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知好事要玩完。
唉!望着眼前的两个美妙玉臀所展现的强烈诱惑,只有我的双手和大宝贝才真正领教她们的魅力,和给我带来的无限刺激与快乐,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逢,重登仙境。
于是我更加珍惜地抓紧时间,极尽地发挥大宝贝的威力和速度,象闪电超人般地动作,左突突,右插插,也许只有卢柳才能看清我的动作。而双手也贪婪地霸占着玉润嫩滑的每寸肌肤。
一对娇娃由此变得更加放荡骚媚,用力摇摆挺耸地卖弄她们的屁股,尽情展现她们销魂桃源的热情好客与不倦不疲。
好了,门外的家伙推了一下,奇怪时更用力起来,努力了几下,在惊醒了两位女主角的同时,也确定了门里确实有人,便问道:“里面有人吗?是李小姐?还是舒琪?要拍戏了!”
接着就把耳朵贴在门上听。
两女顿时慌乱起来,但当她们看到一根巨大熟悉并深为喜爱的宝贝横陈在她们面前,她们立即镇定下来了,同时应声道:“知道了!”
丽珍多加了一句:“我这根烟抽完就马上出来,很快!”
便与暗自嘻笑的舒琪争抢着舔吸眼前的大宝贝。
一秒不到的时间,她们已明白,眼前的东西足够她们共同分享,且不引起任何纠纷。
于是她们分工协作,互相配合地很快清理干净上面的秽渍淫味,可她们还依依不舍、津津有味地到处徘徊游弋。
直到门外的人不耐烦,忍不住再敲门时,两女才哀怨不舍地起身,而我的宝贝又被快速了偷袭了几下。
两女用骚媚撒娇的眼神示意我为她们穿衣,而她们正好可以用空闲的双手在我身上到处占便宜,当然我的双手也不是中规中矩的。
当一起收拾好地上“罪证”和检视衣着穿戴已恢复正常时,门外讨厌的家伙已敲了第十下门。
门开,笑盈盈的两女扔掉手中的烟蒂步出,而那家伙竟好奇地探头进来,想必是要搞清他心中的好奇和猜测。
我怎能如他所愿,“男尊阳功”发出一股寒气,尤如地狱里吹去的阴风,使他头皮发麻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吓得他再也顾不得满足他的好奇心,脸色发青地拔腿便逃,就差如卡通片里的人物穿墙而出了。相信不久之后,有关于李丽珍、舒琪的鬼闻一定被传得沸沸扬扬,但那又有什么关系,也许还能帮助她们出名或更出名呢。
这时,周惠敏她那边也拍完了今天的戏,正在甄妮的车前四处张望,原来车钥匙在我这呢。她已拒绝了好几位的热情相邀,尤其刘青云的殷勤。
“等我哪?”
我笑嘻嘻地步前。
周惠敏等周围碍眼的人走开了,才娇嗔地白了我一眼。
这次,她坚持由她来开车,想必是想杜绝来时路上所发生的不堪羞事,不给我机会。
但她想得太简单了,我趁机可以用更加空闲的双手去摸她的玉腿,更过分的直接双龙抢珠,明袭她的酥胸。别有一番滋味的刺激和得意在胸,但之后的负作用是差点发生了车祸,幸好我放肆无耻的同时,并未放松对行车安全的关注。
惹来的娇嗔、求饶只让我更加得意、放肆。
直到路上车辆逐渐多了起来,速度也慢下来时,我才放过已不堪挑逗的惠敏,正经地欣赏起九龙的繁华,和对岸香港岛的美丽。
这时我才真正有心情去欣赏、领略香港的风光。
惠敏则当起了免费导游,一路解说,虽不是妙语连珠,但也让我这个过客听得明明白白,津津有味,绝不是我以前来香港只是为了吃和玩的孩童认识。
香港由香港岛区、九龙区、新界区、大屿山和许多岛屿组成,总共面积是1098平方公里。最大的区便是新界,可以说是香港郊区,但比较有名的旺角、油麻地、尖沙咀、九龙塘,这都属于新界区,次之的有元朗、屯门、荃湾、沙田。而九龙区较耳熟能详的有九龙城、观塘、将军澳、沙头角、西贡,还有婶婶居住的清水湾。香港岛那边最有名的是西环、中环(我昨晚破坏和救下两佳人的地方)、香港仔、北角、柴湾、跑马地和昨晚今晨我风流快活的浅水湾。至于大屿山较有名的有大澳、石壁、梅窝,而那些地方只能等我下次有空去看看了。
香港电影电视里常出现的旺角有专卖女人物品的女人街(*)、油麻地()、尖沙咀()、九龙城、,而最好玩最敏华最时尚的要数香港岛的铜锣湾了。
铜锣湾的时代广场、世贸中心、利园、利舞台等大厦汇聚了香港最大最齐全最顶级的购物娱乐场所,代表了香港的时尚,是美女、帅哥、富豪们一掷万金的地方,当然普通人、游客也爱来(看看也好嘛)而周围的渣甸坊等露天市场售卖大众化时装成衣和时髦饰物,与金百利、百德新街、霎东街等也形成了时装新势力,让铜锣湾进一步成为潮流购物据点。
但叫我郁闷的是日式百货(如SOGO)和日商经营的购物娱乐场所(如金百利商场)比比皆是,往往让香港型仔型女们留连忘返,看他们对日本文化趋之若鹜的样子,便让我来气、郁闷,他们难道不知道(或忘了)爷辈们在香港被日本占领时所遭受的苦难吗?而日本人对整个亚洲甚至全世界的野心不死,且真正将野心付之实施,在台湾,在香港也是如此,我直觉可以肯定楚玲家所发生的事绝对与日本人有关,与对待我花家的手段如出一辙。
我定不会让他们如意。
“想什么哪?这么出神。”
惠敏问道。
“没什么,香港真不愧为东方之珠,繁华与热闹真不是台北能比的。只是看着车外忙忙碌碌的人,不知他们在忙什么?想什么?他们快乐吗?”
我找话搪塞,不过好象在哪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惠敏焉然一笑,道:“真看不出你还想这么深澳的问题,请恕我无法回答。”
说着已收敛笑靥,转肃道:“现在我连自己的事都应付不过来。”
我不知该从何安慰开解起,就索性避开这令人不愉的话题,问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已注意到车已停在了一间专卖高档服装的日式精品屋前,代客泊车已迎了上来。
“给你好好打扮一下,出席个Pa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