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至少在这个世界她还没有看到有人使用。
云纪幽一听是独门秘法,高兴地跳起来。他这个年纪的小盆友不仅好动而且奇心也重。看到安蓝在院子里劈柴,连着问她好几次为什么要劈,劈来做什么。
安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含糊地跟他说这是一种修炼方法,他一听是修炼方法,连秋千也不荡了,跳下来要跟她一起劈柴。
安蓝想着自己才入派时,那些正太萝莉也跟她一起劈,想来干脆也给他弄了一个,免得他又发挥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学精神,问个不停。
安蓝用的斧头对云纪幽来说太大,他的小手拿不起来,最后给他拿了把剑让他先劈着玩儿,等会儿再请刑青山给他打个小斧头。
安蓝给他讲了些要领,一大一小在院子里嘿哟嘿哟地劈着柴,不知为什么李湘儿看到这个场景却总是想笑。
云纪重来接弟弟回家吃午饭时,也恰好看到这一幕。“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在修炼。”李湘儿故作高深地说。
修炼?云纪重看着安蓝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还没有等刑青山的斧头打好,小家伙又自己带着斧头找山门了,每天辰时准时来报道,差不多午时一刻的时候云纪重又接他回去。
很快永巷的懒货们就知道安蓝身后跟了个屁小孩,而这屁小孩就是城主家的宝贝小公子。
小家伙嘴很甜,时常哄得这群懒货们开怀大笑,时不时会给他一些小东西,有吃的,也有玩的就连李老也被哄得泡了三次雪峰尖。
这会儿练完了功,安蓝正在跟李老下棋,云纪幽时不时用小手给李老揉揉肩,跑跑小腿给他倒点茶。
“李爷爷舒服吗?”
“舒服。”
“你要是让秀姐姐五子的话,幽儿以后每天给你按。”他眨着眼睛奶声奶气地说。话一出引得一旁纳凉的侯宜宣大笑。
“秀丫头,你的棋艺太臭了,连小毛孩儿都看不过去了。”
安蓝跟李老下棋从来都没赢过,最近几天都是输四目,云纪幽要李老让她五子,也是想让她赢几回。
安蓝抠了抠头,别过了脸。她告诫自己,从五子棋到围棋她的进步已经很神速了,无需感到羞愧。
“小猴子,我要吃野味。”最近侯宜宣取笑她时,她就说这句。
“吃货!”侯宜宣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子,回去背弓打猎去了。云纪幽对着他的背影嘟嘟嘴做了个鬼脸,然后拉着安蓝的铃铛穗子说:“秀姐姐,去我家吃吧,我家有好多。”
破天荒的,云纪幽今天并没有回家,而是端着小板凳坐在小桌子前等着安蓝上野味,云纪重也被留下来吃饭。
小朋友身体素质没有大人好,很容易虚不受补,所以今天安蓝并没有放太多灵药,而是把主要精力放在了调味上。虽然古代的调味料并不是很齐全,但是作汤的话,姜葱盐就够了。
她买了几条鲤鱼,将鲤鱼熬汤,然后再用高汤来炖,出来的汤味道很也鲜美,云纪幽连喝了好几碗,给他夹在碗里的肉也吃得干干净净。
“秀姐姐,要不你当我嫂子吧。”闻言云纪重差点把嘴里汤给喷出来,呛得满脸通红,连饭也没吃完,连忙抱着云纪幽告辞了。
“他这是害羞吗?”李湘儿睁着大大的眼睛问安蓝。
“绝对是。”李老笑嘻嘻地朝侯宜宣瞅了一眼,发现他低头猛扒饭。
眨眼之间就到了六月十五日,安蓝准备去一次黑市,送走了云纪幽,她只身来到了“春香院”,她在旁边观察了会儿,发现进去的人很多,出来的人很少,那些人中有的像富家子弟,有的又像是山野村夫,还有些人看不出来历。
她按照花惜怜纸条上说的,走到了柜台。“掌柜的,我要天字一号房。”
那掌柜打量了她片刻笑着说:“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位客官,天字一号房已经有人了。”
“那二号、三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