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厨房,她蹲下身打开冰箱,搜寻可以立即下腹的食物。
「不用找了,我已经找过了,没什么吃的东西。」
当凌阳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时,她几乎惊跳起来。
她抬起头来瞪他,「你干嘛老是突然出声,想把我吓死啊!」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凌阳歉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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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下次改进。」她站直身,「借过。」
他未挪移半步反而伸出两只手撑在冰箱上,把她陷在他和冰箱之间。
他站得那么近,呼出来的热气直喷在她脸上。夏恋的心怦怦地跳得好快。
「你耳朵聋了?借过!借过!借过!」
见他没有反应,她恶狠狠的瞪着凌阳,「好狗不挡路,你再不闪开,我就要放声大叫了。」
「叫给谁听?夏远不在,去打麻将了。」他涎着脸说。
她两眼冒火。「还有左邻右舍,我是当真的,我一定会叫。」
他徐徐的说,「我可以放你过,但是我要索取一个吻做过路费。」
「不付。」
「只是一个吻,反正这已不是第一次。」他死皮赖脸的说。
「第几次都一样,我说不付就是不付。」
「为什么不付?」他身子弯得更低,低到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他的睫毛
深垂,眼睛自睫毛底下瞅着她。「难道你害怕会喜欢上我的吻?」
「我才不喜欢吃你的口水,脏死了。」她嘴巴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不这么想。他的吻不仅仅让她的嘴有感觉而已,相反的,它令她觉得全身上下都被吻到了。
如果有什么接吻专家协会,他一定会当选该会的主席。
「我记得的可不是那样,就拿三小时前的吻来说,你奸像蛮喜欢的,还回应我。」
「拜托,我只是在演给葛雨看,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的魅力。我告诉你,凌阳,我真的对你的吻不感兴趣,现在请你立刻放我走,我会尽量试着原谅你做的这件蠢事。」她的声音已经是她所能做出最冰冷的声音了。
「你口口声声说不喜欢,那何不利用这个吻来证明自己真的不喜欢?」
没有任何一个夏家人会不接受恶意的挑衅,尤其是她。
一个吻没什么大不了,她相信她应付得了。夏恋迅速往他脸颊香了一记。
「不算。」凌阳不满意。
「什么不算!你又没规定要亲哪里?」她气得跳脚。
「小孩子才亲脸颊,我又不是小孩于,我是成年男子,要嘴对嘴。」他顽皮地翘高了嘴。
她像看外层空间怪物似地看着他翘起的嘴皮,「我不管,我已经吻过你了。」
「你那不叫吻。什么才叫吻,我做给你看。」
「你敢吻我试试看——」
他回她一个足以融化冰山的微笑,「我正希望你这么说,因为这样我就会为了要证明自己不受女人威胁而强吻你了。」
「你不可以强吻我,如果你那么做了,就是浑蛋!」
「我不介意做浑蛋。」当他的嘴凑近她的时,她脸上的表情仍是凶巴巴的、充满威胁的。
「嘴巴张开!」他的嘴疯狂的吸吮着她,并把她的手拉高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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