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来也奇怪!”盘宁眨着眼睛,如有所思地说道,“村长马老虽然年事已高,但是他好像并不是村里的马老。”
说到此处,盘宁皱着眉目,沉思了片刻,旋即,他又赶紧说道:“村长马老像个小孩,根本不像个大人!”
赵墨站在西屋的门槛处,忽闻盘宁如此一说,他便赶紧跑到盘宁的身边,歪着脑袋,看了盘宁一眼。
随后,赵墨看着张书知喝完茶水的杯子,他便提起桌上茶壶,直接给张书知面前的茶杯子里,倒满了茶水。
“师父,宁哥说得没错。”倒完了茶水,赵墨轻轻地坐在盘宁的右侧,眯着眼睛说道,“村长马老,居然被吓尿了。”
说到村长马老狼狈不堪的样子,赵墨来了兴趣,俶尔,他坐直了身子,趁车张书知喝茶的功夫,偷瞄了一眼盘宁。
继而,赵墨吐着舌头,扮着鬼脸,一副十分得意的样子。
但是当张书知喝完茶的时候,赵墨又像是晒蔫了的花儿一样,耷拉着脑袋,便不再说话了。
“赵墨,能把村长吓尿了,这应该也是你的主意吧!”喝完了茶,张书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目不斜视地说道。
“师父,我哪有这个本事,这都是宁哥的主意。”赵墨露出一副拍马屁的样子,说道,“还是我宁哥厉害,要不是昨晚宁哥想到了一个好想法,这村长马老肯定是不会露馅的。师父,经过了村长马老昨晚的一番折腾,我跟宁哥可以拍着胸脯说,这村长马老绝对不是以前的村长马猿。”
“赵墨,不用谦虚!”盘宁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赵墨,说道,“这都是你的功劳,我盘宁就是一个打杂的。不过,话说回来,我也觉得这村长马老绝对不是以前的村长马老。”
张书知坐在柳木桌旁的凳子上,脸色淡然,好似盘宁跟赵墨口中所说,尽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俶尔,张书知端起桌上的茶杯,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大荒村的故事,那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张书知凝视着右手中的白色陶瓷茶杯,说道,“村长马老跟章虚海两个人同穿一条裤子,不然,章虚海不会到开天门来生事。”
自从张书知跟章虚海两个人,从神都逃离出来以后,十五年间,他们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好似深仇大恨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么说来,大荒村消失的女人,难道都是被章虚海跟马老两个人,偷走的!”赵墨挤眉弄眼地说道。
“既然是章虚海跟村长马老两个人,一手策划这个阴谋,但为何村里人都无动于衷呢?”盘宁的右手托着腮帮子,满脸疑惑地说道。
“宁哥,黑色麻袋,那就是铁证如山!”忽然间,赵墨又想起了村长马老的那个黑色袋子。
“村长马老说了,黑色袋子里的尸体,根本就不是大荒村里,消失的女人的尸体。”盘宁细思道。
桌子前,盘宁跟赵墨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争相猜忌着大荒村里的事情,但是刨根问底,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这大荒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此,张书知面色一冷,忽然间,拍着桌子,说道:“宁儿,准备准备!”
“师父,准备什么?”
“生存的最大机会,就是莫要坐以待毙,章虚海肯定会再次送上门来。”
“师父,章虚海要是敢再来开天门,咱们就一起杀了他。”
“宁儿,想要杀了章虚海,怕是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