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
营阳城墙之上,威风凛凛,站着一人。
“呔。。。阿扎木小儿,可敢与爷爷我一战?”
面对司马的出言挑衅。
即便听了无数遍,阿扎木还是怒火中烧,恨的直痒痒。
“司马小子,待我破城之日,削你首级,当夜壶。”
“嘿嘿。。。”司马冈摇头晃脑,指了指大脑袋,“你倒是来啊!爷爷等你很久了。”
双方你来我往,骂个不停。
阿扎木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灰溜溜的撤军了。
“这粗人,就是不上当啊。”
阿扎木心中苦啊,后路被断,粮草供给不足,每日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想要蛮力攻城,眼见是无望了。
但耗着,更不是办法。
从地方上征集的余粮也不多了。
地方上的氏族更是苦不堪言,钱上缴完了,存粮也被抢没了。
眼见着就快要饿死了。
况且,离秋收还有很长的时间。
司马庆来到二弟身边,面露愁苦。
“大哥,敌军都撤退了,你怎么还不高兴呢?”
司马冈咧着大嘴问。
司马庆摇摇头,“面黄肌瘦,大胡军都如此,那境内百姓,又如何?”
司马冈沉默了,“那。。。我出城迎战?”
“那不就中了阿扎木的激将法了吗?”司马庆叹了口气。
“那就开城门,放狗进来好了。”
“谁?”
“见过六。。。。。。”
“见过大夏帝。”
司马庆怼了一下司马冈,两人齐齐改口,迎呼来人。
赵无极摆摆手,“都是老熟人,不必多礼。”
“如何?”
“这。。。。。。”司马庆十分犯难,要是以往,还会考虑考虑。
现如今,六皇子成了大夏帝。
显然不是大商之人,其心。。。。。。
“大夏帝说笑了,开城放狗,无人降服,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