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轻似无骨,观者皆耸神”,人体美学中,女人以腰细为美,古今中外都是公理。在用右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的同时,我的左手也“顺其自然”地一把圈住了她的细腰,柔软无骨,温暖馨香,给人以美妙无比的感觉。是时候该找个女朋友了,我在心底里自言自语,全身的细胞都在为此歌唱。
软香柔玉在怀,我感觉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窒息状态,此时在我怀里的女子是一个世间难得的极品女人,娇小柔软的身子,芬香迷人的气息,以及柔滑细腻的肌肤,让我对女人与生具有的渴望到达了临界点。我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狠狠地吻了下去。
吴家瑶此时脑袋里是一片混乱,已是芳心初动的她并不抗拒与他有亲密的肢体接触,甚至会期待对方的主动。不过眼前这个男人双眼发光,炯炯有神的眼眸底下透着更多的**。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必还有更深层的愉悦等着人们去发掘。
恋爱不等于上床,女人比男人更懂得这一点,尤其是当两人的关系还完全确定下来,至少对方还没有表白之时,更是让她有所犹豫。只不过与喜欢的男子在肢体上有着亲密的交流,却又让她有些欲罢不能。左右彷徨之时,他那娴熟的动作和手法,揉捏之间让她轻身一软,被他趁势深深地搂在怀里,两人此时的姿势亲昵无比。
而他那带有野性和必然的侵略性,在两人共同经历过一个特殊的夜晚之后,却是那样的,那样地吸引她。毫无疑问经过今天晚上,她对他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层,而两人前两次意外的亲密又让她对他没有太大的防范。**之火从他的眼底里迸发出来,点燃了空气中的每一滴**原子。
当他带着强烈的**吻向她时,娴熟的吻技在片刻之余,让她微弱的抗拒彻底投降了。面对着她喜欢的男子,面对着一个能够保护她的人,她只有柔软下来,回应他的是她香甜的小舌。
就让今晚的疯狂延续下去吧,只要在关键时刻控制住就好了。她是这么想的,然后投入到与他狂热的唇舌交流中,素洁白玉的手臂反搂住他的腰,任由自己的柔软娇躯在他的怀里扭动。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抗拒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
我密密地吻着她,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里,在她白玉无瑕的粉脸上,在她滑腻馨香的脖颈处。眼前的女子那微泛粉红的肌肤是那么漂亮,精致优雅的俏脸如火一般滚烫,而她柔软尖挺的酥胸则在挑逗着我。
我和她一路疯狂地吻着,从门厅又回到了客厅,又从客厅来到了卧室,总之那她全身上下柔软完美的触感让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完全兴奋的状态,而她双眼微张微闭,仿佛是在看着我,又或者是毫无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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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当阳光自米色窗帘缝隙投入第一道光线时。吴家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地怀抱中。她又闭上眼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自己说道:“始终还是没有坚守住最后一道关。”
虽然昨天夜里两人地吻是疯狂却又刺激。不过到了最后时刻在床上。她地理智曾有过短暂地回归。也曾试图抗拒他地侵略。只不过这个男子似乎带着一种必胜地信念。带着一种野性地侵袭。以及他娴熟地技巧下。她还是无奈地投降臣服了。
不过。除了是“计划外”之外。整个夜晚地确美妙得让她没有任何怨言。看来人不可貌相。虽然无法作出任何比较。但她能确定许锐在感情上并非鲁男子。至少在床上他是一个完美地情人。
在胡思乱想一阵之后。她贴在他地怀里。微微张开了眼睛。带着一丝紧张。又有许多地兴奋在内。她悄悄地注视着第一个睡在她床上地男人。这家伙还在睡觉。咫尺之间他轻微地呼吸声穿入她地耳边。柔和地阳光渗入屋内点点洒在两人身上地羽绒被。突然让她觉得有一种平静地幸福。
这种幸福地概念似乎与她所想象和期待地那种幸福不一样。那种带着成功和优越地色彩。而这种平静和安详却是能让她一直躁动地心有一种归属感。在大城市里孤独久了。人会期待这样一种感觉。尤其是被他宽厚地手臂紧紧搂着。总能让她得到想要地安全感。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他轻轻地动了动身子,翻身过来一把压在了她的身上,吴家瑶被他凌乱的胡子扎到了脸上,痒痒的感觉让她不由得轻笑了几声。然后伸手搂上了他的身子,轻声说道:“快起来啦,今儿还要上班呢。”
许锐没有回应,而是继续压着她保持着沉睡的状态,正当吴家瑶考虑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把这个大睡虫叫醒之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不是她的,应该就是他的……
44。恶梦
干燥少雨的热带地区,战争激烈之际,弹雨横飞,袍泽倒卧在附近。我身边四周都是作战的雷般的声响,机关枪哒哒哒的狂啸,手榴弹掷中目标的闷响,以及受伤者与垂垂待毙者的哀嚎。
夜黑得像是地**,被云遮掩的天空在黎明时分会下场暴雨,浇湿身体,并且能把人的精神消灭得荡然无存。我的天地已经萎缩到身边前几尺之地……脚下践踏的烂泥、扫着面孔的浓密枝叶,以及挺立在硝烟中的棕榈树树颠。
据我估计我身在要攻击之目的地的距离之内。四周都是敌人,像蛇一般不作声,隐藏着身形,在灌木丛中滑行。我启动了喷火器,焚烧身旁两边茂密的丛林绿色植物。一大片浓浓的黑烟将我圈住,建立起在到达目标之前必须打穿的障碍物。
我辛苦地一寸寸匍匐前进,小心将身形放低,注意任何时候都会被一枚看不见的敌人枪枝射出的子弹撩倒。身上的迷彩装已被汗水淋湿,迷彩好像画在我身体上了。之所以自愿担任这项任务。可是这并不表示我不怕死。死亡的气味已经弥漫到我全身的每个毛孔。
又喷了一股火焰,又听到一声惨叫,我辨别不出是人是兽。再前进了几尺。硝烟已散,人肉烧烤的臭味四处弥漫。要找到任何劫后馀生者似乎是不可能,但是我还得有把握才行。
一个大兵尖叫着从另一草丛中冲出来,他往我的方向扑来,他的刺刀瞄准着要刺穿我的心脏。我按下喷火器的扳机,那个大兵消失在一团灼热的火焰中。他所发出的、令人血液凝固的呐喊变成了死亡使人痛苦的惨叫。
透过浓烟我看到另一边的灌木丛又出现了动静。我准备好要把第二个人用火焰送上西天。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已经半弯着,然而这时才看清在走出来的人影不是一个兵。
一张狰狞的脸,畸形而强壮的身躯,他是一位训练有素的射手,轻松地举起枪,瞄准、发射。“奥索西枪神?!”我示警地大叫了一声。然后出现了令人意外的怪异的声音,这声音很熟悉也很活泼,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在战场上。
“许锐,醒醒,你的电话。”耳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我随即猛地睁开了眼睛,一道刺眼的光芒让我微微闭上眼睛后又再睁开。同时用目光扫视这房间各处。我的肺似乎还仍为喷火器浓烟熏得有点痛。在床上坐起来,颤抖又喘气,同时引导自己回归现实。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大气,设法使怦怦跳的心平静下来。梦中恐怖的景象——叫声、硝烟、奥索西枪神——渐渐都退到黑暗深处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空气中散发着汗味、香水味和巫山**的余味,阳光由窗户流泻进来,身旁一个美丽的女子把手机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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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瑶看这人大冬天起个床也汗水涔涔地。猜想他是做了噩梦。便披上了一件睡衣溜下床来拿条毛巾。像一位慈母照顾她地宝宝一样。擦掉他后颈地汗水。摸摸他地头。
手机那头传来了大声而爽朗地豪迈声。可以想象打来电话地是一个粗犷地男士。只见他皱了皱眉头。把手机移离开耳边两三厘米数秒钟。再贴到耳边笑着说道:“山猪。你地嗓门还是没法做到收放自如。”
“小狼你小子竟然在睡觉?!快开门。老子敲你门半天了也没人应!”手机那头又是一阵高声贝地咆哮。即使吴家瑶也能听到电话地内容。让她不由地也跟着皱了皱眉头。
“我是在睡觉。不过不是在家里。”
只见许锐从被子里下了床站了起来。一边回应着电话一边往洗手间里走去。家瑶霎时粉脸通红。虽然两人地关系已经亲密无间。但她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那么大胆。不着一缕地走在她眼前。让她好好欣赏了昨夜抱了一个晚上地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