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不是现养的,估计厨子是现找的,所以这么难”,唐黄说。
说话的功夫,一个戴着白色长筒帽的厨子端着一盘炒鸡快步走了过来“二位久等,一品小鱼炒鸡来咯”。说罢,厨子拿起盘子上的竹筷,快速拣出炒鸡里的花椒、姜片等物。
这厨子好不老实,一直用余光瞅着吕洁胸部的一抹白,眼珠子瞪得跟他妈核桃似的。吕洁早就发现了厨子在偷看,只不过习惯了走到哪里被看到哪里,也就盯着炒鸡视而不见。
“哥们儿,你是看鸡啊还是看美女啊”,唐黄看不过去,生气的说了一声。他觉得男人遇到性 感的女人多看几眼无所谓,但要是死盯着不放,就说不过去了。
“对不起啊,我天生是个斜视眼儿,眼睛不好使”,厨子笑说一声,快步回了厨房。
“妈了个逼的,幸亏不是个近视眼儿,要不非得爬到老娘奶 子上看”,吕洁无奈的说。今天她心情不错,往日里隐藏的豪放之处尽显。
“鸡真是个好东西,可以炒,可以煮,可以炖,可以蒸,怎么做怎么好吃”,唐黄边吃边说。
“那当然,要不为啥男人都爱找鸡啊”,吕洁看着唐黄笑说。
“哈哈!我说的是动物,你说的是人,两码事。你偷换概念了啊”,唐黄端起啤酒喝了一口。
“都差不多。在饭店吃鸡是满足食 欲,在妓 院找鸡是满足性 欲,都那么回事”,吕洁笑说。
“大不一样啊!在饭店吃鸡的是老大,在妓 院找鸡的是老二,不是一个人,哈哈”,唐黄兴奋的很。
“那老二去妓 院找鸡是谁带他去的,不还是老大么,要不是老大把他别在裤腰带上,他怎么去,难不成靠两颗*滚着去。所以还是一个人么”,吕洁继续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快吃吧”,唐黄不说了,拣了一大块儿肉多骨少的肉放在吕洁面前的小盘子里。
这是唐黄跟吕洁第一次私下吃肉喝酒,放的很开。吕洁酒量大,喝了三瓶,嚷嚷着还要再来。唐黄喝了两瓶酒就不行了,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毕竟第一次喝这么多酒。
“再来两瓶把,一人一瓶”,吕洁征求意见。
“真不行了,我已经喝不少了,你也差不多了”,唐黄说。
“得,放你一马。我去尿一泡就走”,说罢,吕洁起身向二楼的卫生间走去。唐黄不放心,紧跟在后面。
“别偷看老娘小便啊”吕洁笑说,好像也喝多了,眼神有些迷离。
“放心吧,我想看的话会给你说的,直接脱给我看就是了”,唐黄在酒精的麻醉下放肆了很多。
吕洁进厕所后,唐黄一直在门外守着,听着随之传来的流水声,竟燥热起来。他发现上楼后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中年男人一直跟在后面,眼巴巴的看着吕洁摇曳的身姿。这会儿,中年男正揉着醉眼站在女厕所门口,不时往里瞄上两眼。中年男显然喝的不少,一脚没站稳竟将女厕所的门顶开了,整个身子摔倒在便池里流出的污水上。
“啊”吕洁大叫一声站了起来,来不及提裤子,忙用手提袋挡住裆部,一脸的难堪和愤怒。
唐黄早已冲了进来,一把抓住中年男的领带,摆出一副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架势,怒道“你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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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雅市长
“别打,我进错厕所了”,中年男喘着粗气说。他头上仅存的几撮儿头发被尿水泡的腥臭,湿淋淋的贴在脸上。
“放屁,你跟她很久了”,唐黄指着吕洁说。
趁他们说话的当儿,吕洁用手提袋挡着,穿上了半退的裤子。她气愤的看了一眼偷 窥的中年男,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哦!对,在好再来酒吧里见过!
“别打了,他是市长的秘书孙刚”,吕洁趴在唐黄耳朵边嘀咕了一句,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在好再来酒吧里,一个英俊潇洒的儒雅男人请她喝酒。酒尽时候,男人提出了包她做二 奶的要求。吕洁觉得被谁日不是日,不就是当二奶么,何况这个男人还有几分儒雅和帅气,不假思索就同意了。包她的男人就是河中市主抓工业的副市长胡小白。孙刚则是胡小白的贴身秘书,确切说是市长大人的生活秘书,文章写的狗屁不通,却对河中市的美食名吃、楼堂会所了如指掌,经常换个行头夜间陪胡市长深入调研考察,深得领导的信任与喜爱。
“就他这熊样还是市长秘书,扯鸡 巴烂蛋”,唐黄一拳打在孙刚鼻子上,两股黑血顺着嘴唇流了下来。唐黄以为吕洁是喝醉了说胡话。市长秘书能跑到路边小店吃炒鸡?市长秘书能偷看大姑娘翘着屁股撒尿?
厕所门口早已挤满了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这场恶战的来龙去脉。有个大妈眯着眼睛瞅了半天,低声说了一句“哟,这不是孙刚么,电视里经常见呢”。马上有人大声附和“对对对!看头型像他!”。
唐黄意识到惹麻烦了,忙松开了手。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冲了进来,把倒在地上的孙刚搀起,快速向外走去。临走时瞪着唐黄小声说了一句“妈了个比,看清爷的长相,出门扒了你的皮”。
唐黄不知所措,怔怔的看着吕洁。他在河中市举目无亲,即便是没有黑社会背景的地痞流氓,都能消无声息的把他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