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盘宁听到张书知如此谨慎的言语之后,他的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了。
“师父,大荒村里的女人凭空消失,这背后的力量真有那么恐怖吗?”盘宁的脸上,一抹不安的神色,随着张书知的忌惮,变得愈加忐忑了起来。
“盘宁,未知的东西,那才是最可怕的!人活在世上,那便是光明的赐予,一旦这个世界失去了光明,所有人都会因为黑暗而死。而那些存活在黑暗里的东西,就像是不死不灭的怪物,那才是最可怕的。”
张书知脸上不安的神色,盘宁看在眼中,虽然他不明白师父张书知为何如此担心,但是他已然从师父张书知的脸上,看出了大荒村的不简单。
西屋里,两个时辰后,赵墨迷迷糊糊,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缓缓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一场人生,一场梦,赵墨半眯半睁的眼缝中,那陌生的一根甘草倒挂在屋顶上,赵墨看在眼中,恍如隔世。
俶尔,赵墨浑身一惊,旋即,他赶紧从西屋里炕上坐了起来。
顿时,赵墨只觉两眼模糊,眼中陌生而又熟悉的景象,充斥在他的眼中,就好像是从天上掉在了地上,这种陌生的感觉,裹住了迷蒙的心脏,根本不知道此此时身处何处。
“他娘的,刚才还梦见女人,躺在师父章虚海的炕上。”睡梦中缠绵的景象压在脑袋里,猛然间,赵墨使劲地在自己的脑袋上用右手拍了一巴掌。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死了?”赵墨一觉睡蒙了,此刻,他双手揉着眼睛,使劲地整理这脑袋中凌乱的思绪。
炕头上,赵墨揉完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柳木桌子,霎时,赵墨半张着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盘宁呢?”回过了心神,赵墨的脑袋左摇右晃,赶忙搜寻着盘宁的身影。
“还在开天门!”坐在炕头上,赵墨猜忌道,“看来,张书知默认了。”
说罢,赵墨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随即,他便直接从炕头上跳了下来。
“盘宁?”
“盘宁……”
赵墨人还没出西屋,他便扯着嗓子直接喊了起来。
“盘宁……”
西屋外,盘宁蹲在水池子旁边,洗着昨夜弄脏的衣服,但是忽然间,他听到了赵墨的喊声以后,他依旧搓洗着手里的衣服,并未说话。
赵墨跨过了西屋门槛,他眼神微微一皱,看着闷声不吭,只顾着洗衣服的盘宁,旋即,他脸上浮现出来的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诉说着他心中的苦闷。
“难道为了我,盘宁跟张书知闹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