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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碰她?”安瑟斯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儿子,似笑非笑地道。
“父亲,您多虑了。”神父安静地坐着。
“宠物很有趣,但是,有趣的宠物玩玩就好。”安瑟斯站起来准备去沐浴,声线未变,却显得愈发的阴鸷:“何况是一个注定要喂蛇的宠物,在我离开BLACK之前,我希望你已经玩够了,艾里欧,别忘了,你是莉莉丝的丈夫。”
“。。。。。。。”
临转到浴室前,墨菲转身补充了一句:“对了,我很久没见到莉莉丝了,让她有空来见见我,别整天玩疯了。”
独自坐在简约精致的起居室许久,神父慢慢垂下栗色的睫羽,轻勾起淡笑。
逸月的一切对你而言都是如此重要呢,父亲。甚至。。。。。。连你们的领养的女儿都比自己的亲儿更亲近,珍重千万倍。
静谧的恒温房间里,唯一的响声是心跳监控仪细微冰冷的滴滴声。
安静躺在床上的人,身上覆盖着雪白的床单,长长的缎子般的乌发盘旋在枕边,苍白如纸的精致面容,让他看起来越发神似大师手下美丽没有生命的人偶。
白夜静静地看了他片刻,慢慢掀开覆盖在沉眠的人儿身上的床单,复杂的目光在接触到他白皙光裸身体上青青红红的暧昧痕迹时,不由一缩。
她小心地用白布蘸着再次热好的药,轻轻地擦拭着他身上的淤青,慢慢清理到淤痕最重的修腿间时,手忍不住颤了一下,小小的穴口红肿撕裂,微微一动便有白浊夹杂着血丝慢慢流淌而出。
白夜的手僵了僵,咬牙低咒:“畜生!”
本来就不是为了容纳欲望的所在,被这样强迫地扩张,自然不会太舒服。
白夜咬了咬唇,微微红了脸,还是用指尖裹了软软的布巾蘸着药水慢慢地往那内部探入,撑开那密处的时候,即便在昏迷,他的白皙的腿根仍旧微微颤抖,带着种抗拒。
让白夜不可自抑地联想起那些录影带和照片里的种种教人血脉偾胀的姿态,清楚记得里面的少年面容是怎样的痛苦扭曲。
苏黎世那夜熟悉而陌生的窒息与撕裂感就那么生生地再次撞入她毫无防备的心底,是从那安静躺着人儿身上蔓延出来犹如折翼天使在地域里焚痛的悲鸣。
忽然就忆起《新约》与《以赛书》里的记载,Lucilen堕天之前,亦是神座身边最耀眼美丽的大天使长。
白夜的指尖轻轻地滑过他精致高挺的鼻梁,然后再滑落到那方苍白的菱唇上,一滴灼热的水滴落到她指尖滑过的地方。
避开那些维持与检测着他生命的导线,她小心地将墨天消瘦却线条完美的上半身抱在怀里,然后一点点地收紧双臂,紧得连白夜都感到双臂的抽痛,轻缓地在他耳边低喃:“墨墨。。。。。。墨墨。。。。。。。”
一如多年前,那个孩子被噩梦缠身时, 她抱着他轻轻地哄劝,泪水缓缓地顺着面颊滑落,滴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这样抱着他,才觉得仿佛时光从未流逝,他好像还是那个从很久以前开始就那样依赖地紧紧地偎依在自己怀里的稚嫩少年。
为什么呢?
到现在才发现。。。。。。
不论是墨墨还是小乖,都是同一个他啊。
单纯的、稚嫩的没有她就会活不下去的小乖,是墨墨心底那个永远都无法长不大,亦永远走不出迷境惊慌的孩子,祈求着救赎,却不知如何表达,更不敢表达。。。。。。
这是她的墨墨啊。。。。。。
恨着她却也竭尽全力保护着她的墨墨,小小的、稚嫩的、伤痕累累的墨墨,。
无法原谅,却也是她仅剩的、唯一的亲。
“我该拿你怎办。。。。。。墨墨。。。。。。我的墨墨。”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绝不会再把墨墨交给那个恶棍,曾经她无法也无力握住他的手,这一次她不会再犯下同样的过失。
即便是惩罚,也绝对轮不到安瑟斯那个混蛋。
抱着怀里人儿的指节微微泛出青白痕迹,白夜眼底闪过凌厉与阴沉。
终于将他的身体清理干净,药物的效果似乎很不错,擦过以后那白皙的肌肤微微起了淡红,手脚也略略暖了一些,白夜凝视了他许久,俯下身在他唇上烙下轻柔的吻。
“等着,我带你。。。。。。回家。”
X区的房间,每一间都是经过特殊改装。
简约却极其舒适,从游泳池、按摩房、图书室到微型高尔夫练习所,所有设施一应俱全。(在美国,一些特殊人物坐牢,并不都是粗陋冰冷的牢房,而是真的存在这样的高级牢房,尤其是只是处在诉讼期,还没有被判刑的时候,除了失去自由,牢房的设备是极其人性化的。)
“哐。”
铁栅栏门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