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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林安黎低垂着头,看起来有些委屈,朝昭和夫人磕了个头道:“那翡翠镯子是妾身母亲赠予妾身的,妾身一时心焦,便命贴身婢子帮着找,未曾想到挡了霍少使的道。也是妾身那时候护婢心切,未曾想到而这孰轻孰重一事,妾身的错。 ”

婥妃抬眸看了一眼昭和夫人,又看了看霍金玉和林安黎,叹了口气,也看不惯昭和夫人那眉眼里的得意,道:“新人入宫,自然珍重家乡的东西,你这般,本宫也不能怪你,皇后娘娘海涵,想来也不会怪罪的。”

皇后瞥了一眼昭和夫人和婥妃,虽然也没有帮衬林安黎的意思,却也不想沈穆清和孙静嘉在她面前作威作福,但她心底里想的估计是罚一番新秀以儆效尤的念头,她道:“此事本宫会彻查,左右也不过审问几个婢子的事情,只是你二人怎么说都是有错的,念及是新秀,二人便抄写宫规十卷,择日交予本宫。”

温清恒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大约是因为林安黎害了霍金玉的缘故,毕竟入宫两日便扯出了两件事情,怎么想都是叫人心底里不舒服的 ,一方面估计又埋怨霍金玉沉不住气,偏偏要和一个出身小家的林安黎闹起来。

其余几人在一旁看热闹,顾蓁鸾则不明白了,为什么这林安黎偏偏要赶着给自己找不快,霍金玉现在在任何人的眼里都比她林安黎重要得多,何必这般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呢?

皇后对于这平白无故闹出来的事情也是一肚子的烦闷;敛去了面上微微的不悦,柔声道:“这次请安的时间也算长了,诸位新人怕也是累了,便跪安吧。”

语毕,所有妃嫔纷纷起身向皇后行礼跪安,除却婥妃和昭和夫人被留下来谈事之外,其余人都按照等级高低走出了凤仪宫,苏楚楚和顾蓁鸾自动的走到了一块去,而温清恒则上前搀扶起跪着的霍金玉,秦宓独自一人走了出去,林安黎则落在最后面。

苏楚楚和顾蓁鸾并排走着,随后是四位大宫女跟在后边,苏楚楚偏头看了顾蓁鸾一眼,道:“您之前答应我的,教我如何作诗,如今这约定,您还承认不?”

顾蓁鸾轻笑一声,看她一眼,嗔道:“在苏才人眼里,我便是如此不守信用之人,这可真是伤了我心了。”顾蓁鸾心底里却摸不清楚苏楚楚想什么了。

“我不过是怕您得了高位,又有婥妃娘娘当主位,便忘了我这个不怎么会诗词的人了。” 苏楚楚勾了勾唇角,耸了耸肩,十分随意,这举动也的确能叫人好感倍增。

作者有话要说:  林安黎并不怎么傻,也不是沉不住气的傻缺。霍金玉也不是那种不懂的审时度势的人。

☆、结交

凤仪宫内,三人坐于椅子上,各自在回忆着今日请安之时众位新人的所作所为,不愿被林安黎和霍金玉夺去了目光,只是想起来的也不过寥寥了,皇后的目光扫视下方二人,垂了垂眼睑,语气柔和,但言语间还是有些不容置喙的意思在里面,询问道:“今日一事,二位有何看法?本宫以为,不过新人口角争执,若借此小题大做,怕是失了皇家颜面,但是若如此揭过,陛下怕是要治本宫一个御下不严的罪责了。”

“娘娘实在是多虑了,您与陛下伉俪情深,又如何会因一件小事争执呢?”婥妃接话,否定了皇后最后一段话,合了皇后的心思,又再说一段算是附和了皇后方才的一番话,滴水不漏,是能让皇后心底里听得开心的,道,“这二人昨日在崇安宫便结下了仇怨,又恰好分到了一个宫中,想来都是咽不下这口气的,那今日之事也算不得是意料之外了只是这风气怕是不能助长的。”

“若因她二人初入宫闱所以便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确不妥。”昭和夫人支持的是皇后的后一句话,对于那皇帝斥责皇后的一段不可置否,有种乐意看她难堪的架势,她略略勾起嘴角,瞥了皇后一眼,轻笑道:“人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后娘娘岂能因她二人各执一词而放弃追查?怕是要给后宫诸人笑话了。”

“既然昭和夫人有心思想要彻查下去,那便就查下去吧,只是新秀入宫,本宫还有些事情要做,怕是无暇顾及了。” 皇后在昭和夫人的话中面色不改,约莫是本来就想彻查,却两面都不愿得罪的,想在婥妃和昭和夫人二人中择其一,这昭和夫人话说的不怎么令人开怀,便就选了她,道,“夫人也有协理六宫之权,如今新秀入宫,正好是立威之时,便劳烦你彻查了。”

昭和夫人倒也不是中了她袁柔嘉的套,也不是故意装出她嚣张跋扈,是这宫中新人诸多,又有两三个大家出身的,她摆明了要借此立威,所以才愿意接下这事,打算借此机会收揽几个新秀,助长她的羽翼,同时打压一番敌对。她起身朝皇后行了个屈膝礼,面上笑意盈盈的,柔声道:“谢皇后娘娘恩典。”

“也劳烦你二人了,想来你们也乏了,跪安吧。”袁柔嘉点了点头,面上带笑,语气刻意的放柔,怕是也知道了昭和夫人的谋算,不过放任自流了,而婥妃今日不过走个过场,没有接下这些事情的想法,只当是听了段戏了。二人起身再度行礼,之后便一同娉娉婷婷的走了出去,期间有所谈话唠嗑,不过也不是那所谓的好姊妹,说了几句便分道扬镳了。

昭和阁内,顾蓁鸾和苏楚楚正聊着以往在府上的趣事,谈笑风生,逗得她二人的贴身婢子也咯咯直笑,至于诗词,苏楚楚本来就学过,所谓来讨教,也不过是借个由头来亲近顾蓁鸾罢了,顾蓁鸾能给她的,便是几首她做的诗,以备不时只需罢了,别的她也称不上诗词大家,是什么也教不了的。

“以往在府上,母亲就常常说顾家的大小姐多么的才气逼人,以此来告诫我叫我莫要再舞刀弄枪了,日后入宫得被人比下去,可我总是不听,毕竟那文绉绉的看的我头疼,一来二去,我倒对那所谓的顾家大小姐有兴趣了。”苏楚楚端坐于殿内,唇角微微勾起,说起自己的往事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说的妙趣横生的,逗乐了顾蓁鸾,她道,“现如今一看,真是名不虚传,我也的确不如您。”

顾蓁鸾听了她的话,笑的比平日里要开心多了,不过听了她的话,暗地里透露出开心的样子来,语气也更加亲昵了,看起来是有些不禁夸的,她笑道:“您这是哪里的话?您哪儿都不差我的,论诗词,您在家中也早就学过了诗词韵脚,不过是少于实践罢了,论武术,我是一窍不通,哪里及得上你呢?”

苏楚楚一双眸子里全是笑,衬的她动人极了,她抬手覆上了顾蓁鸾放在桌子上的手,抬眸直视她,道:“您也真是谦虚,舞刀弄枪终是抵不过诗词歌赋的,不过若要是按这个争论,怕是要论到天黑也论不完了。我今日的意思,便是想来问问您,这后宫险恶,您可看得上我这武家出身的,愿与我携手共走呢?”

顾蓁鸾闻言,面色不改,也没有诧异的意思在里面,向来是正中下怀了,她思量了一小会儿,苏楚楚等的也并不着急,面上带笑,像是运筹帷幄之中的,笃定顾蓁鸾会答应。果不其然,她思量了一小会儿,便反手握住了苏楚楚的手,笑道:“您有这心,我便受着了,毕竟这宫中事情多,局势莫测,霍金玉与温清恒是一块的算是板上钉钉的了,就是不知道她们和林安黎闹起来打的是什么算盘,能与您一起,日后路上走的也不算那么心惊。”

苏楚楚听她说完,面上带了笑,她微微用力握住了顾蓁鸾的手,以示决心,她听了这段话,知道顾蓁鸾是想让她安心,让她明白与她结盟的意图,不让她起疑心而已,只是她也算是太过谨慎了,即便她不说,苏楚楚也不会怀疑的,道:“您说的是,您与我门当户对,不论母家朝政上的事情,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同盟,即便日后你我母家针锋相对,我等身处宫闱,也可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一词推脱,您看如何?”

“您真是聪慧,全然不像是武家出身的谋算,不过正合我意。”顾蓁鸾面上笑意盈盈的,衬的她愈发的温柔婉约,她心底里对于苏楚楚虽有疑虑,但是因为有着上一辈子的记忆,她还是有些依赖性的,不过还是要寻时间打消她心底里的疑惑,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她说,“天色不早了,您可要和我一同用膳?”

“荣幸之至。”苏楚楚与顾蓁鸾对视,相视一笑,这才算是真正的一条船上的人了,她二人日后也注定要携手走过十余年的后宫路了,她二人起身,便走入内室,入座那已经布席完毕的桌子。

然而在泰昌宫内,秦宓早就在辑熙殿恭候德妃沈穆清了。如此,后宫新秀大多算是尘埃落定了,众人的谋算,也算是起了个头。

☆、计谋

顾蓁鸾和苏楚楚用了膳,没过多久苏楚楚便告辞了,想是今日她的打算已经成功了,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处了,而顾蓁鸾则自个儿在屋内作画写诗便就这样过了一个下午,期间各个宫中也送来了礼,当中自然是婥妃的礼最重,送的是八对玉镯玉钗,加上六匹绫罗绸缎。

转眼过去就快到侍寝的时候了,顾蓁鸾放下了手中的笔,搁在了笔架上,面上波澜不惊的,只是心底里还是有些摸不着底,她也算不准今日侍寝的是她还是苏楚楚,看着选秀的时候皇帝的样子,估摸是苏楚楚无疑了,只是现在想起来,心中还是不免有些郁结,毕竟是前世再来一次,心底里也总是有些不忿的。

不过来去也就一两日,就算今日不是她,估摸着明日后日总归是她了,不过一个头筹,也犯不得这么计较。这么想着,她的心情算是好些了,才拿起笔继续画了起来,锦衾挑了帘子进来,面上有几分不满,她站于顾蓁鸾身旁,道:“主子,陛下翻牌子了。”

“谁啊?”顾蓁鸾手微微一抖,不过并无大碍,听锦衾的口气,绝对不是她了,看样子也不像是苏楚楚。她抿了抿唇继续作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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