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主母张诗仪的意思,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虚的。
这纯粹是胡扯。
哪个女人能对结婚这事不在乎,只是和大婚相比,张诗仪还有更在乎的事要做。
好多银子还要清点呢。
张诗仪作为当家主母,自然要在旁监督。
张翠兰也跟在后面,脸上又惊又喜。
这大婚当日,有什么仪式能比四百万两银子更让人惊喜的。
繁文缛节在真金白银面前,一文不值。
这可不是肤浅,也不是拜金,而是饱经风霜者的感悟。
温饱而知礼,只有吃饱饭的人,才有闲工夫讲那些繁文缛节。
大婚只是形式,名节才是想要的最终结果,两人分得相当清楚。
而身穿大红绸衣,头戴光彩凤冠,这样的穿着数上百万两白银,更是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两人乐此不疲。
对此,陆尘很赞赏。
女人就要实在些,为情所困哭天抹泪多不值,把心思用在数钱上就挺好嘛。
这时,有下人通报,净厂厂公到了。
陆尘心中一动,急忙赶往书房,准备听魏忠义的最终战果。
什么反贼汉奸的,他才懒得管,真正让他在意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陆家百业待兴,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中州府的封地全是穷鬼,没有足够的银子防身,那不是去受罪吗!
而要赚钱,贪官的银子是别想了,毕竟也要给好兄弟正隆留点。
所以就只能另辟蹊径。
最终他盯上了这群居心叵测的大坏种。
人坏,钱多,坑起来没负担,实在是不二之选。
不管佛道,还是商行或帮派大佬,能赚这么多钱,哪有一个善类。
而且还都是自愿上门,不坑一笔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所以陆尘导演了这次暴力的资本游戏。
书房中,魏忠义正兴奋的脸色涨红,见到陆尘,当即大叫道。
“陆兄弟,你说的太对了,那些坏种全都是些吃里扒外的家伙,没一个是冤枉的,这下咱们立了大功。
而且收入不菲,光是白银就缴获近千万两,具体数额没有个几天根本清点不出来…”
话音刚落,就听陆尘道。
“老魏你等等,我陆府不缺数钱的,所以银子清点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