆寒。原来董卓以张温头颅威吓百官,文武百官皆是诺诺不安,魂不附体,朝廷威严尽失。
王允叹了一口气,坐不安席,心中忧虑,抬眼就看到外面以致深夜,夜色正浓,月色正好。于是,王允出了房间,往院中散步。
走着走着,王允停在灌木旁边仰天长叹,落下热泪两行。忽然听见有朦朦胧胧的歌舞声,他心下疑惑,就悄声接近,一看。
原来是任红昌正在唱歌,而秀儿在月下起舞,两人都是天人之姿,貌美异常。却歌声凄婉,舞蹈惆怅。王允愣愣的看了一会儿,也随之伤感异常,迷失了心神,等两女停下,他忽然心中一亮,盯着两人,若有所思。
“红昌姐姐!”秀儿停下来,走近任红昌身边,轻声的唤道。
任红昌怜惜的把秀儿拉到身边,理了理秀儿因舞动而散乱的刘海儿,柔声道:“小姐跳得真美!”
“是嘛?”秀儿落寞的反问,有惘然错失的小声回答:“再美,又有什么用呢?”
“有用!当然有用!“王允忽然出声,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严肃郑重的看向两女。
两女皆是一惊,行礼道:“义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