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由的二天,她躺在沙滩上做日光浴、找贝壳,甚至像个疯子一样乱尖叫一通,也没人在乎。
身边没人对着她碎碎念,没人东管西管,啊!自在得不得了。
原本想再多玩几天,但身上的钱已经花光了,而当初匆忙跑出来,她连张信用卡也没带出来。
唉!失策又扫兴,最后她只能向人求救。
向谁求救呢?当然不可能是那只色胚。
她打电话给人居住在南部,和她同是从小被白恩领养来的白天翼。
现在呢?
嘿嘿!她正在他这里打扰,非但如此,还鸭霸地占用他的床。
白苡琳拉开棉被,缓缓地走下床,精神不济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走进浴室。
梳洗完毕,她换上一旁白天翼昨天晚上为她准备的衣服,将长发简单的束在后头,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花朵,咱们下楼去。”
她打开房门,朝楼下走去。
打量着屋内的装潢,白苡琳挑了挑眉。
“阿翼真不是盖的,看来是过得很好嘛!”
屋子不但大,连装潢都好得不得了,纯白色系的屋子,内部的摆设全为高级品,想来是花了不少钱。
“起床了?”坐在客厅内的白天翼瞧见白苡琳走下楼,出声问候。
“嗯!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我还以为你该睡到下午或者傍晚。”毕竟他开的是酒店,通常都是晚上才开始营业。
“床睡不习惯。”白天翼冷眼瞪了她一记,他的床被她占去,害得他只能屈就沙发。
他这话是在怪她啰?
白苡琳微微勾了嘴角,不在意地耸耸肩。
“是吗?我想是少了个女人陪你睡才睡不惯吧!怎么?嫌我在这多事,防碍到你逍遥啦?”
“你打算待多久?”白天翼撇撇嘴不想和她一番见识,他将手上的烟给捻熄。
“不知道,等玩够了。”至少不是现在。
对于艺人的生活,她有些累了,也厌倦了那样足不出户,被人管得死死的生活。
更何况,发生了那种事,她现在更是一点都不想回去了……
“你出什么事了吗?”
他知道白苡琳目前的歌手身分,也明白她此刻的名声有多响亮,但却在这时候莫名其妙跑到南部,而且自她来后,竟没半个人和她联系,白天翼想也知道肯定有问题。
虽然她脸上的神情看来平淡,但他好歹也认识她几十年,对她个性十分熟悉。
除非发生了什么事,否则她不会突然出现在这。
“我?没有啊!吃好穿好,好得很。”她神情自若地笑了笑,不打算把心中烦恼的事向任何人提,即使是自家人也一样。
“是吗?你这样跑出来,那个老是跟在你身边的男人不担心?”
白苡琳怔愣了一会。
“他?有什么好担心我的,这么大一个人了。”她笑笑,一手抚着花朵的头,目光躲避他的。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是你的男人,不是吗?”他是在情场上打滚的男人,这种事他太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