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在楼下,许多话都听到了,所以才会说这些。
“可他……”
迎春流了泪,她已是过度伤心,后面的话已不想说。
所谓当局者迷,迎春便是如此,反倒司棋这旁观者看得明白。
沉默几息后,司棋说道:“姑娘……其实你不必太过忧心,襄王殿下不会负你,反倒因为当下这事,往后少不了你好处!”
这话迎春着实难理解,但又新奇让她愿意听,所以她没有再顾着哭泣,而是转头看向了司棋。
“我看得出来,襄王殿下对姑娘有愧意,往后姑娘只要把住这一条,王府之内定有您一席之地!”
“您想想看,为了襄王殿下您珠胎暗结,为了他您小产夭折了孩儿,他那样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又怎能对姑娘没有愧意!”
“您再想想看,偌大的襄王府内,王爷会对其他人有愧吗?”
“没有!”
“这便是姑娘得天独厚的优势!”
司棋确实是见解独到,可见她也是极聪明的姑娘。
“所以姑娘啊,您只要熬过一段日子,而且熬的时间越久吃的苦越多,往后苦尽甘来也就越甜!”
“当真?”迎春不敢置信。
“奴婢何必骗您!”司棋答道。
听了这话,迎春心里总算好受了些,总算是止住了哭声。
司棋的话,带给了她更多的希望。
“姑娘您得记住,往后王爷若再来,你得说自己没事了!”
“他越是安慰你,你就越得说没事,还要表露自己不想给他惹麻烦,不想让他为你的事烦心!”
“如此……王爷对你会更愧疚,您不但能早日脱困,后面更会收益极多!”
司棋对迎春的事很上心,原因在于她也想早些脱困。
“您明白没?”司棋问道。
躺在床上,迎春似懂非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
转眼又是两天时间过去,朱景洪进了宫跟皇后问安,同时向皇帝提出了守陵的想法。
回到王府时,宝钗第一个找到了他,询问守陵之事的结果。
“准了,我说去三个月,老头子说且去就是!”
“且去就是?”宝钗讶然,这个说法很新奇。
“莫非他是将计就计,想让我待半年乃至一年?亦或者三年?”朱景洪捉摸不透。
且去就是……这个说法模棱两可,让事情变得超出掌控,这让朱景洪心里很难受。
“有可能是让你去十天半个月!”宝钗平静说道,其实她也拿不准。
“但愿吧!”
他夫妻二人正聊着,哪知邓安进了殿内。
“王爷,倪二来了!”
听到这话,朱景洪与宝钗对手了一眼,然后说到:“让他到内书房候着!”
“是!”
邓安离开后,宝钗方问道:“你召来的?”
点了点头后,朱景洪说道:“上午派人传的话,这厮刚好现在就到,看来是提前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