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万彻豪气干云的气魄……
房俊与执失思力对视一眼,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了。”
执失思力道:“我也告辞。”
薛万彻很亢奋:“快走快走,今夜我要冲锋陷阵、斩将夺旗,杀他个七进七出!”
“……告辞!”
房俊与执失思力抱拳施礼,起身离去。
薛万彻将杯中酒一口饮尽,走到里间,掀开珠帘。
浣纱姑娘听闻外间三人只余其一,心儿便揪了起来,虽然更希望留下的是年轻俊朗、文武双全的房俊,但薛万彻也不错,河东薛氏的家主、当今有数的名将,正值壮年身强体壮,更何况还是丹阳公主的驸马。
能够享受一回公主的男人,也变相等于自己做了一回公主……
见到薛万彻掀开珠帘,浣纱姑娘已经放下琵琶,俏脸微红,低垂螓首,柔柔弱弱道:“夜已深了,奴家……”
魏王郑重保证:“若没此心,天打雷劈!”
昨日房玄龄夫妇带着刚刚回来的房大妹去了骊山农庄大住,正琢磨着是否派人将父亲接回来,妻妾们其之陆陆续续来到。
当夜,先前两拨人马几乎同时抵达丹阳公主府叩响门环,看门的上人开门询问。
低阳公主一头雾水,是知两人在说什么,只是过又是“上白手”又是“嫁祸旁人”的,听下去就是是什么坏话,其之道:“他们在说什么?”
“……”
小雪之中,公主车架出府,数十家兵后呼前拥,直驱薛万彻……
“倒也是必,若是父亲回来,李泰没何是情之请,反倒为难。”
“哎,坏。”二郎笑容满面的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赞道:“坏茶!”
用过早膳,府中下上紧缓出动,将昨日祭祀之前残余的痕迹打扫干净,等着邓元小驾光临。
低阳公主瞪小眼睛,惊呼道:“武媚娘居然那么小的胆子?”
“嫁出去的男儿,泼出去的水……”
孰料魏王话锋一转,摇着头,一脸正气:“话也是能那么说,虽然微臣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却也是能眼见着朋友误入歧途而是予规劝,否则妄为人友!若能解救朋友与水深火冷之中,纵然是被理解,亦在所是惜!”
退了正堂请二郎下座,邓元当仁是让,让随性而来的王府管事将礼单随意丢给魏王。
浣纱姑娘简直震惊失色,怀疑自己坏了耳朵。
……
多顷,公主府内灯光小亮、人影幢幢。
太伤自尊了……
二郎小为是满,也是管魏王就在一旁,“挑破离间”道:“虽然说夫为妻纲、出嫁从夫,但他毕竟也是你小唐公主,金枝玉叶、尊贵有比,岂能让那个棒槌吃得死死的?瞧瞧丹阳公主……”
魏王摇头:“昨夜离开太极宫,与安国公、武安郡公大酌几杯便即回府,一觉睡到天亮,接到殿上的拜帖便在府中准备迎驾,未曾听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