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裘将军又问,“还有华牡丹主仆三人,如今作何处理?”
“你见过了?”
华牡丹的药效应该已经过去。
“没有。”裘将军很是坦白地说,“听老二说,我们家的男人都没有一个玩得过华牡丹的。”
周时阅嘴角一抽。
“所以连你也不敢去见?”
“殿下让我去见?”
“行了,你先去忙其他事,先把她们关着吧。”
这边正事说完,周时阅却发现裘将军还没离开。他挑眉,“将军还有事?”
“陆小姐这样,应该无法给我画符了吧?”
他已经想好了,想让陆昭菱在他身上画符。他也没有什么可瞒陆小姐的。
“等她醒了。”
周时阅转头看着沉睡的陆昭菱,眸里染上心疼。
“去吧。”
他挥了挥手。
裘将军退了出去。
门帘放下,周时阅便躺了下去,轻轻地将陆昭菱揽到怀里。
他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思真小心地睁开眼睛,往里面悄悄瞅了一眼,然后又赶紧收回目光。
“阿弥陀佛。”
到了裘府之后陆施主就让他在这里跟裘家几个孩子玩,好好休息,等他们回京再带他一起回去,别的事儿别理。
不过,他觉得自己也不好干吃饭不做事,便在房里平心静气好好抄经,给师父师叔和肃北灾民祈福。
结果这一抄,抄累了,昨晚他竟然睡得很熟。等听到天雷炸响,都来不及了。
坏人走了他来了。
来了之后只看到一院惨状。
思真愧疚自责了一宿。
今天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守在陆施主这里,给她诵经祈福。
可是有点儿羞啊,晋王施主一直不走,一直抱着陆施主。
罢了罢,他看不见,看不见。
其实,不勾头勾脑来看,是看不见。
周时阅感觉到陆昭菱的气息比昨晚平稳了许多,虽然觉得她会没事,但还是不怎么敢放松。
他怎么也睡不着,索性将她放平,自己一个翻身,一手支着上身,看着她。
“二啊,可不是我这会儿想趁人之危,只是想试试,如此这般,你是否会醒得快些。”
说完,他覆下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吻了一下,抬眸观察她一会,又继续第二吻,再观察一会。
一开始,他只是唇与唇轻碰的浅啄,渐渐地有点儿控制不住,唇便分不开了。
唇瓣轻贴细吮,气息交缠,如此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