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哇,好辣!”
彩衣从未饮酒,一口下肚,连连咳嗽,吐舌不已。
那模样俏皮可爱,犹如小狐狸一般,惹人怜爱。
常青心中暗笑,问道:“你未曾饮过酒?”
“嗯,这是第一次喝。”彩衣嘻嘻笑道。
常青不禁点头:“原来如此,那这酒便不太相宜了,我这里尚有一种果酒,你不妨尝尝。”
说罢,他即刻换了一壶酒来。
这壶酒非同小可,乃是青龙洞天中的灵酒,皆以洞天内的灵果精心酿造,口感极佳,且蕴含灵气。
“尝一下吧!”
常青倒出一杯酒递给了彩衣。
彩衣小心翼翼地接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只觉酒水酸甜可口,眼眸顿时一亮。
她随即咕咚一声,一饮而尽,憨笑道:“真是好喝,酸酸甜甜的,这是何处购得?我也想买些回去,孝敬师父和师姐,权当赔礼之酒。”
常青哈哈大笑:“这可买不到了,乃是我亲手所酿,你若喜欢,这壶便赠予你了。”
“哇,多谢你啦,你真是个大好人。”
彩衣大喜,连忙接过酒壶,小心翼翼地以法力封存,妥善放入包袱之中。
常青哭笑不得,这彩衣姑娘真是好哄,果然还是个黄毛丫头,一壶果酒便让她满心欢喜。
二人闲谈片刻,常青忽而话锋一转,问道:“彩衣姑娘,适才未曾相问,你年纪尚轻,修为便已不俗,为何白眉师太要你嫁与凡人?”
“我适才所言,日后你长生不老,而新郎官却会逐渐老死,难道你能忍受?”
彩衣闻言,顿时心生苦恼:“我着实不解师父心意,我恳求多时,她却首次严厉斥责于我,执意要我嫁予这廖家之人。”
言及此处,她愁容满面:“那廖震乃是我幼时定下的婚约之人,真不知师父怎么想的,若真心为我寻觅良缘,何不让他也修道?”
“如今,他却依旧是一介凡人,我与他根本无法白头偕老!”
常青哑然失笑:“呵呵呵,彩衣姑娘真有趣,若他是修士,你便愿意下嫁?倘若他品性不端,是个纨绔子弟,或喜好男风,你也甘之如饴?”
彩衣面色羞赧:“那自然不可。”
常青摇头道:“如此说来,你师父强加于你的,未必便是正途,感情一事,强求不得。”
彩衣沉思,心中品味此言深意,问道:“那感情究竟是何模样?”
常青嘴角上扬,他历经世事沧桑,身边红颜众多,教导这十八岁的少女,自是绰绰有余。
随后,他便侃侃而谈,讲述许多有关自由恋爱的故事,将这少女忽悠得满脸憧憬,满心皆是对爱情的向往。
言谈间,彩衣忍不住插话:“那你呢?你可曾有过爱情?”
常青一愣,倒是未曾料到这小丫头会将话题扯到自己身上。
他微微一笑:“当然有啊。”
他岂止有过,且不止一段情缘。
彩衣不禁露出羡慕的神色,问道:“那你师父没有管你吗?未曾强制给你寻一门亲事?”
常青笑道:“我乃散修,入道前皆是独自修行,并无师父,自然无人干涉我的私事。”
彩衣愈发羡慕:“天呐,你没有师父,竟能修行到这般境界,真是令人钦佩呢!”
常青点头:“其中艰辛自不必说,我也曾走过不少弯路,我想你师父如此逼你,或许有其缘由。”
“比如那廖震,又或者是你,是否有什么特殊之处?”
常青话题一转,略作试探。
彩衣似乎对自己与廖震的特殊之处一无所知,摇头道:“我亦不知,我曾问过师父和师姐,师姐只说我是七星女,但我并不知晓何为七星女。”