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么?”
“好些了,方丈亲自教我童子功。他说少林武功决不外传,因此便让我在少林带发修行,做个假和尚了。”
“和尚便和尚,又有什么真和尚假和尚了。我这回来,没有他事,便是给你送‘死不了’来了,你将这些药丸一日吃上一粒,便可好得更快些,知道了么?”说完从怀里掏出了那个釉彩小瓶来,递给方云。
“真要谢谢牛伯伯了,我这条命是你给的,我好了之后定当报答牛伯伯的大恩。”
“便不说这些报答不报答的话了,你只安心解毒是了,我过些日子还会抽时间来看你的,等你好了,我再回昆仑去。我走了,否则等会又要被发现了。”说罢转身离去。
“哼,这少林圣地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未免太瞧不起我少林了。不好,只能留你多住些时日了。”
“哥,不好意思,失陪了。”一个转身便向后门奔去。才不到后门,便被一个大渔网罩住了,拖了回来。“哥,我是来给他灵丹妙药的,有何不可?”
“灵丹妙药?我看是泻药还差不多。快点好生在这儿呆上一段时间,知道错了再走。”
“谁说泻药了,我冒着生命危险偷来的药,你说是泻药,简直太侮辱人了。”
“阿弥陀佛,偷盗,更是罪加一等,你便在此好生忏悔吧。慧行,慧空,慧界,慧真,你四人好生款待这位施主,休得怠慢了,将他带至厢房休息。就让他在寺内修行,不可私自离开,知道了么?”
“是,师父。”
牛敬神却强自辨道:“我又不是和尚,偷盗又怎地罪加一等?”
待得五人要走,玄厄大师才走了过来,问道:“慧聪,不知方才那位牛施主给你的是什么药。”
“师父,便是这个。”说着将那个小瓶递了过去。玄厄拿来,放在鼻前闻了闻,大喝一声:“牛施主,慢着。”
“又有什么事?”
“你还说是灵丹妙药,自己来看!”
牛敬神看时,哪是什么灵丹妙药,分明是泻药,那“死不了”却不知去处。不由大惊,道:“我偷来的分明是‘死不了’,怎么变成泻药了。”
“这我还要问你。怕我将他救活了,故意弄些泻药过来在里面,好让我输给你,是么?”
“哥,你这是什么话呢。我不救他,我来找你干什么没,为何又要害他?”
“这么……你在哪儿拿到的这瓶子?”
牛敬神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玄厄听完,叹了口气,道:“施主也太过不小心了,他张家的东西也是你这么容易便偷来的?你未免太小瞧他苏州张家了。真的药定不在那书房内。定是有人故意放风,好让施主上当。”
“别施主施主地叫,怪别扭的。若无他事,小弟告退了。”
那四个和尚哪能看得住他,只手一挥,便将四人弄倒了。等到四人醒时,牛敬神早已下了山去,过了汉中道,向苏州行去了。
又过了一日,到了第三天午间时分,他又回到苏州来了,当然是来兴师问罪的了。在悦来老字号客栈吃过饭,便径直向张府行来。
走到张府附近之时,书生张早已在门口候着了,斜倚在大门上。瞧着他越走越近。“呵呵,你这小子,知道你大爷我要来,便早早地乖乖候着了,等你大爷来么?”
“不瞒你说,我算准了你该是在这个时辰来,便已在这儿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了谁知你速度这么慢,害我久等。”
“原来真是你小子弄的,故意引我上钩,幸亏你大爷我聪明,才没上你小子的当。”
“哎哟哟,原来神医当真是来偷别人的灵丹妙药了,我还道神医有多厉害,不过浪得虚名罢了。”
“我不和你耍嘴皮子,告诉你,那个叫方云的,他中了‘玉骨散’,若有你的‘死不了’的功效,他该好得快些,因此便来求药来了,可别说些难听的话,大不了我不救他这个人了,我也不要神医这个称号了。你这‘死不了’我也会制,只是目前情况紧急,便先要了你的救命再说。”
“呵呵,我张家的祖传秘方也有外人知晓?”
“呵呵,说真话,这普天之下,还当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