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照常早起在小区里练着那天一地术。
练了差不多2个小时后,我看着不远处那块大石头寻思着:不如检验一下这三天的成果?
于是我就深吸一口气,助跑几步,运足力气就朝着石头踢了上去。
只听“砰”的一声,那块大石头竟然被我就这么胡乱地一脚,给踢到小区围墙外头去了。只听得墙外“啊……流血了流血了”“这谁啊,这么损,这么大一块石头……有没有公德心啊。”“算了算了,先送我去医院吧。”
我暗道不好:别没事儿给人弄出个好歹来?隔着墙看了看那被石头砸中的路人,“看那人手捂着的地方,似是小腿受了点擦伤,再看那俩人,嗯,面相不恶。”
探明情况,我便朝墙外扯着嗓子喊道:“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搁这儿健身呢,把石头当哑铃耍,没成想力道没控制好,嘿嘿,师傅您没事儿吧?”
“你这人呀,没事拿石头练着玩儿?”墙外的人颇有些恼怒地质问道。
“那是这,我给您送医院去?”
墙外人回道:“行吧,那你快点啊。”
“好的好的,您稍等我会儿我换个衣服。”
一路上那俩人前面走着,我颇为不好意思地只是远远地跟着。
可即便我再放慢脚步,似乎觉得走路要比以前轻快了很多,步幅变大了些,步频也快了许多。
我摇头想着:“许是那药效的作用,嘿嘿。”
到了医院,那被误伤的路人填写单子时,我看着这名字好像在哪儿见过?再拉过视角一看那人,“嘿,这不就是……那谁……那谁来着?”
“那是这江岸,号给你挂好了,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那被叫做江岸的误伤人说道:“多买点肉包子啊,我爱吃。”
“江岸?啊呦,这不是我初一的同桌么?这可好久没见了啊这是。”
确定了这人是江岸后,在交完费用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嘿”地往他身前一站,说道:“江岸?还认识我不,我徐卫啊?”
江岸愣愣地看着我,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这才喃喃道:“你……你……看着有点印象,只是……”
“徐卫呀,”我一边说一边将他拉到边上的座椅上,兴奋地说道,“初一时你转来我们学校,咱俩可是同桌啊?你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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